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通天道人殘破的屍體無力的躺倒在血泊之中,劉昊正欲走上前檢視,都被胡莉莉抬手阻攔“我去吧,恐有詐。”

胡莉莉小心走到通天道人的屍體旁,忽然她的瞳孔驟然收縮“不好,快後退!”一語落地她雙腿蹬地迅速拉開距離。那血泊竟緊隨其後向四周擴散……

“該死,不能再退了,已經可以碰到影帳了。”隨著廖天生的一聲驚呼和三人背後冰涼,堅硬的觸感。三人都已知曉陷阱已經變成牢籠,無路可退,獵人與獵物的位置已然改變。

“不管是什麼么蛾子,都不要慌,做好戰鬥準備!”劉昊從腰間摸出一把奇怪的槍——槍身類似微型衝鋒槍,槍口大而粗類似擲彈筒,無彈夾,擁有一大一小兩個握柄。劉昊從小腿上取下一個三角形槍托,將其安裝於槍上,最後“咔噠”一聲拉開槍栓。

胡莉莉雙手成爪且覆蓋上層岩石。左手抬起立於耳側,右爪指尖衝前成抓握狀。

廖天生手持巨弩其箭微微顯出紅光。正目不轉晴的描著通天道人倒地的方向。

那血泊終於在位於三人不到兩米處停了下來,兩三秒的沉寂後那殷紅的血液竟如煮沸的開水一般“咕嘟咕嘟”冒出無數血泡。這種現象持續了幾分鐘,隨後就以通天道人的屍體為中心如同旋渦般匯聚,凝結,堆積。一張張血紅的人臉隨著血液的定型呈現在三人眼前,人臉的情各不相同,或咧嘴痴笑,或張嘴怒吼,或眯眼痛哭,或祥和微笑。

劉昊立刻舉槍射擊,妄圖打斷血液凝聚的程序,槍口飛出一個個小圓盤,那圓盤如同石子入水般被濃稠的血液吞噬,儘管圓盤在不出兩秒的時間發生了劇烈的爆炸雖能看到火光但卻連爆炸的聲音都聽不到,人臉就像猛吸了一口氣般微微鼓脹並不破損。

胡莉莉也緊隨其後不斷向那一張張人臉丟出一個個火球。但卻被血液無情澆滅。

廖天生待弩箭充能結束,猛地扣動扳機,離弦之箭撕破空氣拖著赤金色的尾巴直奔位於血色人臉山最上方的通天道人而去。

“哼,就這……”隨著通天道人的一聲輕哼廖天生的最強殺招竟被單手輕鬆折斷。

“你們這群螻蟻竟然逼本道人解開了血鬼術的封印,非常不錯,到了地獄也算風光。”通天道人狂笑著,猶如一尊佛陀端坐於一朵由血液鑄成的眾生百相蓮座之上。

“哼,在這兩個法陣的雙重作用之下,我就不信你能用出這麼屌的邪術。”廖天生先是一驚但很快鎮靜下來,丟擲一把黃豆“撒豆成兵之術,起!”

數以千計的金色小人手持各種兵器衝向了那尊“恐怖的邪佛”。通天道人身下的人臉把這一個個金色的小人當成了上好的佳餚,一口一個吃的好不快活。人臉中更有甚者從口中吐出一顆顆血珠。那血珠如同出膛炮彈一般一連擊穿三個小金人。

“劉昊哥,我有個不太好的訊息。雖然有炎火哥給的聚氣符減少了影帳和撒豆成兵之術對我自身“氣”的消耗,但前兩箭的消耗……”瘳天生氣喘吁吁地拉了拉劉昊的袖管。

劉昊一把推開廖天生,使其避免了被血珠貫穿的命運。接著問道“需要我做什麼,快說,戰場上別站著不動!”劉昊就地一滾躲到臺空調外機之後,看著廖天生爬到了一個突起的臺子後喝道。

