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爺聽見我的話,表情變得很是兇狠,他死死的瞪著我,遲疑了好一會兒,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家子都是不要命的種,我真是欠你們陳家的。”

祁爺的聲音很低,這句話還是被我聽見了。

我的心中有很多的疑問,祁爺這話的意思,難道是認識我爸媽?

“祁爺,你知道我……”

“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

祁爺打斷我的話,他估計猜到我要問的是什麼了,猶豫間,又是聽見他開口說道:“你家人的仇,得你自己去報,要是這麼快就死了,你有臉去見你爹孃嗎?”

我沒吭聲,當時與祁爺的相見或許是巧合,但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陳橋,你知道申家三兄弟的關係嗎?”

祁爺丟擲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我想了想,回答道:“他們三兄弟應該不對付,都是在各司其職吧?”

祁爺沒反駁,點了點腦袋說道:“沒錯!申家三兄弟是競爭關係……”

我聽著祁爺講述了來,申家老大申赫雲,主打的是申家的大小事務,凡是有重要的決策,他才會插手。

申二爺叫做申冉羅,老街的生意歸他打理。

至於申宇飛,是申家的話事人,也就是說,凡是對外見面的情況,申宇飛會出面,顯然沒多少實權的意思。

祁爺說到這裡,嘆了口氣道:“老街不是申家唯一的生意,他們不是隱沒金陵,是把生意拓展到了外地。申家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殘留在金陵的產業和人脈,都是申天嘯拿來考驗三兄弟的工具而已。”

我愣了愣,這點我的確沒能想到,申家的手原來伸的那麼遠。

“等等,申家隱沒多年,是為了找出新的家主?”

祁爺不由得露出些許嘲笑:“申家的人,想要找出新的家主,用不著那麼麻煩。身在申家,他們註定要互相競爭,只是可惜,十幾年前申家丟的那批貨,導致申宇飛沒了競選的資格。”

聽到這話,我的內心猛地跳了跳。

申宇飛沒有競選的資格,他為了奪回申家,才會更加賣力的去尋找那批貨。

唐川落在了申宇飛的手上,因為這點理由,唐川在黃村的訊息,同樣沒有被申宇飛揭露,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祁老哥,我不明白!”

我不解的看向祁爺,他淡淡的笑著,問道:“你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跟你說申家的關係,沒錯吧?”

“不僅如此,你告訴我申家三兄弟的訊息,恰恰證明了,你知道黃村和申家有聯絡!”

祁爺笑了,很是滿意的笑。

“黃村和申家一樣,都有著不小的權勢,但要推回多年以前,黃村的人卻是申家的手下敗將。”

“難道說,他們是敵對關係?”

我立刻反應了過來,祁爺點頭道:“黃村管理在尹家手中,尹家家主尹於天,曾經在金陵叱吒風雲,可惜被申家蓋過一頭,最後被人做局陷害,消失了。”

“那為什麼你會說,尹家是黃村的管理者?”

“尹於天出身於黃村,他消失了,但不一定是死了,他回到黃村,很意外嗎?”

我一聽,也是這麼個道理,黃村是尹於天的地盤,如果他曾經有著抗衡申家的力量,那麼回到黃村,申家也未必敢深究。

到了這時,我才意識到了,祁爺並非知道唐川在黃村人的手裡,他更不知道,申宇飛與黃村勾結在一起的事。

他不過是想要告誡我,黃村和申家同樣不好對付,招惹了一家就夠了,兩家一起得罪,我會死的很慘。

我想到這裡,不免說道:“可我的人還在黃村中,她等著我去救她,我不能什麼都不做。”

“她要是對你忠誠,就會緘口不言,你的羽翼未豐,救人無異於自尋死路。”

祁爺的眉頭緊皺,他臉上的表情,更多的還是擔心。

我不難想到,祁爺手下肯定有一批人手,是為了我報仇的時候準備的,他絕對不想現在就拿出來。

“祁老哥,我會考慮清楚再動手的。”

“陳橋,你還是打算去救人?”

祁爺顯得有些激動,他無奈的說道:“既然要去,我會想辦法幫你的,但你一個人,不能輕舉妄動。”

“祁老哥,不必了!”

我拒絕了去,自信的笑了笑:“要為我爹孃報仇,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麼今後也無非是多了一條逃亡路,但我有自信,把人救出來。”

祁爺愣了愣,好半天后卻是笑了,他深吸一口氣道:“在你身上,我能看見你爹孃的影子,或許是我老了,反而變得前怕狼,後怕虎了。”

“罷了,這件事我不插手,我要你活著回來,去吧!”

我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不多時間,我回到了醫院裡面,坐在唐川面前,盯著他熟睡的身影死死的看。

申家和黃村的關係我是搞清楚了,要救人,也未必那麼難。

關鍵是,唐川帶走的那批貨,才是最重要的。

我要打入申家和黃村的交際圈,如果不知道點什麼,是不可能成功的,唐川這條線,是我最好的選擇。

那麼,就要從唐川入手。

我想著辦法,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唐川翻了個身,目光立馬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這傢伙被嚇了一跳,猛地跳了起來。

“陳橋,大半夜的,你在這扮鬼嚇人呢?”

我冷冷的笑了笑:“唐川,你帶走的那批貨,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唐川皺了皺眉,臉色很不爽的說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不該你知道的東西,我不會告訴你。你想救的人,我有辦法幫你救!”

“呵呵呵,你不是主謀,你的背後還有人吧!”

我冷冷的開了口,玩味的說道:“這個人,讓你搶走申家的東西,能夠這麼多年都不說,他一定掌握著你最看重的東西。”

說到這裡,唐川的臉上沒了那份囂張,取而代之的,是幾分緊張。

“比如,你的父母,或者親人?”

一聽這話,唐川的臉色更是難看至極,他狠狠的咬著牙:“你知道又能怎麼樣,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哪怕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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