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布穀覺得青巖不似原身是個假土著。

鎮子不大應該裡裡外外都被小孩摸透了,誰實誠誰奸猾估計心裡門兒清,將人交給林青巖他是放心的。

林布穀今日還不能回去,在山上待了幾日,要回來了不折騰折騰人怎麼能行。

請神婆是吧?!今兒個晚上他就要好好會會夫妻倆。

在山上的時候兩人也不可能一直聊天,就琢磨著做了一些東西,林布穀還沒被林隊收養時在一個很窮的村子裡給人當兒子,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會剪紙,林布穀回憶著記憶裡陳玉的模樣,剪了幾種不同的表情。

秦朗還有一支很小的射燈手電筒,插鋰電池的那種哪怕是經歷了他森林逃亡電量依舊很足,在看到那個下手電後他心裡就在琢磨這個事,期間一直沒捨得用,會害怕電池電量耗盡。

從前的林布穀,月亮不睡他不睡,可是如今嗎這時間著實有些難熬。

果然是手機好玩,電腦有意思,酒吧熱鬧,夜宵好吃,當這一切在生命中消失,又有天然的白噪音加持,林布穀在火堆邊立刻就有些昏昏沉沉。

林布穀甩甩腦袋保持清醒,林青巖忍不住說:“布穀哥困了先睡一會兒吧,到點了我喊你。”多年的報時工作讓林青巖有看星象確定時間的本事。

同為現代人的秦朗也覺得這時間有些難捱,在山上時倆人起的早,一天到晚都有事情要做,後面他可以走了之後更是累得恨不得沾被子就昏過去,今天晚上刻意的捱時間倒是讓人心裡升起一股子煩躁。

林布穀想了個招“我們來打牌吧!”

秦朗立刻應聲:“撲克?”看見林布穀點頭秦朗立刻起身:“我去做。”

從院裡選了一塊方正的木柴,又拿了放在旁邊的柴刀,林布穀挪挪屁-股坐到秦朗旁邊:“不用做的很複雜,正好三個人就鬥地主吧,簡單也不用刻那麼多花色。”

撲克牌在現代就沒幾個人不知道,見秦朗動手了林布穀又挪到了林青巖旁邊給孩子講牌面和規則。

這東西對於林青巖來說很是新奇,第一遍時也只懵懵懂懂。

林布穀連續講了兩遍覺得不行,這遊戲還是有實物才上手快,扭頭看著秦朗要完活沒那麼容易,林布穀乾脆就從揹簍裡扯了根麻繩根教林青巖翻花繩玩,直到秦朗用燒黑的木炭開始謝謝畫畫了林布穀立馬就將手裡的繩子一扔,拉著林青巖在旁邊一邊看秦朗畫一邊教:“這個就是K是單牌中第五-大的,兩張是一對k,有三張相同的牌就可以帶一張其他的牌也可以不帶…”

秦朗耳邊的聲音不似和他相處時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突的反而平緩又溫柔,這個語調讓秦朗心中的煩躁一掃而空。

一個抬眼正對上林布穀溫柔的雙眸,月色瑩潤,火光將那雙眼睛點的越發的亮,這一刻秦朗彷彿看到了那個現代的青年,秦朗恍然原來他真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大人。

林布穀伸手在晃神的人面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秦朗勾唇,這個笑和平日戲弄他的那種壞笑不一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味道,有些溫柔。

林布穀知道秦朗長得好,這一刻林布穀覺得自已的心彷彿停了一瞬後就開始瘋狂跳動,林布穀有狼狽的錯開眼爬起身:“我去倒碗水,你們要嗎?”見兩人搖頭,林布穀飛快的進了灶屋。

“該死的男色惑人,老子堂堂好青年,總不能性別變了之後性向也跟著變了吧。”林布穀懊惱的踹了兩腳灶臺,閉上眼睛開始默唸他硬碟裡十個t的資源,腦子裡開始回憶各色香香軟軟的妹子,感受到了熟悉的衝動林布穀滿意了,端起碗豪邁的一飲而盡不知道的以為碗裡的不是水而是酒。

林青巖年紀小腦子靈活,玩了幾把後就掌握了規律,加上兩個大人刻意放水,自然也是輸贏摻半。

玩鬧歸玩鬧,林青巖也沒有忘了正事,看了眼天空,提醒道:“差不多了,咱們該出發了。”

林布穀期待的搓搓手,背起揹簍迫不及待的就要出門,到了門口看著一片漆黑的夜晚,像是擇人而噬的黑色妖怪。

林布穀踏出門檻的腳猛的縮了回來,暗罵這該死的夜盲症,極致的黑,加上夜深連小動物活動聲都變小了。

林布穀突然就慫了,腦子裡看過的鬼片輪番上演,一邊背誦八榮八恥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一邊退到秦朗身後死死拽著人衣襬不撒手。

秦朗有些好笑,他是知道林布穀天色一暗就看不見東西的毛病,在山上夜裡放個水秦朗都要牽著人,今天他過於興奮,秦朗慢了一步沒抓到人,果然慫了。

看著一下子就蔫了的人秦朗難得沒有調侃,伸手握住那只有些粗糙的小手,林青巖欲言又止看著他們交握的手,秦朗出聲:“青巖帶路吧,布穀他夜裡看不見。”

林青巖拿著燈籠又看了幾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沉默的帶路。

這村裡的屋子都是矮牆圍起來的院子,那高度拿秦朗根本就沒有辦法。

林布穀將準備好的竹蓆遞給秦朗,將矮牆上的荊棘擋一擋,秦朗只需要稍微借個力就能翻進去,也就是防一防這古代營養不-良個子普遍不高的人。

只要秦朗成功進院子,他就能將林布穀抱進來。

這雙手卡在腋下抱貓崽子一樣的姿勢,林布穀有點生無可戀。

林布穀將竹蓆又收回揹簍,順便將小手電遞給林青巖,壓低聲音說:“你這幾張剪紙都教會你怎麼弄了,記住我蹲在窗欞下你就按順序閃這個東西,閃完了就立刻把小手電給秦朗,然後你就在來的路上躲起來等我知道嗎!”

林布穀說的嚴肅林青巖也鄭重的頷首表示自已知道了。

林家只有兩間臥房,林家夫婦的主臥和林福來的臥房,這還是林福來出生後一年才起的,估計是覺得小孩子妨礙他們辦事。

秦朗在次臥窗前站了一會兒聽見了小呼嚕聲,對林布穀示意孩子和父母是分開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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