“我還最多還能再射出最後一箭,要找到他的弱點。”廖天生大吼道。

“我可以試試吸引火力,你們想辦法……”胡莉莉然聲音從她築起的凹凸不平的石盾後傳來。

“坎字,流火!坤字,巖火!”胡莉莉信心滿滿的低聲喝道。隨著聲音落下散落在屋頂上的碎石屑如百川如海般聚集起來,迅速形成五個單跪地的雕像。一層火焰如同血液一般覆蓋在每顆小石屑上為這冷冰冰的石像上色。

“上了,同志們!”隨著胡莉莉的一聲令下,五個石像從石盾後跳出,化為點點紅光四散開來,盡力拉近與通天道人之間的距離……

我名叫柳雪,是一名剛從警校畢業的實習警員。在一次誘捕行動中被嚇暈(我知道這很丟人)但我所寫的這寫是為了引出一下人並讓我的報告較為完整和客觀,以便更容易讓你們接受或者說是更容易讓我接受:

在我醒來時被王炎火和劉昊兩人所救,之後我被上司指派去配合他們一同查辦一個奇怪的案子,同時監督他們以逸做出什麼蠢事。我之前和王炎火合作過,他是個不怎麼靠譜且毫無大志,PS:一點也不紳士。

但就在這一晚,我改變了對王炎火的看法:

我和牛隊順著精神病院破屋中的密道路向下,那個洞不算很深,我們走了大約五分鐘,便來到了一個近似於圓形的地下室。映入我眼簾的竟然是一棵可以四五人合抱的巨大,怪異的樹——那棵樹,樹皮成恐怖的蒼白色且長滿了形似人臉的“瘤子”,竟還長有本不該生長出來的板狀根,樹前放著七盞呈青綠色的刻有猙獰鬼臉的油燈。

而在那大樹之下環繞著分割整齊的長方形池塘,池塘中生長著無數血紅色的蓮花……

“沙沙”的葉子摩擦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我屏氣凝神的盯著“躁動”不安的蓮花。忽然一個滿面膿瘡,眼球掛在眼眶外,身著警服的屍體猛地竄出來。充滿腐爛惡臭味的血水濺到了我的臉上。我猛然憑藉本能翻滾後撒掏槍直指屍體。

“牛隊,牛隊,怎麼辦,這什麼情況!”但隨著我轉過頭看向牛隊時不由的聲音弱了下去,並將槍口對準牛隊。

那不是牛隊,那是一個手特M16的腐爛屍體甚至還有蛆蟲在其頭部的面板中竄來竄去。屍體不斷的從血池中爬出來,嘶吼著向我逼近,但除了那些鬼異屍體的沉重嘶吼聲外,還有一些淅淅索索的聲音,憤怒和恐懼不斷壓迫著我的神經,我衝著牛隊的屍體扣動了板機,但血肉飛濺的場影並沒有在我眼前呈現。我將目光下移看到一隻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正如鋼鉗般握在我的槍上,接著只覺眉心處一涼,隨後就如暖寶寶一般傳來陣陣溫熱。

等我再度睜開眼睛:一張長有巨大犄角,面目猙獰,黑紅相間的怪臉。

“你是誰,不然我就開槍了!”可能是聯想到眼前那些怪物的消失想從這個怪人口中得到些什麼情報,或許是出於刑警的責任和良心,並沒有先開槍再問話。

“一個能救你們的……”男人背過身後摘下了臉上的麒麟面具“熟人。”,等他回過臉看向我的時候,我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巴張的應該可以塞進一顆乒乓球。

“沒問題,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直接開口就好!”牛隊看著那張熟悉的臉狠狠地點了點頭。

“那棵樹被我們這些會點玄術的人稱為鬼槐,那些花就是血蓮,生長於屍體之上,既可以產出屍香蓮子,已可以將死亡之人的屍氣,怨氣集中起來,保持不散,這兒算是人造的極陰之地。”

