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金牛那數道光芒射入眾人眉心後,下一秒,眾人的腦海中都有著一幅畫面閃現在意識中,而洛鈴音也是微微閉目仔細感受著腦海中的畫面,幾秒鐘眾人陸陸續續的睜開雙眼。

而洛鈴音依舊面色沉重,只不過此時的臉色稍微放鬆些許,但是那擔心的表情,還是寫滿了洛鈴音的俏臉,只聽洛鈴音再次說道:“我還是要親眼看他一眼。”

聽到洛鈴音的話,李金牛表情玩味,就好比看著兩個孩子在那裡你一拳我一腳的幼稚打架一般,李金牛呵呵一笑隨後說道:“落家的女娃娃,我都給你說了,他正在享受一分機緣,為何你就是不聽貧道一言呢?難道你現在見到他就能夠解決問題了嗎?別以為你是洛家人,有著幾首可以安心撫情的曲子你就以為你真的可以幫的了他,今天的這件事,你沒有插手的資格。”

李金牛說完,便給了洛鈴音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隨後身形再次緩緩飄起,狠狠抽了一口華子,隨後雙指一彈,將菸頭彈飛,不再理會眾人,準備離去。

“帶他們來吧。”正當李金牛的身形再次漂在半空中之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耳邊,而李金牛聽到耳邊響起的聲音,也是微微一愣,隨後李金牛長嘆一聲,嘟嘟囔囔的嘀咕著:“這老東西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在乎這些娃娃。”

隨後李金牛就那麼半躺在空中,仰頭灌了一口美酒,隨後居高臨下的說:“既然師兄開口了,你們就隨我來吧。”說完李金牛單手一揮,地面上的眾人感覺自已的身邊瞬間出現了一股柔風,將自已的身體緩緩托起,李金牛冷哼一聲,身形快速向山頂掠去,而眾人也是被那股無形的力量牽扯,一個個無法掙脫的隨著李金牛而去,張景海苦笑一聲,雙腳微動,身形同樣緩緩升空,跟隨自已的師叔而去。

山頂之上,張銘依舊雙眼緊閉的躺在那裡,只不過此時張銘的面色有著非常濃重的灰色,就好像整個人剛剛從水泥灰中爬出來一般,全身的面板都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灰色。

而李金牛在距離山頂幾十米處停下,嘟嘴向張銘的方向努嘴了一下說:“只能到這裡了,不然我害怕會影響到他。”而看到張銘那全身灰色的樣子,洛鈴音本能的就要衝向張銘,卻被李金牛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洛鈴音面前,阻擋洛鈴音的去路。

“我說過,再靠近會影響到他。”李金牛此時的眼中已經有了一絲不悅,自已好歹也是當世為數不多的強者之一,被這女娃娃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就算我修心養性了一輩子,我也是有幾分火氣的好不好?

洛鈴音此時非常擔心張銘的情況,但是當李金牛將眾人帶到此處洛鈴音爺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如果自已再一意孤行,恐怕面前這個邋遢道士真的會對自已出手。

洛鈴音的雙拳緊握許久,眼神盯著自已面前的這個邋遢道士,片刻後洛鈴音冷哼一聲,轉頭走向一旁,盤膝而坐,安靜的等待張銘的出關。

而李金牛看到洛鈴音終於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也就沒有再深究,給了張景海一個眼神,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此地。而眾人中除了洛鈴音在擔心張銘的情況,其他人都是圍繞著鄭仁和張子旭,尤其是張子旭,此時就算是文哲都可以感受到張子旭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好久不見張子旭再加上鄭仁從鬼門關走了一回,隨後文哲行空張子旭和鄭仁四人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就默默的離開了山頂,只留著洛鈴音一人在此處等待。

武當一間乾淨的廂房中,鄭仁和張子旭都已經洗漱完畢,刮乾淨鬍子,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有五人此時正安靜的坐在飯桌上,而行空和錢一一則是旁若無人的大快朵頤,張子旭也是瘋狂的往嘴裡扒飯,劍冢中那茹毛飲血的日子讓張子旭早就餓瘋了,而鄭仁則是安靜的聽著文哲給他講述昏迷後的所有事情。

聽完文哲的講述,鄭仁的眉頭越發緊皺,就算是張子旭的眉頭也開始微微皺起,尤其是行空補充到,他們三人竟然在那麼一刻,彼此命運糾纏,或許行空這個佛家弟子不太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是張子旭和鄭仁那都是多多少少清楚一些的,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後怕和慶幸。

隨後張子旭開口:“好在這次我終於找到了自已的劍,求得一線天門開,否則我們三人都凶多吉少,而且不是我說你,才碰見一個啥亂七八糟不人不鬼的邪祟,你就燃魂,看你那點出息,好在根據師父和師祖的反應來看,張銘目前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們也放寬心等待就行。”張子旭說完一巴掌拍在鄭仁的腦袋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而鄭仁被張子旭冷不丁的來這麼一下,也是朝著張子旭一瞪眼,不忿的說:“臥槽,如果你早點找到你的什麼破劍,早點和我們會和,我他媽的才不會去燃魂的,你以為我嫌自已命長?”說完二人就開始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互相掐起來了。

行空本想說一些什麼,結果看了一下盤子中的還剩下的一些素菜小炒,還是默默再次添了一碗飯,繼續悶聲扒飯。

也就文哲突然有了什麼好奇心,對著張子旭說:“對呀對呀,你的劍呢?”

