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博人和佐良娜紛紛化身肥皂劇編劇、推演出無數男默女淚的八卦故事的時候,佐良娜的閨蜜秋道蝶蝶悄然湊了過來,又把注意力移到了這張照片的第二處焦點上面:

木葉顏值的巔峰——宇智波兄弟。

“佐良娜,這就是你父親年輕時候的模樣嗎?好帥啊!”

這麼說著,秋道蝶蝶的目光又很快地黏在了更加成熟帥氣的宇智波鼬身上:

“這個大帥哥又是誰,和佐良娜的父親長得這麼像...”

眾人這才注意到照片上的另外幾人...

尤其是正一臉寵溺地望著弟弟的宇智波鼬,只是一個笑容就具有無限的親和力。

帥氣的外表,溫暖的笑容,再加上那大海般深邃的眼神,鼬的形象對於春心萌動的女生們來說殺傷力是巨大的。

而照片上的佐助正緊緊靠在鼬身邊坐著,一大一小兩位帥哥的合影基本可以讓迷妹們直接拿回去當海報貼在臥室裡...

“這到底是誰?”

佐良娜隱隱意識到這個男人和她父親之間的關係並不簡單,便轉頭向和他父親同屆的志乃問道:“志乃老師,您知道這個模樣的男人是誰嗎?”

志乃有些沉默,上一代的黑暗經歷他們很少會在孩子們面前提到。

但最終志乃還是告訴了佐良娜:“這個男人名為宇智波鼬,是你父親的兄長。”

“至於更多的內容,還是應該佐助親自告訴你比較好。”

“我還有個大伯?”

佐良娜有些詫異,然後頓時又生出無數對父親的怨念來:

讓我老爸親自跟我說?

我都多少年沒見過自己的親爹了...

可是當年我大伯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媽媽也從未提到過他呢?

正在佐良娜沉思的時候,秋道蝶蝶又發現了另外一個亮點:

“佐良娜,你‘父親’旁邊坐著的那個紅頭髮的少女,長得和你有點像啊...”

“連眼鏡款式都一樣誒!”

什麼?

佐良娜嗅到了一絲不妙的味道...

“志乃老師,這個女人又是誰?怎麼我們都沒見過她?”

佐良娜的眼神驀地銳利起來,語氣裡充斥著深深的怨念。

志乃仔細打量了一下:

十二歲的香燐對於他來說印象並不深刻,但是志乃還是從這標誌性的紅髮紅瞳之中認出來了她的身份:

“這應該是香燐吧?”

“她是佐助原來的同伴...”

“同伴?”

佐良娜有些不能理解,“爸爸的同伴不應該是媽媽和七代目大人麼?怎麼會是她?”

“這個很難解釋...”

志乃很有些為難,總不能把當年二柱子的“光輝事蹟”都跟孩子們說吧...

“總之,香燐她並不是我們木葉的人,所以你們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志乃老師欲言又止的怪異神情,讓佐良娜愈發地浮想聯翩起來:

常年在村外工作、不肯回家的父親...

與父親關係匪淺、和自己莫名神似、同樣在外村的神秘女人...

再加上母親和火影大人之間的傳聞...

愈發豐富而狗血的劇情被佐良娜腦補了出來——

渣男父親讓綠野櫻喜當媽,又為了顏面當了表面夫妻...

而她這個小拖油瓶也被不負責任的老爸扔給家中原配撫養,父親自己則是獨自在外金屋藏嬌!

至於七代目火影大人有沒有伺機舊情復燃,重溫崢嶸歲月...?

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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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樣一個能震驚世人的優良劇本即將潤色完成的時候,教室的門卻被人粗暴地推開了。

緊接著,七、八名神色嚴肅的暗部忍者跟隨著同樣不苟言笑的鹿丸一齊走了進來。

這些暗部忍者和孩子們平時見到的那些如同保姆一樣的忍校老師完全不一樣,個個身上都有一種生人勿近的冷冽氣勢。

而博人他們熟悉的那個鹿丸大叔,此時也沒有了陪官二代們過家家的興趣,一雙平時慵懶無神的眼睛此刻顯得極為銳利逼人。

這樣詭異的景象,使得教室裡原本熱烈的氣氛一下子便降至了冰點。

作為老師的志乃第一時間迎了上去,藏在X戰警鐳射眼同款護目鏡後的一對眉毛不由緊皺起來:

“鹿丸,為什麼帶著暗部到教室來?”

在如今這個和平年代,忍者學校已然從原來的準軍事化組織變成了半民半軍的日常學校。

除了培養職業忍者,學校還會教授數學、物理、生物等各種普通課程,早就沒了幾十年前的鐵血味道。

至少,雛田他們當時上過的“忍者心理課”、“隱村政治課”是絕對不會出現在課堂上的。

在這樣的情境下,作為純粹戰爭機器的暗部忍者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忍者學校裡,就顯得極為違和。

見到老朋友志乃,鹿丸也只好微微嘆了口氣:“志乃,你也看過新聞了吧?”

“現在情況緊急,沒時間顧及細枝末節了!”

“我能理解...”

志乃還是有些疑惑:“可是這和我的學生們有什麼關係?”

“有...”

