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越走後,田韶就投入到工作中,而敏瑜也跟在她身邊學習。這次田韶在港城呆了四個多月後才回去。

回到家的第二天,鮑憶秋就給她打電話說了一件事:“小韶,我同事夫妻兩人託我給她女兒找個物件,像找個有點底子的人家。我這也不認識家裡有當官的,想來想去就只能請你幫這個忙了。”

田韶知道鮑憶秋的性子,若對方是攀龍附鳳的絕不搭理,既開口肯定有原因了:“為什麼一定要找有底子的人家”

鮑憶秋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家姑娘長得好看,她媽就想給她找個有底子的人家,這樣也能護住女兒。”

田韶就是個顏控,一聽就問道:“有多好看?”

鮑憶秋神色一頓,說道:“跟你年輕時候差不多。”

田韶一聽就知道肯定比自己年輕時候要好看了,不然不會遲疑:“有人騷擾這個姑娘了?”

鮑憶秋嗯了一聲說道:“是一個暴發戶的兒子看上了這姑娘了,託人上門提親,我同事古老師跟他老婆都拒絕了,但對方還不死心總糾纏著這姑娘。”

“古老師看他們這麼死皮賴臉的,就說已經將女兒許給了自己的學生,只等大學畢業後就結婚。結果沒多久那個學生就被人套了麻袋,幸虧被路人發現,不然在那偏僻的巷子過一夜可能命都要沒了。”

田韶皺著眉頭說道:“就沒報警嗎?”

“報警了,只是他沒看到對方的模樣,當時天色已晚那條路上也沒人。警察這邊沒找著證據,也抓不了人。”

雖然都知道是那暴發戶兒子動的手,但沒證據,奈何不了對方。那古老師那學生被嚇著了,出院沒多久就找了個女朋友。

鮑憶秋說道:“古老師不善交際,只知道埋頭教書做學問,認識這麼多年就沒見他與人起過爭執,碰到這樣的事也束手無策。”

“他老婆就想著將女兒許給門第高高些的人家,這樣那暴發戶的兒子就不敢再打歪主意了。”

田韶一聽就覺得這個古老師應該是個書呆子,這樣的人不會經營關係更不會去爭取自己的利益。她問道:“那位古老師,現在什麼職稱?”

鮑憶秋一嘆,說道:“在學校工作二十多年,到現在還是個副教授,就這還是評選的時候他老婆鬧了一場評上的。”

簡單一句話,這男人就是個書呆子,護不住漂亮的女兒了。

田韶突然覺得不對,問道:“他女兒這麼漂亮,怎麼以前沒聽你提起過?”

說起這個,鮑憶秋都有些唏噓:“古老師是六年前才分到一套小兩居的房子,之前都是住的單身宿舍。分了房子,他老婆才將兩個孩子帶了過來。只是從搬過來到現在,那姑娘都留著厚厚的劉海,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的也都是寬大的衣服。而這孩子跟她爸一樣話很少,平日見著總低著頭,在這事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

“我之前還說了古太太,姑娘這麼大了該打扮起來,整日這樣灰撲撲的會讓人瞧不起的。當時古太太就一臉苦笑,沒說話。現在看來,應該是她媽擔心姑娘長得好看會被人纏上,故意往醜的打扮了。”

事實證明,這姑娘的媽媽的做法是對的。家人護不住,過早地顯露出美貌只可能給孩子帶來災難。

田韶本來還想再說,突然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鈴聲,她笑著說道:“你先去上課,明日將這姑娘帶過來給我瞧瞧。”

她還挺好奇的,這姑娘究竟長得多漂亮,讓她媽早早就往醜的打扮。

“好的。”

晚上,田韶與譚越說起這件事:“這人也是膽大包天,人家都拒絕死纏爛打不說,還僱兇傷人。這樣的人若不受到懲罰,以後類似的事將層出不窮。”

譚越臉色也難看,只是抓人得有證據,現在別說證據連線索都沒有,沒辦法抓人。

田韶說道:“天子腳下就敢如此肆意妄為,在他們自己的地盤更肆無忌憚。你派人去查,肯定能抓著他們作奸犯科的證據。”

只要找著證據,就能將這些人繩之以法。這世上惡人很多,碰到了總要管一管。

譚越搖頭說道:“沒有掌握這對父子的犯罪證據,沒有名目派人去調查。”

“小韶,你先讓高有糧去那兒調查,有了線索以後我再派人深入調查此事。”

“行,我明日跟高有糧說。”體制內行事限制很多,不過這也是好事。只有手中的權利受到了限制跟監督,那些官老爺行事才有顧慮。

第二天,鮑憶秋如約過來了。

田韶看到她身後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厚厚的劉海將額頭遮擋了,大黑眶眼鏡將眼睛跟半邊臉給蓋住了,寬大的校服顯得人都有些臃腫。三十年前的女學生,都沒打扮得這麼土的。

鮑憶秋有些無奈:“我讓她換一身衣服,這孩子跟她媽都覺得不用。”

她覺得應該是之前的事,將母女兩個人都嚇著了。畢竟從學校到這兒要做比較長的公共交通工具,擔心又碰到二流子了。

田韶看著這姑娘,和藹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抬起頭說道:“我叫古文柏,我哥叫文松,我是順著他的名取的。”

許多人頭次聽到她的名,都以為是個男孩子。其實她也不喜歡這麼男性化的名字,但沒辦法,父母取的只能認了。

田韶看她雙手緊握,知道她現在很緊張:“有小名嗎?”

“有,叫大丫。”

田韶失笑,她的小名也叫大丫,倒是不好這麼喊了:“小古,你知道今天跟著鮑阿姨過來的目的嗎?”

“我媽告訴了我。”說這話時,古文柏頭不由低下去,羞的。

田韶笑著道:“你現在這裝扮,我也不知道你到底長什麼模樣,也沒法跟人介紹你。可以的,將這厚重的眼鏡摘掉,將衣服換了。”

“阿姨,我帶了衣服的。”

古文柏帶的是一件棗紅色的連衣裙,不修身顏色也不正。

田韶看不上這樣的衣服,帶她去了敏瑜的房間,然後讓她將外套脫掉。

見古文柏遲疑,她笑著說道:“你不將外套脫掉,我也不知道你胖瘦,無法給你拿合適的衣服。”

小姑娘這才紅著臉將寬鬆的校服脫掉。

等外套一脫,田韶就明白為何要穿這麼寬鬆的衣服了。

這傲人的身材,敏瑜的衣服全都不合適了。想了下,田韶進自己房間拿出了一件大紅色的修身連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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