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眼裡閃爍著亮光,她搖了搖頭,眉眼含笑,身子輕輕貼著傅時淮,很溫柔地出聲:“老公,謝謝你愛我。”
傅時淮嘴角扯開弧度,理所當然道:“謝什麼,這不是我應該做的?”
溫黎哼了一聲,說:“你不懂。”
你不懂,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開心,心臟無法安寧,它劇烈跳動著,顫抖著,為這無法預知卻真實來臨的一切而興奮不已,難以自持。
溫黎現在的心情就像陽光席捲整座城市,微風吹過指間般,溫暖而舒適,眼裡有揉不碎的光。
傅時淮笑的真切,全當她是在撒嬌,於是他趁機給自已謀福利:“那你親我一下。”
溫黎這時候就聽話地不行,揚著脖子,很配合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傅時淮哪能放過她,抬高她的下巴,加深這個吻。
兩人都很溫柔,傅時淮一點不著急,慢慢撬開她的唇齒,含住她的下唇,滿是情動,溫黎也配合著他,讓張嘴張嘴,讓仰頭仰頭,傅時淮手伸到她衣服裡的時候她也不攔著。
傅時淮一時興奮,手解了她後背的扣子,又挪回前面,大手包住柔軟,埋進溫黎鎖骨處慢慢地親,不斷往下,正當他把溫黎推倒在床上,正要伸手解開她上衣釦子的時候,溫黎突然出聲:“不行。”
傅時淮人都傻了,他都準備脫衣服了,就給他說這個?
“老婆~~”他試圖磨她,讓她同意。
“便宜佔夠了就起來吧,傅總。”她語氣輕鬆,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傅時淮來氣,手上使了點勁兒,捏了捏她,咬牙說:“你故意的。”
“嗯——”溫黎感受到細微的癢意,緩了緩後才慢吞吞道:“我早就說了不行,誰讓你不聽了?”
“怎麼不行,在我們自已的房間也不行嗎?”他還不放棄。
溫黎才不上當:“現在是下午三點,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奶奶,爸媽還有抒抒都在樓下,我倆半天不見人影,很容易被懷疑的好嗎?”
傅時淮一臉不在意:“他們又不會上來,懷疑就懷疑,又不是沒被懷疑過。”
“哎呀~”溫黎受不了他。
“你腦子裡除了這件事就不能想點別的了嗎?”整天黃色廢料。
傅時淮眼皮一抬,全是慾求不滿的模樣:“我跟你在一塊,不想這事想什麼,想工作嗎?”
“放著漂亮的老婆不想,想工作,我又不是有病。”
溫黎真是怕了他了,眼珠子一轉,轉移話題:“我們下樓去看看抒抒吧,中午她還問我你喜歡什麼呢,想給你買生日禮物。”
傅時淮不為所動,他坐起身,臉色有些黑,一副被渣女欺騙了的模樣。
溫黎不小心瞄到他褲子中間的形狀,一時臉熱,還帶了點愧疚,她主動湊上去親了親傅時淮,撒嬌道:“晚上再,那什麼,好不好?現在不行,我害羞。”
她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是鼓起勇氣說出來的話,中間還不好意思地停頓了幾秒。
傅時淮有一瞬的動容,他裝作很好說話的樣子,又提了點小小的要求:“那你再親親我。”
溫黎知道他這是答應了,主動坐到他腿上,面對面地姿勢,摟著傅時淮的脖頸,湊到他唇上,小雞啄米一樣,親了又親。
“可以了嗎?老公。”她非常配合,叫老公的時候,又俏皮又可愛。
傅時淮哪裡受得住,簡直愛死了她這副樣子,他狠心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咬著牙說:“晚上再收拾你。”
而後就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他現在急需降火,溫黎個小沒良心的,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
溫黎臉熱了熱,呆呆地看著他進了浴室,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而後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揚。
“老婆。”傅時淮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來。
溫黎在看手機,聞言起身,邊往浴室走邊回話:“怎麼了?”
等溫黎走到門口,才發現傅時淮赤裸著胸膛,下身也只簡單裹了件浴巾而已,他直勾勾地盯著溫黎,十分自然地開口:“給我吹個頭發。”
溫黎看著他赤著的上身,寬肩窄腰,溼漉漉的髮絲滴著水,順著眉眼流下,流到鎖骨處,又慢慢劃到小腹上,溫黎看見了他的腹肌,和線條流暢的肌肉,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開了眼。
她不自在地“哦”了一聲,然後慢吞吞地去拿櫃子上的吹風機。
傅時淮故意貼在她的身後,也不說話,懶洋洋地看著她的動作,等溫黎轉身的時候,毫不意外地撞到她的胸膛。
“啊。”溫黎被他嚇了一跳,伸手撫著額頭,撞疼她了,肌肉硬邦邦的。
“你幹嘛呀?”溫黎蹙眉。
傅時淮簡單又直白,“勾引你。”
說完,也不等溫黎回話,他眼裡掛著笑意,長臂掐住溫黎的腰,把她往盥洗臺上一放,眼神幽深,“寶貝,要不要摸摸看?”
溫黎又緊張又有點期待,裝作懵懂的樣子,說:“什麼?”
傅時淮輕笑著,拉著溫黎的手,往自已腹肌上貼,示意道:“看了那麼久不想摸一下?”
溫黎還是臉皮薄,手碰到腹肌沒多久就收回來了,死鴨子嘴硬:“不想,趕緊低頭,我要吹頭髮了。”
傅時淮瞥到她已然變紅的耳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有些陰陽怪氣道:“哦,不想。”
溫黎沒好氣地說:“快點,不然我反悔了。”
“嘖,真兇。”但還是微微彎腰,讓她能夠夠到自已的頭。
溫黎一手拿吹風機,一手輕輕撫著他的頭髮,專注又認真,穿著居家的衣服,溫柔地不像話。
傅時淮又沒忍住,開始上手,捏捏她的耳垂,湊上去親親她的唇瓣,手伸到衣服下襬,揉著她的軟腰,見溫黎默許,又偷偷地往上移了幾寸。
溫黎眼神一斜,非常不客氣道:“流氓。”
傅時淮無聲勾起唇角。
給傅時淮吹完頭髮,溫黎被他抱著出了浴室,她如願以償地感受到了他的肌肉,還偷偷地上手摸了一把,很是滿足。
傅時淮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