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比試很快就結束了。

所有的築基弟子均完成了第一場比試,決出了一半的人在後天繼續。

回到小院的時候,君沉北似乎還有點不放心,布了個結界後將人壓在床上:“清塵,宗門大比的獎勵沒什麼用處,名次亦然,所以...”

“師尊放心,我不會逞強的。”夜清塵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了親:“師尊當年是第二名,那我也拿第二名,如此才般配,不是嗎?”

這樣的話君沉北愛聽極了。

他們天生就該在一起的,自然處處般配。

捏住那即將退開的後頸,將那蜻蜓點水一般的觸碰變成了繾綣纏綿的熱吻。

強勢又不失憐惜的肆意掃蕩汲取。

直至懷裡的人因喘不過氣開始推拒,君沉北才稍稍鬆開一點,輕輕舔舐著唇邊有些紅腫的柔軟。

手心輕柔的揉捏著那截盈盈可握的腰肢。

唇齒下移,在那顆紅痣上落下一吻,聲音暗啞無比:“清塵...快些長大吧...”

夜清塵身體一僵,眼睛忍不住往他身下看了一眼,猛地從他懷裡溜走,鑽進薄被裡:“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我還小...”

水光瀲灩的眸子裡盡是惱怒和羞澀。

君沉北無奈地笑了一聲,伸出手輕輕摩挲著他微紅的眼尾,深吸了幾口氣,按捺住心中躁動,才又將人重新抱進懷裡,輕拍著他的背。

“為師不急,會等你長大的...”

屆時連本帶利一併收取...

夜清塵打了個冷顫,只覺莫名有些腰痠腿軟,仰頭看了一眼已經閉上眼休息的人,撇了撇嘴往他懷裡鑽了鑽,感受到腰上的手臂收緊,這才貼著那片溫熱胸膛沉沉睡去。

而在他氣息平穩後,抱著他的人卻又睜開了雙眼。

深邃眼眸中,病態的偏執在這黑夜裡暗沉如深淵,薄唇輕啟,無聲的說了句:“我的...”

...

“親親阿爸加油!把他們全都打趴下!”

小白貂蹲在夜清塵肩上,揮舞著小爪子悄悄說著鼓舞的話。

“好,結束之後帶你去吃北街那家小餛飩。”夜清塵將它拎起放到君沉北肩上,仰頭看去:“師尊,我去了昂~”

君沉北抬手將他落於臉側的碎髮輕輕拂開,眼神有些狠戾,聲音低沉:“記住,不可以受傷,否則我就將你帶回浮雪山關起來...”

明明是威脅的話,夜清塵卻一點都不害怕,甚至展顏一笑,眉眼彎彎的說道:“好,我知道了。”

裁判長老開始叫名字了,夜清塵揮了揮手朝著比試臺走去。

君沉北飛身落在看臺上,目光灼灼地追隨著那道淡青色身影。

“金丹弟子第一輪比試開始!”

一聲令響。

比試臺上眾弟子紛紛凝出靈氣,開始進攻。

夜清塵靈活的遊轉在人群中,遇到自家師兄弟就笑眯眯地讓開,遇到旁人便將其扔下臺。

君沉北將他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眼裡滿是寵溺的笑意。

裴松和飛雲城城主坐在一處,裴松也看到了夜清塵的舉動,輕笑著搖了搖頭。

城主不禁有些好奇,順著看去。

片刻後又轉頭看向裴松,問道:“裴長老覺得此子會是第幾?”

“第二。”

城主對這個回答十分驚訝:“我觀他年紀輕輕已至金丹中期,且並非天材地寶堆砌而成,若要奪得第一,是完全可以做到的,裴長老為何說是第二?”

裴松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個看臺,調侃道:“他的師尊當年故意輸給絳河仙尊,今日此子也不會去爭奪第一。”

城主對於靈天派也算熟悉,當下便明白了裴松話裡的意思。

感慨了一句:“這師徒二人倒是淡泊名利。”

裴松聽後眼中閃過一抹深意。

不爭奪魁首,只怕並非淡泊名利,而是這師徒二人之間的閨房小情趣罷~

那日在城門口,君沉北的一舉一動可不像是對普通弟子該有的。

一個冷漠無情之人,親暱的牽著一個人,要說只是對親傳弟子的疼愛,那必不可能。

夜清塵腳尖一轉,避開了一個著鵝黃衣衫的人的攻擊,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扔,就將人丟下了比試臺。

那人眨了眨眼,似乎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自已怎麼一下子就出局了,裁判長老就已經敲響了結束的大鼓。

人潮一陣湧動後,夜清塵小跑著撲進了君沉北懷裡,仰起頭笑得燦爛明媚:“師尊,去吃小餛飩。”

“好。”

裴松原是想來問問君沉北,關於靈天派掌門閉關一事的,還沒走到兩人跟前,就見君沉北拉著他的小弟子轉身離開了。

兩道身影肩並肩貼得極近,夕陽映照下,倒是讓人覺得十分般配。

裴松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這兩人修為差得太多,以後一人飛昇了,另一人又該何去何從。

也不知重華是否想到了這一點...

君沉北捏著掌心的小手,見身旁之人嘴角始終帶著笑意,另一隻手摩挲著指根處的芥子空間,想到尋來的東西,眼神晦暗不明。

小餛飩晶瑩剔透,帶著清香。

一人一貂連著吃了兩碗,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親親阿爸~崽崽還要~”

“師尊,我和崽崽都還要。”

君沉北掏出手帕細緻地給小少年擦了擦嘴角,柔聲道:“只能吃最後一碗了,否則晚上又該鬧著睡不著了。”

夜清塵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話不是無緣無故來的。

之前有一次,小白貂鬧著要吃竹筒飯,竹屋後面的竹子大概是因為有靈氣滋養,再加上君沉北的好廚藝,做出來的竹筒飯色香味俱全。

一人一貂將那一大堆吃得乾乾淨淨。

晚上睡覺的時候,有靈氣的竹筒飯沒消化完,他就翻來覆去睡不著,鬧著要君沉北給他揉肚子。

現在又被拿出來說,多少有些難為情了。

夜清塵瞪了一眼君沉北,嘀咕著:“這次才不會吃太多,上次是因為師尊你做的竹筒飯太好吃才會那樣的。”

“好,都是為師的錯,我們清塵是個乖孩子。”君沉北親暱地揉了揉他的頭,起身去找店小二。

這般哄孩子的話卻讓夜清塵紅透了臉頰。

嗔怪自已身體年歲小,怎的還連帶著心理年齡也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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