聽到文哲問話,張子旭和鄭仁停止了打鬧,張子旭伸手點了電自已的腦門說:“在這裡。”

而文哲則是一臉詫異的說:“那麼長的一柄劍,你能塞進腦袋裡?是魔術嗎?”

張子旭聽到文哲的回答,雙眼一轉,就想到文哲一定是把自已的本命之劍已經自動迴歸竅穴這件事誤會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給文哲解釋,只能點點頭說道:“嗯嗯,就是魔術,下次變出來給你看看哈。”

而這時,桌對面的行空一聲長長的飽嗝,徹底將三人的視線集中過去,行空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已的光頭,一副傻憨憨的樣子。隨後就是另外三人的哈哈大笑起來,而行空更是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只能傻乎乎的笑著。

而這一刻,幾人彷彿重新找到了曾經在判官學院的時光,那種無憂無慮,每天都有著天馬行空想法的調皮日子。

隨後張子旭起身為眾人沏茶,一邊喝茶一邊說:“張銘的事情結束後,接下來你們準備你怎麼辦?找到他?”

聽到張子旭的話,鄭仁一和錢一一瞬間就明白了張子旭說的他是誰,鄭仁用力的點點頭,隨後張子旭長嘆一聲說道:“他,未必我們可以找到。”

聽到張子旭的話,除了文哲不知道說的是什麼,鄭仁和行空都是微微一愣,什麼叫做未必可以找的到?

而張子旭則是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茶後,緩緩說道:“諸葛明成的來歷,不小。”此時張子旭的表情格外的嚴肅,鄭仁和行空都知道,能讓一個樂天派張子旭出現如此表情的事情,一定不會是簡單的事情。

隨即鄭仁問道:“什麼意思?”

“其實在我們從書藏分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打聽你們的事情,你別忘記了,武當山中很多師兄師弟,都在山下有著正常的工作,遍佈各行各業,當然也有著一些身居高位的存在。你們幾個都好打聽,我也不著急去找你們,我知道你們會來找我,但是諸葛明成我這邊是遲遲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張子旭這個團隊中的狗頭軍師有時候說出的話,比張銘更有信服力。

“隱世家族?”錢一一冷不丁的丟擲一個答案。

聽到錢一一的猜測,張子旭不可否認的點點頭說:“極大可能是長時間隱世不出的家族,但是根據我得到的隻言片語,我更傾向他的家族是屬於地下勢力。”

如果是關於隱世家族,錢一一併不陌生,畢竟在京城中,就有著很多幾百年歷史的隱世家族存在,如果諸葛明成真的屬於這一類,那麼錢一一倒是有著一絲人脈可以打聽,但是聽到張子旭說諸葛明成可能是黑暗勢力,那錢一一就無能為力了。

“所以,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鄭仁詢問。

“我想去找一下天行道商會打聽一下情報,或許會有收穫。”張子旭說到天行道商會時,表情竟然有著一絲緊張。

聽到張子旭的話,鄭仁也是認可的點頭,畢竟整個華夏世界,如果說是對地下勢力的瞭解和掌控,沒有任何一方勢力能夠和天行道商會比肩。

而文哲像聽天書一樣的在聽著他們三個人高談闊論,雖然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文哲看過很多警匪電影,什麼地下勢力是不是就是黑社會呀?文哲此時的心情真是又緊張又刺激,又有點期待。

而行空則根本不考慮這些事情,他也知道自已的腦子不配考慮這些事情,行空只知道,但凡出現任何意外或者危險,自已頂在最前面就行,剩下的都交給同伴,讓自已幹啥自已就幹啥。

而時間也在錢一一鄭仁張子旭三人的聊天計劃中一點一滴過去,當夕陽已經慢慢下山之時,最後一抹光明就要消去之時,一聲響亮的悶響在山頂響起,而此刻的山頂之上,洛鈴音第一時間睜開雙眼,與此同時,一件廂房內的張雲天也是憤然睜開雙眼。

“這股氣息,沒錯!一定沒錯!”張雲天激動的站起身,腳步一踏,身形瞬間縮地,僅僅只是一個眨眼之間,便出現在張銘身旁,老道士雙眼如燭,面色驚喜的看著眼前的張銘。

而張銘則是緩緩睜開了自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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