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淮蹙眉看著她,不同意:“你乖點,讓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
他起床的時候想著怕她起床肚子會餓,趕著去做晚飯,就沒注意看。
傅時淮說著就把人放下來,讓她平躺。
溫黎見他神色嚴肅,雖然不好意思,但也半推半就地讓他掀開自己的衣服下襬。
“還好,待會我給你擦藥。”
傅時淮看完,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扶著一臉紅暈的人起來,聲音又輕又柔:“知道你害羞,但我們是夫妻,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你得慢慢習慣,而且以後只會多不會少,你哪裡不舒服要跟我說,這樣我才能知道,不然你還想自己忍著?”
“你不願意的時候也要跟我說,這種事雙方合拍才能做的下去,我又不會真的強迫你。”
他又開始諄諄教誨,溫黎聽的一愣一愣的。
某一刻,溫黎開著玩笑:“這麼多大道理,你都可以去開班了,傅老師。”
傅時淮沒跟她皮,輕拍了一下她的臀,“我沒跟你開玩笑,剛剛說的都聽進去了沒?”
溫黎像被老師教育的孩子,乖乖開口:“聽進去了。”
聽進去了就要立馬實踐,傅時淮問她:“還有哪裡不舒服?”
溫黎不好隱瞞,實話實說:“腰疼腿痠,胳膊也酸,抬不起來。”
傅時淮滿意,“吃完飯回來泡個熱水澡,我再給你按按。”
溫黎點頭說:“好。”
傅時淮便把人抱起來,溫黎掛在他身上,兩條腿光⑥⑥地垂著,見狀,傅時淮問:“冷不冷?”
“不冷。”屋裡溫度不低。
傅時淮把人放在餐椅上,還是拿著毯子在溫黎腿上裹了幾圈,把飯和湯都遞到她手邊。
“先喝點湯暖暖身。”
溫黎捧著面前的碗,吹了吹,才放到嘴邊,喝了幾口湯,人都舒服了不少,她笑眯眯的:“好好喝。”
傅時淮給她夾菜,聞言也笑:“再喝兩口就吃飯,省得喝湯喝飽了。”
溫黎心想:多慮了,她現在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你突然變得那麼體貼我還有點不習慣。”
溫黎吃著吃著突然憋出這麼一句。
傅時淮笑的隨意:“畢竟咱倆除了關係有變之外,距離也有了不少的變化。”
“咳咳咳…”
溫黎秒懂,她險些沒一口湯把自己嗆死,聞言抬眼瞪他,“我收回剛才的話。”
她就不該誇他。
吃完飯,傅時淮給溫黎放了熱水,讓她進去泡個熱水澡。
“別泡太久。”他臨走前叮囑她。
溫黎趕人,“知道了,你快出去。”
她這一整天已經夠害羞了,讓她緩緩行不行。
溫黎出來的時候,傅時淮正坐在床前,似乎在研究什麼。
“你在幹嘛?”溫黎問他。
“藥膏。”傅時淮不遮不掩,緊接著看她,說:“過來,先擦藥。”
溫黎拒絕的話就在嘴邊,卻被他的眼神震懾住,又想起他剛剛說的話,認命地走到他那。
“躺上去。”
溫黎慢吞吞地爬上去,紅著臉躺下,不敢看他。
傅時淮掀開她的浴袍,看了看她的傷口,而後往手上擠了藥膏。
溫黎始終扭著頭,閉著眼睛,藥膏塗上去了,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
傅時淮始終不帶任何情慾,專注地給她塗藥,偶爾輕掰開一些她的月,退,看看有沒有別的傷勢。
“好了。”他確認沒有之後,告訴她。
溫黎趕緊把浴袍扒拉回來,費力地起身。
“我去洗個澡,等我回來給你按摩?”
他做了飯,又給她塗了藥膏,有點忍不住了,想洗澡。
“不按也沒事。”溫黎說。
傅時淮摸了摸她的頭:“要按,等我一會。”
好吧,溫黎在傅時淮進了浴室之後,抿嘴偷笑了一會。
傅時淮說到做到,回來之後給她按了胳膊和腿,還給她捏了腰,礙於溫黎今天“傷勢過重”,今晚他也沒敢再動她。
兩人洗漱完早早躺在床上,溫黎被傅時淮從身後摟著,但手不太老實,隔著睡裙上下輕撫。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被開發了之後開始胡思亂想,溫黎居然有點期待,她以為傅時淮要做點什麼。
但傅時淮沒多久就把手拿開了,老老實實摟著她睡覺。
溫黎:有點失望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傅時淮看著眼前時不時動一下的溫黎,以為她睡不著。
聞言,溫黎翻了個身面對他,支支吾吾道:“你…你能不能…”
算了,她說不出口。
“能不能什麼?”傅時淮好奇。
溫黎換了個方式:“你今晚,不…那個…了嗎?”
天知道得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居然是她親口問的!
傅時淮懂了,但他略帶驚訝的看她,“怎麼?你想要?”
溫黎立馬搖頭,聲音細細小小:“沒有,我沒有,↓面還疼著呢。”
傅時淮輕笑:“那你問什麼,我是體諒你傷著沒好,才忍住不動你的,你別✓我。”
溫黎耳根攀紅,臉上也有粉意,“我沒✓你。”
“那你剛剛問我是什麼意思?”
溫黎低著頭,湊到他耳邊,小心翼翼地說一句:“我…想讓你…親親我。”
傅時淮還以為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聞言,非常配合地在她唇上親了親。
“這樣行了嗎?”傅時淮眼帶寵溺地看著她。
“不是…親這裡。”她聲音越來越小。
傅時淮挑眉,“那親哪裡?”
溫黎不說話了,她一不小心對上傅時淮的視線,躲閃開,沉默了。
傅時淮哄她:“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親哪?告訴我,嗯?”
溫黎一下就被他蠱惑,她往傅時淮身前挪了一下,貼他更近,沒頭沒尾的輕吐一句:“開胃菜。”
說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埋在他脖子上,偷偷看他的反應。
傅時淮直勾勾地看著她,一眨不眨,兩人猝不及防地對上彼此的視線,傅時淮忽然笑的如沐春風。
原來不止他想啊。
“噢,老婆想吃開胃菜?”
“那,必,須,滿,足。”他壓著聲音在她耳邊說。
傅時淮怕她穿著褲子,那處會不舒服,睡前給她換了件吊帶睡裙,此時伸手輕輕拉下她肩膀處的那兩根細細的帶子。
動作輕且緩慢,時不時還要抬眼盯著溫黎,一絲一毫的表情都不想放過。
直到溫黎白皙細膩的肌膚出現在他眼前時,他才愛不釋嘴地侍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