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齊子恆看著狹小的房子,說道:“媽,這房子太小了,咱們換一套大的,至少得三室。”

鮑憶秋不願換房子:“換什麼房子,這兒夠我跟燦燦住了。”

鮑憶秋是不樂意換房子,搬家累死人。等燦燦念大學她就跟合得來的老姐妹住,請個人做飯打掃衛生,也不冷清。

其實這些年有許多人給她做介紹,介紹的都是優質物件,其中好幾個是退休工資很高的帥老頭,兒女有出息也講理。但鮑憶秋都拒絕了,她覺得還是單身快活。找個老伴多了許多束縛,比如出個門都還得徵求對方同意,麻煩。

齊子恆默了默,說道:“媽,我想搬過來跟你一起住。我公司離這兒也不遠,坐地鐵也只要二十多分鐘。”

鮑憶秋一怔,再沒想到他會提出跟自己一起住。她想拒絕,但看到齊子恆髻角多了不少白髮,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

她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房子我租了三年,交了六千的押金。現在要退房,房東東是不還押金的。”

齊子恆說道:“媽,這些事交給我來處理,房東會退押金的。”

鮑憶秋沒立即答應,而是先問了燦燦的意見。燦燦表示她希望大哥住回來,家裡有了男人,小偷就不敢來了。

還有的她沒說,大哥搬回來住,媽媽就不用總偷偷地翻相簿看了。

齊子恆辦事效率很高,去找房東談過後就同意他們租到六月份,到時候查房後沒問題就將押金退回。然後他又在燦燦學校對面的小區,跟一個手頭有幾套房的房東定了套大三居,不過房子要高考完才會騰出來。

齊子恆跟盧珊住的那套大平層,因為地段好,旁邊還有貴族幼兒園跟國際小學,所以很快就脫手了。

只是賣得急,對方壓價只賣到了一千八百八十萬。

錢到賬以後,齊子恆問鮑憶秋的銀行賬號,表示要將錢轉回給她。

鮑憶秋沒要,說道:“這錢你自己攢著,等以後找著喜歡的姑娘,成家還是要再買過房子的。”

租房不是個事,哪天房東變卦要你騰房就得搬走,沒及時找著房子就得流落街頭。她現在租房,是為了燦燦。高考爭分奪秒,住學校節省很多時間。

齊子恆沒說話。

看他這樣,鮑憶秋立即說道:“你若是不想娶也沒關係,只要過得開心就行。”

齊子恆搖頭,表示肯定要成家,只是他現在已經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媽,你幫我尋摸吧!你找的,那肯定是好的。”

“你說真的?”

齊子恆笑著說道:“這種事我哪能跟你瞎扯。媽,不需要多漂亮,但一定要孝順顧家能踏實過日子的。”

他不能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特別是父親還指望他結婚生子抱孫子。

鮑憶秋暗歎,若當初他有這樣的覺悟,如今孩子可能都上高中了。不過這些都過去,能這麼快走出來是好事。

“行,我託人打聽下。”

高考完,齊子恆就要到了一套大三居的房子,請人打掃後又重新佈置過。都弄好以後,他又請了三個家政人員到家裡幫著收拾。

這些人將東西放到箱子上,然後在上面註明裡面裝的物品名字。

鮑憶秋跟燦燦都只需收拾自己貼身衣物等東西,其他的都不用管。

東西打包好就讓搬家公司送到新房子裡,然後三個家政又按照齊子恆的要求擺放,

之前兩次搬家,鮑憶秋累了個半死,這次輕鬆得不行。她覺得,家裡有個管事的男人挺好的。

拖了兩個多月,鮑憶秋看齊子恆確實是走出來,就開始託親朋好友頭跟老姐妹幫著尋摸合適的人選。

齊子恆雖然四十三歲了但身材沒走樣,又是上市公司的副總年薪獎金兩百多萬,離婚也是女方的過錯。綜合下來,所以很有市場的。

鮑憶秋學著田韶,先自己去見,見了三個都不滿意。

就在這個時候,葛紅給她介紹了一個:“項教授愛人的侄女,今年三十五歲,在藥品監督管理局上班。姑娘各方面都挺好,就是太挑了,以致到現在還沒結婚。”

鮑憶秋有些遲疑:“這姑娘工作好又是未婚,能看得上我家子恆嗎?”

葛紅笑著道:“子恆除了年歲大點可是樣樣出挑。這事是項教授的愛人主動提起的,不是我去說和的。你要覺得好,就讓他們見個面。能成固然好,不成也沒什麼。”

鮑憶秋問清楚那姑娘的名字跟工作單位後,就說齊子恆出差要過幾天回來。

出差是真,但明天就可以回來,這麼說是想要先去打聽下這姑娘。畢竟齊子恆是二婚,不能再出問題了。再來一次別說兒子,她都受不了了。

這也虧得她跟盧珊關係不好,跟這孩子的接觸時間短,要自小帶到大鬧出這樣的事真會要走她半條命。

鮑憶秋託人打聽。這姑娘姓項名林,研究生畢業。到現在還沒結婚不是眼光高挑過頭,而是她談過一個男朋友,對方高中學歷,只是談了八年多都沒有結婚。開始是父母看不上不同意,後來是男的不願結婚。等徹底斷了時,項林都已經三十一歲了。

不過這姑娘脾氣溫和,跟同事相處得很好;喜歡運動,有晨跑的習慣,週末天氣好會去騎行或者爬山。

等見到人,發現這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的,鮑憶秋就再沒疑慮了。雖然齊子恆表示不要漂亮的,但樣貌也不能太差。

鮑憶秋跟齊子恆說了這事得他同意,就與葛紅敲定了兩人見面的時間地點。

項林原本是不願意來的,但她姑姑苦口婆心地說了許久,沒辦法只能答應了。

本來是準備應付下,可見到齊子恆莫名覺得有些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齊子恆也覺得她眼熟,想了下說道:“去年你朋友追尾我的車,你說走保險,她說私了最後賠了我一萬塊錢。你還說她人傻錢多,然後就走了。”

項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是覺得走保險更好一些。”

她其實是覺得剮蹭那一點,三四千就能修好,結果自己朋友冤大頭主動給了一萬。

齊子恆當時也說了不要那麼多,但盧珊自覺將錢接了塞錢包裡。

想到盧珊,齊子恆頓覺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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