“而那些詭異的燈名為七星長命燈(諸葛亮曾在生命的最終時刻想以此向天借命,挺到漢室復興),一般是擺在棺材前為了給死者續命的。”面具男將手伸進背後的揹包裡。

“所以,你是說這棵樹裡埋葬了一個人。”我問道。

“嗯,如果我想的沒錯這裡面就是通天道人的真正屍身。如果,我刀把這樹給砍了。”面具男從揹包裡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刀身有北斗七星凹槽的唐刀。

“那通天道人就會不攻自破!”牛隊激動道……

天台此刻:

那些分身有效的分散火力,劉昊和廖天生終於可以探出頭觀摩分身與通天道人的交手了:那些分身以奇快的速度攻擊通天道人主要以爪擊,拳擊,踢擊等格鬥攻擊手段。當那些實實在在的攻擊躲過密集的血滴砸到那些血液凝結而成的人臉卻像打在海綿上一般凹陷其中。一個分身在被血滴擊中倒地的瞬間做為跳板將一道紅影送到了通天道人面前。

胡莉莉低聲喝道“:你的死期到了!混蛋!”隨即火紅色的爪痕刻破黑夜的虛空直襲通天道人的脖頸。

就在胡莉莉的指尖距通天道人的脖頸僅有幾毫米時卻停在了空中“小姑娘,你太愚蠢了,就算你用的是道門八卦,但你可是隻妖怪啊,你驅動符咒的氣可是屬陰的。而我作為眾生怨靈……”通天道人輕笑一聲,抓住胡莉莉手腕的手青筋暴起。隨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胡莉莉的手掌無力的垂了下去,絲絲縷縷的黑氣從胡莉莉身體各處彙集於通天道人手中。

胡莉莉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雙腳不斷在空中踢蹬,五條尾巴竟在慢慢變的虛誕。

“如果,那些攻擊對準下方的人臉,力量會像打在水或紙上一般被消散,但如果是攻擊上方的實體……他會盡力去破解或防禦……所以如果能用那箭擊中他的實體或斷開他與那堆血色人臉分開。”劉昊想到這裡,從槍裡取出那些黑色的小圓盤。

劉昊趁著通天道人將注意力全部集中於胡莉莉,血色人臉的攻擊變的稀疏時。劉吳左手摸出一顆軍用閃光彈,右手抓住腰間抓鉤槍的槍柄。但就在這一刻劉昊如同石像一般立在原地,因為他看到了他迄今為止最想看到,都最怕看到的兩張人臉——劉昊父母的臉正掛著一抹甜蜜的微笑。

但當那兩張微笑著的臉看到站著不動的劉昊時竟從神色中顯出難以置信且眉頭緊皺。忽然兩張臉便反應了過來,嘴唇裂到耳根,張開巨嘴對旁邊的兩隻巨臉撕咬開來。正是這關建的撕咬使得兩顆血滴偏離了軌跡,並沒有擊中劉昊,廖天生藉機將劉昊撲倒在地。

“小鬼,你給我聽好了,我要你給我保證,無論如何那支箭一定要射穿他的腦袋。”劉昊將廖天生推開。

“什麼……”

“我要你保證無論什麼情況一定要射出那支箭,我要你保證。”劉昊拿出抓鉤槍不容辯駁地要求道。

“我保證……”廖天生略帶疑惑的說。

劉昊衝著通天道人吼道“:嘿,醜八怪看這裡!”隨即一道白光驟然在通天道人的臉前炸開。

巨大的熱量伴隨著耀眼的白光使通天道人丟下胡莉莉雙手握住淚水橫流的雙眼。

扳機扣動的“咔噠”聲,機擴轉動,繩索轉動,巨大的拉力將劉昊扯到空中,向著通天道人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劉昊拼命抓住了通天道人的脖頸,趁著通天道人被閃光彈晃瞎將三個黑色小圓盤放在他的胸口。

