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結束時,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雨雖然不大,但晚上溫度低,溫黎即使穿著外套也還是感受到了寒意。

鄒遠珍留她住一晚,溫黎婉拒,說改日再來叨擾。

見她態度堅決,鄒遠珍也不強求,笑著送人出去。

溫黎和薛欣童都喝了酒,溫黎本來想叫代駕的,但是傅時淮提前了打電話說他來接她。

理由是:大半夜的,地方又遠,還下雨,不安全。

薛欣童知道後,忍不住八卦:“老闆,你跟傅總在一起啦?”

她作為溫黎的首席秘書兼助理,當然知道他們家老闆最近跟傅總接觸過密的事兒。

溫黎臉熱,否認道:“沒有,瞎說什麼呢。”

薛欣童換了個說法,慢悠悠地吐字:“那就是,曖,昧,期。”

溫黎忽然有一種被說中心事的心虛感,她輕敲了一下薛欣童的腦袋,嗔怪:“就你懂得多。”

薛欣童摸了摸自己的頭,哎呦一聲,笑的很開心:“約飯,接下班,送禮物,擔心你,這都是準男友才有的行為,不是曖昧的話,那就是傅總在追你。”

“不過呢,人家都是先戀愛後結婚,你跟傅總是先結婚後戀愛,簡稱先婚後愛。”

溫黎死鴨子嘴硬:“什麼都不是,他怕我出事不好跟長輩交代而已。”

不過,薛欣童這麼一說,溫黎像是幡然醒悟了一般,所以,這段時間傅時淮是在追她?

她怎麼有點開心呢?

傅時淮到的很快,接上人後沒急著走。

他看了一眼溫黎身上的裙子和外套,然後拿過副駕上的西裝外套,扔在她腿上,對她說:“蓋著。”

說完,又轉頭問薛欣童住址,薛欣童說了處地方,傅時淮打上導航,這才啟動車子出發。

拿著傅時淮外套的溫黎很是不好意思,當著薛欣童的面,她覺得自己剛剛說的都是在打臉。

薛欣童倒是不在意,她看了看自家老闆腿上的外套,又看了眼傅時淮,暗戳戳地給了溫黎一個‘我懂,我都懂’的眼神。

溫黎陪薛欣童坐在後座,此時,她裝作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駕駛位上的男人,心裡暖暖的。

唉,傅時淮連後腦勺都有安全感。

到了地方,薛欣童提前下車,她撐著雨傘對兩人說了謝謝。

溫黎看著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趕緊擺手讓她回去。

薛欣童這才轉身進了小區。

車上只剩下她和傅時淮兩個人,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溫黎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倒是傅時淮主動開口:“坐前面來,司機當夠了。”

他吩咐她,不過用的是很平常的語氣,甚至有些調侃的意味。

溫黎啊了一聲:“外面雨好大,我不想下去了,反正沒多久……。”

傅時淮打斷她:“誰讓你下車了。”

“從後面跨過來。”他說。

溫黎不是不願意,是覺得很羞恥,“我穿的裙子。”

傅時淮像是打定主意要讓她坐副駕,“你穿的長裙,還有外套遮著,你怕什麼,我又不看你。”

溫黎猶豫片刻:“那你轉過去。”

傅時淮好笑地配合:“你趕緊的,不坐前面我不開車。”

溫黎趁著他不注意,先彎腰把自己的鞋脫了,扔到前面,然後才扒著副駕的椅背麻溜地爬過去坐下。

她心想,以後坐傅時淮的車絕對不坐後座。

“我好了。”

傅時淮這才轉過身,看了一眼她,提醒道:“你那邊的空調,把暖風開啟。”

溫黎照做,沒多久,她感覺沾溼的裙襬好像有點幹了,腳下也暖烘烘的,真好。

兩人在車上閒聊,某一刻,溫黎突然想起那個顧方凱,問他:“你認識顧方凱嗎?”

傅時淮挑眉,出聲:“顧安林的二兒子?”

溫黎不認識他口中的人,“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個顧方凱應該是開娛樂公司的。”

傅時淮心底瞭然,“那就是了,前幾天來傅氏找過我,話裡話外想讓我給他投資什麼節目,我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他那個破娛樂公司送我我都未必看得上,我能指望他給我賺什麼錢。”

“怎麼?他去找你了?”

溫黎點頭,然後把今天在露臺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當然,除了我老公脾氣不太好,惹了他下場不會太好這句除外。

傅時淮聽完,哼了一聲,“讓你出人,讓我出錢,他出什麼?臉皮嗎?”

“顧安林養的什麼東西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就這樣放出來也不怕害的顧家傾家蕩產。”

溫黎覺得好笑,傅時淮這張嘴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你真的跟他說了那樣的話?”傅時淮話鋒一轉。

溫黎納悶:“什麼話?”

傅時淮沒吱聲。

溫黎恍悟:“你說威脅他的事?”

傅時淮漫不經心:“你就不怕他打擊報復?”

溫黎短暫沉默,似是在思考什麼,傅時淮以為她真的在擔心,他正想開口。

沒想到溫黎說:“如果他來找我的話,我跆拳道有黑帶應該能打得過他,人多的話我還有保鏢,爺爺那邊的安保也很嚴,應該不會有事。”

傅時淮很難形容自己聽完這段話的感受,但他心裡清楚此刻他最直觀的感覺是心疼,她認真分析形勢,為自己和家人未雨綢繆的樣子讓他心疼。

他甚至能夠想象得到她在跆拳道館裡,練拳練得滿頭汗水,跌倒了再爬起來,把自己弄得一身淤青,日復一日的模樣。

以她的性格,這種事她肯定不會告訴溫老爺子,受傷了肯定也只會自己偷著擦藥,再裝沒事人一樣去公司工作。

傅時淮深深地看了溫黎一眼,“你不知道男女力量懸殊嗎?”

“我知道,所以我包裡還放有防狼噴霧,還有修眉刀,必要的時候應該能派上用場。”

傅時淮沒話說了,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聰明睿智,她也很認真的想要保護自己和唯一的親人,這就夠了。

這不是還有他嗎?

有他在,他又怎麼會給顧方凱再次接觸溫黎的機會?

顧方凱當他是擺設?有命招惹他,也得有命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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