鹿丸這麼說著,眼神已然鎖定在了一名坐在教室角落裡、顯得很不起眼的少女身上。

鹿丸也沒有想到,他們僅僅花了半個小時就直接從木葉內部的戶籍系統上找到了關於樓蘭後人的訊息:

十二年前,一群名為“樓蘭一族”的遊商隨著木葉隱村的高速城市化在木葉紮下了根。

在木葉戶籍系統的登記上,當時統領族人的女族長填寫的母親姓名,正是當年在四代火影任務書裡記載的樓蘭王女“薩拉”。

而那位女族長生病早逝,只留下一個名為薩沙的小女孩。

薩沙今年十二歲,正巧在木葉的忍者學校上學,還是和博人一個班的同學...

“薩沙?”

鹿丸徑直走到那個少女面前,開門見山地說出了目的:

“你應該就是樓蘭王女的後人吧?”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一下子便匯聚到了這個平時一點都不起眼的女同學身上。

同學們更是竊竊私語起來:

“薩沙是樓蘭王女的後人?”

“那薩沙她,豈不就是那些恐怖分子要求的‘贖金’麼...?”

薩沙有一頭繼承於樓蘭王族的酒紅色長髮和美麗的面龐,算是一個比較有魅力的少女。

但是自小母親早逝,在學校裡也成績平平,所以薩沙的性格比較內向,並不是什麼會被同學關注的人物。

如果世界線就此發展下去,她應該會過上與世無爭的平淡生活。

估計只有在翻看畢業合照的時候,那些日後註定不凡的二世祖同學們才會想起班上還有這麼一個人...

不過,因為突發的樓蘭事件、因為被綁架的風影,少女薩沙就這麼成為了全班、全村、乃至整個忍界關注的焦點。

作為被“恐怖分子”點名的人物,薩沙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所以當鹿丸問出這麼一句話後,薩沙忍不住地低下了頭,又像受驚的兔子一般渾身顫抖了起來。

瑟瑟縮縮了許久,她才如蚊蚺一般吐出了一個字:“是!”

事關忍界安危,鹿丸完全沒了平時少兒之友的風範,只是用嚴肅的口吻說道:

“薩沙,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話音剛落,身旁的幾個暗部忍者便緊緊圍了上來,悄然堵住了少女任何可能逃跑的去路。

薩沙勉力站起身來,卻因為害怕而兩腿發軟,渾身顫抖著站都站不穩。

一名暗部忍者見狀,乾脆伸出手來攙扶住了薩沙,又帶著她徑直往教室門外走去。

如此“強押無辜少女”的反人類行徑,頓時激起了本班的扛把子、小太陽旋渦博人的衝動情緒。

博人毫不猶豫地衝到了一群暗部忍者身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又抬頭對鹿丸說道:

“鹿丸大叔,為什麼要抓走我的同學?”

博人神色激動、言辭堅定,湛藍的眼眸中閃爍著浩然正氣,絲毫不畏懼面前這些凶神惡煞的朝廷鷹犬:

因為,我老爸就是村長啊...

當初我那個軟萌的班長妹子,差點拿團藏留下來的核彈“鵺”帶著全村人一起上天——

這事兒放在其他人身上早就死刑立即執行了,還不是被我一句話就把人給撈出來了?

想在我旋渦博人面前抓走我同學?

不存在的。

鹿丸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博人是什麼性格。

但是此事事關重大,他可沒有陪二世祖玩子供向思想教育的時間。

於是,鹿丸只是敷衍了一句:

“你不用多想,我們只是要對薩沙採取必要的保護措施而已。”

說完,鹿丸便不再理會要施展一波祖傳嘴遁的博人,帶著暗部和薩沙徑直出了教室門。

博人憤怒地追了出去,卻連那些暗部忍者們的影子都尋不見了。

“可、可惡!”

回到教室裡的博人一陣捶胸頓足,不由憤慨地對志乃說道:

“志乃老師,您為什麼不阻止他們!”

志乃一時語噎,當了太久忍校老師的他,思維跟著實力一起在溫室裡泡軟了。

緩了好一會兒,志乃才找回作為一個忍者該有的邏輯:

“博人,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

“什麼破命令!”

博人嗤之以鼻地說道:“拿一個無辜的少女,去換風影大人的命嗎?”

志乃又是一陣沉默:

這種事情在以前的忍界裡,可一點都不少見...

更何況要是真地能用一個連下忍都不是的忍校學生把五代目風影換回來,豈不是血賺?

怕就怕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

但是這樣的話,志乃自然是沒辦法和小聖母博人說的。

這個年代的忍者學校,基本成了忍界最大的聖母培訓基地:

有大半的學生對傳承下來的忍者準則不屑一顧,成天想著“愛與和平”;

更是有不少學生直接唾棄忍者這個職業,選擇升學去中學部深造,學習民用知識。

在這種大環境下,作為老師的志乃也只能順著博人的思路安慰道:

“你要相信火影大人,是肯定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帶走薩沙,只是為了保護她而已...”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偉光正的鳴人畢竟不是面善心黑的三代火影,是不會允許類似日向日差那樣的悲劇發生的。

但是事關一村之安危乃至忍界的和平,聖母和政治家哪個更靠譜?

這個問題就很難說了...

博人自然是堅定的聖母派,主角光環加身的他早就習慣了我行我素,反正搞出事來整個世界都會幫他解決的。

按理來說,事關村子安危的大事自然不是一個忍校學生該插手的。

但是我皇長孫博人,豈是第一次插手這種國家大事?

之前讓六代目、七代目兩位火影都束手無策的“鵺”,不就敗在了我的主角光環之下了嗎?

於是,一如既往地...

博人君覺得自己應該搞些事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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