“下地獄混球和我一起!”說完劉昊如靈活的猴子般藉助通天道人的肩膀和彎曲的胳膊攀到他背後。

“扣動板擊,小鬼,扣動板擊!快!”劉昊以背為樁雙臂緊緊鎖住通天道人的兩個大臂。

廖天生從凹槽看著這一幕,張大嘴,臉上被點點熱水浸溼,劇烈的心跳聲迴盪在雙耳,一種他從未體會過的情感使得他持弩的雙手抖如篩糠。他搖了搖頭想將那種情感驅逐……

“啊——”廖天生的怒吼聲響徹夜空,隨即是弩箭落地的“咔噠”聲。

“射擊呀,小鬼,射擊!”劉昊撕心裂肺的咆哮不斷的從通天道人小山一般的身後響起。

“咔嚓,咔嚓”的骨裂聲清晰響起,劉昊只覺得大臂竟傳來兩股冰冷的觸感,他將自光轉向兩臂,只見兩隻形如枯槁的蒲扇大手將抓著自己的大臂。

他迅速抽臂,卻為時已晚,身體已經飛到空中,再睜開眼已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對不起,昊哥,我做不到。”廖天生的臉已經因為不明液體而變的模糊。

“沒事兒,是我難為你了!現在……我們得再想辦法……”劉昊幫他擦了擦臉“能把哥扶起來不。”

“區區凡人,意敢……”通天道人還未說完腦後就傳來巨大的熱量和爆炸的轟隆聲。

“我竟然……受傷了!”通天道人摸了摸腦後粘稠的液體,不敢置通道。

“難道是鬼槐出事了?以那兩個警察的能耐,怎麼可能?看來不能拖下去了!”通天道人想到這兒,衝著倒地的幾人喝道“:就用這招送你們上路吧!”

不可計數的血色人臉同時面自變得猙獰起來向著夜空發出悲慘的咆哮,一條條血柱從血色人臉口憤發而出,在空中聚整合一個半徑有半個天台般寬的血色巨球。然後血球兩側被拉長,形成一支巨大的血矛。

“血矛天誅!”隨著通天道人一語落地,血矛猛地向著胡莉莉一行人刺來。

“看來,我在路上不會孤單了!”劉昊低聲感慨道。

“不,你們不會這樣輕易死掉的!因為我還沒同意呢!”一個身著黑色皮製夾克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忽然聳立在眾人身前直面血矛。

雙手持握一把有北斗七星凹槽的唐刀,使出一記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巨大的血矛竟被這渺小且普通的一擊從中斬開。

一陣不安和恐懼的心緒竟使得通天道人本能的瞳孔驟縮,身下無數的人臉也都紛紛轉過頭去不敢直視眼前這個頭戴麒麟面具的人。

“怎麼可能,我竟然感受到了……恐懼,不,這是威壓。怎麼可能。”通天道人吃了一驚隨後拱手道“不知道友是何人,來此,所為何事!”

那人都全當沒聽到,持刀轉身走向胡莉莉,胡莉莉在即威壓之下將右手藏於身後“你是誰,想要幹什麼!”

面具男熟練地用手指敲了敲心臟的位置,胡莉莉看到這小動作頓時臉上掛起了一抺微笑“原來是你……”

還未等其說完面具男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一股甜腥的血氣圍繞在胡莉莉的唇齒之間。“喝下去!保住你僅剩的四條尾巴。”

然後走到躺著的劉昊身旁“看來骨頭沒斷,只是脫臼了。”面臭男拉住劉昊兩個的胳猛地一甩。隨著清脆的“咔嚓”聲劉昊活動了活動五指。廖天生拿著巨弩對著面具男,但兩腳抖的厲害。

“很好,你很勇敢,感謝你給我上的那寶貴一課!”劉昊將血抹在巨弩上,並將箭頭對準通天道人。

面具男在到眾人身前正對著通天道人“你問我是何人,我就是你再熟悉不過的……死人。”迎著通天首以難以置信的自光面具男緩緩地摘下了面具“至於何事,來送你上路的老妖怪!”

