安置好蜂蜜,林一依回去繼續幹活。到了傍晚,下工鈴聲響起,人們才陸陸續續地下工回家。

林一依早早回去洗了個澡吃了飯就躺著了,太久沒上班,人就是會覺得很累。

到了半夜的時候,她被尿醒了,出了房門去院裡的茅廁上廁所。正要開門時,她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從外面進來,進了男知青屋裡。

林一依沒太在意,只是想了下誰大半夜才回來啊?她回到屋裡繼續呼呼大睡。

旁邊的顧若希一開始不適應林一依的呼嚕,怎麼睡都睡不著。後面習慣了,睡得老香了,只要困了,一躺上準眯著。

一夜無話。

林一依早早起床到山上幹活,看見不遠處的少年正向她走來,手上提溜著幾捆豬草。他走到她面前,擦了擦臉上汗水,“林知青,這些草給你。”

他的臉龐沐浴在陽光中,幾滴沒擦到的汗水從額頭滴落,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林一依露出開心地笑容,“你這是一大早就來了?”

白霖笑著道:“是,你今天可以休息了,這些夠交差了嗎?”

林一依點了點頭,“夠了夠了,謝謝你啊。中午請你吃飯,怎麼樣?”他幫她割豬草,那請他吃飯,剛剛好了。

他摸了摸肚子,聲音帶些小雀躍,望著林一依道:“但是,我現在好餓啊。”

他現在的樣子特別像寵物狗討主人飯吃的樣子,林一依不由地笑了下。“走,現在領你去鎮上請你吃早餐。”說著,帶著他去交差。

這才早上,林一依就幹完活了。

管理豬的村民王伯伯看到地上的豬草都驚訝了,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林知青,今天還沒開始,你就割完豬草了?”

林一依點了下頭,指了指身邊的白霖,“是,這不是有個幫手嗎?天還沒亮就去割豬草了。”

王伯伯看了眼白霖,又看了眼林一依。這倆人關係不一般,估計是偷偷處物件呢。他欣賞了下,點了點頭,嗯,郎才女貌,甚是般配。

“小夥子,要好好對林知青啊。你撿到寶了,林知青人好看不說,還很勤勞。這村裡村外很多人想追她,她都沒同意。”王伯伯順道誇了她一嘴。

林一依尷尬得想用腳趾摳出一個大洞把自已埋進去,哪裡有很多人追她啊?分明沒有啊。她知道自已好看,估計是她太好看了,別人也不敢追她。

只能遠觀不能褻瀆。

還有,王伯伯好像誤會她和白霖得關係。她剛想解釋,就聽到白霖的話。

“我會的,等她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林一依白了他一眼,“走啦走啦,你廢話真多。”

倆人才剛認識呢,就說這些有的沒的,你是什麼樣的人她還沒了解清楚呢。倆人都沒怎麼相處過,就說喜歡她,她才不相信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雖然她好色,但是也要了解清楚才可以深交啊。

林一依帶著他急匆匆地回了知青院放東西,便趕去村口坐馬車去鎮上。顧若希瞧見他們揹著揹簍走人,頭也沒梳,亂糟糟地跟上來,道:“你們去哪呀?帶帶我啊,我也要一起去。”

“去鎮上吃東西。”林一依看了眼她。

去鎮上?顧若希趕緊扒拉扒拉翹起來的小毛髮,嘟囔道:“去鎮上也不喊我,哼,你們想單獨出門,沒門,我也要跟著去的。”

緊趕慢趕,趕上了村裡的馬車。

馬車上已經有幾個村裡的大媽坐著,見林一依幾人,笑著打趣了兩聲。幾個大媽眼睛發亮,一個勁地找白霖搭話,想要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好好了解一番。

白霖臉上始終都是淡淡的笑容,帶著疏離感。

顧若希撇撇嘴,怎麼沒人鳥她?都是找白霖說話。這麼好看的一個人坐在旁邊無人問津,她們是眼睛有問題嗎?

到了鎮上,林一依率先下了馬車,向供銷社走去。顧若希好久沒出來逛,在那個知青院待著無聊死了,她走走看看,雖然這個鎮很小,但是人還挺多。

待久了,感覺鎮上很熱鬧。顧若希盯別處盯得太久,沒看到迎面而來的人,二人直接相撞上。

“嘶”她揉著頭,不悅地怒瞪眼前的人,“你走路不長眼睛啊,撞得我痛死了,身上跟石頭似的那麼硬。”

男子本來是不好意思想要道歉的,聽到這刺耳的話。他怒氣也蹭蹭往上漲,“你不也是?還好意思說我。”

顧若希睜大了眼睛懟回去,“明明就是你的錯,你怎麼還怪我?”

男子居高臨下地跟她對視,氣勢不能輸,他咬著字說:“就是你的錯,你剛才沒看路,直接往我身上撞了。到頭來,你怪我?”

她叉著腰,像村裡的婦女似的,扯著嗓子:“那我沒看到,你不會閃開嗎?你為什麼要讓我撞?你想耍流氓嗎?”

男子無語極了,明明他是受害者,變成了被害者。這人還真是會說,真是氣煞我也。“你別給我扣帽子,我會告你誹謗的。”

林一依和白霖本來走在前面,發現人不見了,又跑回來找她。發現她正在跟人吵架,還有點兇。

顧若希見到白霖,立馬走到他身旁兩眼聚淚,手指著陌生男子可憐巴巴地道:“白霖哥,我被人打了,┭┮﹏┭┮,就是他。”

白霖看到男子,臉色一變,驚訝道:“如風,你怎麼在這?”

譚如風也很詫異,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白霖,立刻回應道:“白霖,哈哈哈,好久不見了。”上前一個擁抱,抱住了白霖,拍打兩下他的肩。

白霖也放聲笑了下,“真沒想到,能在這小鎮遇到你。”

顧若希還以為白霖會替她討回公道,結果這人是白霖哥的朋友。她苦著臉,嘟嘟嘴不滿道:“白霖哥,這人剛才打我的頭,我的頭還腫了。”

她手指著額頭,給白霖看。

譚如風頓時憨憨兩聲,連忙解釋道:“這都是誤會,不是這樣的。剛才是我和她不小心撞到了,她就非說是我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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