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學上講,鼻頭方,擅文章。”

張小飛笑著點了下小豪的鼻頭,建議道:“小豪以後學文科,指定會有大出息的。”

張雨娟喜出望外,連忙說道:“小豪上學時,每次作文都是滿分。老師都說,文章裡飽含真情,還別什麼……”

“別出心裁!”小豪補充一句,發出豪言壯語:“我將來,要當一名作家,讓文學之光,照亮宇宙。”

大病初癒的小胸脯拍得咚咚響,倒是嗆的小豪自己咳嗽幾聲,把張小飛逗得一陣開心大笑。

閒聊幾句,張小飛取出解毒丸,遞給張雨娟,認真叮囑,每日一粒,七日結束,千萬不要漏服了。

療程過後,小豪就是個健康的孩子了。

張雨娟激動不已,連聲道謝,又讓兒子也給張小飛鞠躬。

放鬆下來的張雨娟氣色也好了許多,猶豫了下,試探道:“老弟,我開車去過家裡的祖墳了。”

“拍照片了嗎?”

“拍了好多張,還錄影了。”

“給俺瞧瞧!”

張小飛伸手,張雨娟連忙拿出手機,指紋解鎖螢幕,調出了相簿內容。

這位姐姐真實在啊……

居然拍了幾百張照片!

還有十幾個影片,連螢幕都放不下。

點起煙,張小飛拿出耐心,一張張翻看,還播放了所有影片。

不能不仔細,現場看風水,還有羅盤提供查考,判斷龍脈走向,氣脈的變化等。

影片照片的最大問題,無法測算準確的距離。

好半晌,張小飛的腦海中,出現了立體圖形,這才問道:“大姐,這是啥地方?”

“東北那邊,犁杖村,夾皮溝。”張雨娟抬手指了下方向,連忙又問:“老弟,是不是不對勁?”

“風水確實有問題,俺給你講講啊!”

張小飛翻著照片,指點著上面的景物,儘量通俗易懂的介紹起來。

這是龍脈走向,群山從西南而來,繞行到北部停下。

如果將它看成是一條龍,墳地所在的位置,就是龍的脖頸處。

夾皮溝貫穿整座山,就等於在脖頸上砍了一刀,雖然沒有斷了氣脈,卻不可避免地受到影響。

這裡,水流淤塞,形狀如梯田,對應的正是小豪。

這就可以解釋,小豪的病是怎麼來的,溼氣入侵是主因,外感風邪是誘因。

“小豪睡過陰冷潮溼,又有風穿行過的地方吧?”張小飛問道。

“沒有吧?”

張雨娟很疼兒子,家境雖然不好,但也不會讓孩子吃苦。

“媽,我就是睡過。”

已經啃完蘋果的小豪,接過了話茬,“上次去叔叔家,叔叔跟嬸子吵架,根本不管我,我就漏風的倉房,睡了半個晚上,那裡還堆著很多菜。”

“你怎麼不說!”張雨娟登時臉就氣紅了。

“我要說了,你又要跟叔叔吵架。然後,就是我爸跟你吵架,還可能叔叔跟爸爸吵架。”小豪攤攤手。

唉……

張雨娟神色一滯,陷入無比自責之中,不住地拍著腦門:“都怪我,都怪我!”

“大姐,事情都過去了,追究也沒有益處。”

張小飛擺擺手,接著講述風水問題,有兩處荒蕪之地,對應小豪爸爸的肺病,也是應該處理的。

怎麼處理?

最好最省錢的方式,就是改變墳頭的朝向,要動的,就是小豪太爺太奶的那個墳頭。

目前朝向西北,改成朝向東北。

如此,風水就徹底變了,參考的是另外一條輔助龍脈。

更可喜的是,墳頭朝向遠處的那座山,狀如筆架,會出一位文豪。

張雨娟雖然聽不太懂術語,但知道是對家裡好,喜不自勝。

唯恐疏忽重點,又從兜裡取出便籤紙和一隻圓珠筆,將風水的關鍵要點,詳細記錄下來,唯恐錯過一個字。

她當然希望,兒子能成為文豪,擁有一份美好的未來。

克服一切困難,也要改墳。

“大姐,遷墳動土是大事兒,最好找個風水先生,定準了朝向。”張小飛善意提醒。

“我,有這個打算,村裡的風水先生,給一百都行。”

張雨娟有點難為情,她真正想請的,當然是張小飛。

卻很清楚,小錢是拿不出手的。

“那就這樣吧,三個月內,實在解決不了風水問題,你再來找俺,咱們再想其它法子。”

“鬧翻天,也必須解決。”

張雨娟一陣咬牙,聽出張小飛話裡的意思。

小豪有叔叔,還有爺爺奶奶,可能會對此事橫加阻撓,認為改了風水,會對他們不利。

張雨娟又擦擦溼潤的眼角,真誠道:“老弟,姐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家裡就有一輛計程車。只要能用著,喊一聲,別管啥時候,我一定趕來。”

“呵呵,一定!”

張小飛笑著答應,“別忘了給孩子吃藥。”

“絕不會忘了。”

……

送走母子二人,張小飛已經是飢腸轆轆,幹嚼了一包泡麵,又開始在牆上繪製拘禁符,一張又一張。

居安思危!

張小飛鼓搗靜思間,就是為了打造一處絕對安全的區域,一旦真正的強者挑釁,就在這裡將他搞定。

下午兩點多。

又有人來找張小飛,正是那位繁花姐姐。

從外地回來了,神情中還帶著幾分旅途的憔悴。

身上的異香,更濃郁了,不用擁抱,就能聞得很清楚。

繁花的情況,非常棘手,必須嚴肅認真的對待。

張小飛放下手頭的工作,正色問道:“姐,怎麼個情況?”

“老弟說對了,回家後,爸媽這才告訴我,當年確實跟神婆簽過一份契約。後來神婆死了,我也生活得很好,爸媽也就沒當回事兒。”繁花輕輕嘆口氣。

“一式兩份?”

“對!爸媽一直留著,我帶來了。”

繁花從包裡,取出一張黑紙,遞了過來。

張小飛沒接,讓她先放在茶桌上,又問:“還有什麼物件?”

“還有……”

繁花遲疑下,又拿著一個小小的塑膠密封袋,也放在桌上,裡面像是一塊乾肉,很薄,乾癟發灰,不情願地說道:“我爸認為,這是動物的胎盤,具體哪個動物的,沒檢測過。”

“就這些?”

“嗯!”

繁花點頭,目光卻在躲閃。

張小飛臉色一沉,往椅背上一靠,下了逐客令:“姐,收拾東西,另請高明吧。你的事兒,俺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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