“王炎火,怎麼可能,你明明被大火給……”通天道人雖難以置信但很快反應過來“那就讓老夫,我來把你的棺材板釘死吧!”

無數血滴如同子彈般快速襲向王炎火,王炎火猶如石象般立在原地不躲不閃,血滴將王炎火身上的衣服轟成了碎布。血紅色的鱗片在破布之下顯得極其恐怖。

“停下!”王炎火低喝一聲,迎著王炎火那琥珀色的瞳仁和刀鋒般的銳利瞳孔掙扎著想要向後方的樓梯後退。

“就和以前一樣,這次換成我為你打掩護。”劉昊一瘸一拐的站在了王炎火的右側。

“麒麟血,怎麼會?王……”廖天生舉著巨弩站在王炎火左側看著王炎火身上的血紅色細膩鱗片問道。

“這個形態,可持續不了多久!你箭上有我的血,威力會強上好幾十倍,瞄準他的胸口打,放出其中的怨氣和陰氣。”王炎火向著廖天生使了個眼色打斷了他的發言。

劉昊率先開槍由於其滑膛式的狀彈方式,八發子彈的抬崖子炮打出了機關槍的既視感,且擊打的都是頭部胸部,主要就是為了於擾視線為後面的攻擊製造機會。

隨著弩弦的彈動,巨大的紅色箭矢被火焰包裹割裂空氣向著通天道人的胸口飛去。

“斬鬼天罡,立此門。亙古無限,守人間。吾祭吾血,獻七魄,惡鬼天神,一刀斬!天罡八令,第五令:弒神斬鬼令,起!”王炎火橫刀於胸前將手上的鮮血塗滿七星唐刀之上。

王炎火雙手握刀,重心下壓,弓步拉開,周身紅色鱗片散發出耀眼的赤金色光芒,一步猛地前踏,迎著地面的破裂之聲,王炎火緊隨飛箭襲向通天道人猶如一隻噴火怒吼的麒麟。通天道人見此雙手平舉於胸前,無數血色人臉齊用血液支起一座血牆。但就在通天道人背後出現了陣陣疼痛和刺耳的槍聲。

“柳雪注意將身體躲在掩體之後,交替射擊避免出現空擋。”牛隊邊舉著M16從通天道人背後的門框內射擊邊指導柳雪射擊技巧。

火焰巨箭穿透了血牆,王炎火順勢一刀平滑的從通天道人的腰間切開,通天道人從血色人臉組成的蓮臺上跌落,就像隕落的神明。血色人臉如同汽油般被火焰包裹,灼燒。

劉昊看著眼前被火焰灼燒的兩張無數個日夜的都在思念的臉,癱倒在地,但那兩張人臉並未像其他人臉一般嗷嚎哭泣,他們在笑和以前一樣。

“都過了這麼多年,直沒想到你們還能記得我!”一向喜歡用嬉皮笑臉掩蓋痛苦的劉昊終於放聲大笑了,笑得那麼天真,純粹,但臉上卻已被淚水和鼻涕淹沒。

望著咆哮哀嚎的血色人臉堆通天道人怒砸地面質問“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為了嘲笑老夫,還是……”

“我和你是同一種人。去看看她吧,那個鬼槐裡的蛇妖女孩,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她。護魂降能保住她的靈魂,三柱香!”王炎火單手持刀跪地,血紅色鱗片漸漸退去。

通天道人聽了這句話後如同疾風一般推翻牛隊和柳雪衝入黑暗中。

“你知道這事需要個了結,對吧!”劉昊將一瓶止疼藥的空瓶扔到一旁。

“那棵鬼槐和他的性命是連在一起的,槐樹死,他也會死,如果你這麼做是為了復仇。那我勸你別去。”王炎火躺在地上望著劉昊堅毅的眼神。

“為了承諾和正義!”劉昊環視一眼眾人最後聲音平靜的回答。

“那你就去給他一個痛快吧!”王炎火將七星唐刀交到他手上。

劉昊踉蹌地走到牛隊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義無反顧地走進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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