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你怎麼跟郡主說話的?”釗姐警告地瞪了一眼她,又扭頭笑嘻嘻地與阮凝說道,“這是少辛家的徒兒,年輕不懂事,還請郡主莫要生氣。”

阮凝輕輕一笑,偷瞥著沈杏,只見沈杏依然一臉不服的模樣。

釗姐見勢,又瞪了瞪她,似是警告。沈杏氣的甩了甩袖子,委屈地抿了抿嘴,而後舉起酒杯向阮凝行禮:“阿杏年少無知,還請郡主莫要怪罪。”

沈杏噘著嘴,很不服氣地盯著阮凝,她不敢喝,只能等阮凝回話她才能喝下。畢竟,阮凝身旁還有京釗盯著。

“無妨,阿杏姑娘客氣了。”阮凝低頭一笑,也隨即喝下一杯酒。

沈杏瞧見阮凝喝了酒,也便安分地坐好了。反正阮凝人已在金城了,她想什麼時候下手都可以,也不在於這一時。

“那這位是?”五德鄭寧瞥去坐在一角的金暝荀,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看向京釗。

金釗哼笑一聲,似乎很早就發現金暝荀了,她眨了眨眼睛:“這位公子很是眼熟,可是先城主金暝荀大人?”

這話倒含著挑釁了。

金暝荀聞言起了身,擠出一點笑臉,微微彎腰,朝她行了禮:“金暝荀拜見城主大人。”

京釗嘴巴保持一個笑的弧度,眼底透著殺意,說話卻溫柔客氣:“原來是前輩,先前上位的時候,我曾派人尋過前輩,卻不想前輩已經離開了金城。”

“……”金暝荀不敢言語,他也不知這個女人什麼來頭,更不知道她話裡到底想表達什麼,因此自然不敢亂說了。

“這些日子京釗管理金城,多少感覺有些乏力,就想著向前輩討教一些管理金城的方法。”京釗露出兩顆虎牙,笑裡藏刀。

金暝荀只是尷尬地握拳一笑,他能隱約感覺到,這個京釗很像一個故人。

“哎呀,京城主呀,人家不願說,你就不要再說了!沒準呀,他也覺得你當城主那會比他強呢!”五德鄭寧冷眼看著金暝荀,嘲諷著笑道。

阮凝靜靜地觀察著這幾人。

看來五德鄭寧是知道些什麼,不然不會那樣說的。還有沈杏,怎麼會突然搖身一變,成了少辛家的徒弟。看來,是個麻煩的謎團。

“對了,京城主,這枚玉佩可是你的?”阮凝想起玉佩的事,從腰間掏出玉佩遞到京釗眼前。

京釗定睛一看,伸手拿走那枚玉佩,心中歡喜,領著玉佩的繩子,仔細端詳著:“是了是了,這東西確實是我的。前些日子,有個丫頭拿來向我討點人,我瞧著她一身狼狽,想來也是遇到難處,便允了她。還以為她貪上這玉佩地好處了,沒想到她又遣回我的人來。”

“原來是京城主相助,阮凝替那位姑娘謝過了。”阮凝起身,正要向京釗磕一個,不想被京釗的食指抵住左臂。

只見京釗眼裡帶笑,不在意地揮了揮右手:“無妨的,能有這玉佩,想必那丫頭也不是個壞人。不過,這玉佩又怎麼在你手上了?難不成你與那丫頭認識?”

“是的,那姑娘是我府上的管事,又碰巧我要來金城辦些事,所以就把玉佩給了我。”阮凝點點頭,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阮凝呼了一氣,“城主,阮凝斗膽問一句,這玉佩贈與的第一人,可是一位名叫木月的姑娘?”

京釗歪著頭腦,半垂地眼睛,淺淺地一笑:“是,不過那時很久之前的事情。”京釗將玉佩放在一邊,又繼續與阮凝說話,“這玉佩一事就先放到一邊,郡主,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趁著今日大家都在,不如一併把事情商談好。”

“好呀,既然京城主都這麼說了,那直接開門見山。”阮凝也不想過多的廢話,她本來也是為了那件事的。

“郡主爽快。大雲陛下所捎來的信,我全都看過了。不過呢,有一點,京釗實在沒辦法苟同。”釗姐低著頭,把玩著桌上的幾顆水滴。

阮凝抿嘴一笑:“不知是哪一點?阮凝也不曾窺看陛下的心思,自然也不知了。”

京釗靠在那椅子上,慵懶地撐著半邊臉,狐媚般的眼珠子,朝阮凝看了過來:“你們的陛下呀,說叫我把城主之位還給金暝荀。你說說,這能行嗎?”

“……”

阮凝一時語塞,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她以為沈錄會說什麼合作或者利益的問題,卻不想是直接讓人家,把城主之位還給金暝荀……

不得不說,沈錄是真敢想啊……

“城主說笑了,許是城主誤解了陛下的意思?自古以為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京城主能坐到這個位置,想必也是有過人之處的。”阮凝強顏歡笑著,雙目凝視著京釗。

京釗表情僵硬了一下,她努了努嘴,眼皮半垂著:“郡主說的也對,也許確實是喔看花眼了。”

“城主你想,金城所處地勢乃是最佳,陛下沒有必要要與你為敵呀。”阮凝瞧著京釗退了一步,繼續觀察著京釗的細微動作,滔滔不絕著,“因此,陛下派阮凝這次來,其實是與城主做盟友的。”

言畢,阮凝朝銀陵拍拍手,銀陵立馬會意,迅速離開了。須臾,銀陵帶著幾個侍衛把三箱東西抬了進來,銀陵一個一個開啟了。

無數的金銀珠寶閃花人眼。

阮凝指了指這些東西,又看向京釗:“不知這些東西,可否讓城主考慮一二?”

“……”

京釗起身看了幾眼那三箱東西。

雖說金城不缺錢,但看現在的情勢,靠著與君明國的交易,也不是個長遠之計。

再加上,君明國前些日子與大雲一戰,也算是輸得徹底,恐怕國庫之類的有所銳減,以及她剛把金城奪回來,在管理方面,金城有些人還是不太服從她的。

因此,她確實需要可以考慮與大雲合作。可大雲又把金暝荀帶來,也不知到底打著什麼算盤,她也不太敢輕易答應啊。

“看來城主大人還不太信任我們。”阮凝起了身,見京釗遲遲不回應,她只好使出殺手鐧了。阮凝往金暝荀指了指,“城主,若是這些金銀財寶,還不夠誠意的話,你看他的命,可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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