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塵無比慶幸他們還要在外面待好些天,否則,對上發瘋的丹夙,別說和小狐狸清除邪物了,估計連下床都困難。

小白貂的本體連夜清塵這個飼主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樣的,但隱隱能猜到大概不簡單。

它雖然傻了點,但能力卻比九轉池的所有神使都強大,神使組長小熊貓都查不到的,它卻能追查到。

於是在寄身蜜袋鼯的小白貂的幫助下,他們迅速的趕到城市邊緣的一個小鎮上。

是個人煙稀少的鎮子,經濟也不發達,就算出了墮類殘害人的事情,還是有很多人不知情。

所以鎮上出來遛彎散步的人看到四個穿著打扮都很貴氣的陌生人時,都有些好奇。

“哥,他們怎麼都這樣看著我們啊?”

蘇時安被付懷知牽著,偏過頭悄悄問夜清塵。

夜清塵掃視了一圈,皺了皺眉:“他們身上已經沾染了邪氣,浮在表面,看樣子這個鎮子上被邪物附身的墮類很多。”

丹夙綠瞳閃著可怕的光,打量他們的人急忙移開視線,有假裝繫鞋帶的,有假裝打電話的,還有明明互相不認識還假裝認識湊一起聊天的...

...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一群墮類悄悄聚集在一間廠房裡,正中間放了張桌子,上面擺著一個木雕,像個人。

墮類圍成一圈,對著木雕跪拜,嘴裡還小聲的唸唸有詞:

大法師千秋萬代,感謝大法師賜福。

“賜的是福還是禍難道你們分不清嗎?”

一道明亮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隨後廠房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走進來一個紅髮狐耳的少年,拿著條紅色長鞭,諷刺的看著他們。

“你是誰?對大法師不敬,應該抓起來獻祭!”

“一個小小的狐妖,口出狂言,抓起來!”

“抓起來!”

墮類一窩蜂的湧上去。

廠房里長鞭甩過,帶起的聲音清澈響亮。

跑在最前面的幾個墮類被長鞭捲住,帶著靈氣的長鞭一甩,人就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廠房的牆上,吐出幾口黑血。

其餘墮類猛地停下腳步,謹慎的看著悠然站在門口的狐耳少年。

“蘇蘇,玩累了就休息一下,交給我。”

狐耳少年身後走出來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若不是他手上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可能還會讓人覺得他是個溫柔的人。

蘇時安撇了撇嘴:“我還沒玩兒夠呢,要不一起上?”

付懷知輕笑的摸了摸他的狐耳:“好,我和蘇蘇一起。”

兩人直接衝了進去,幾個反應慢的墮類當場被殺死。

其餘墮類一邊抵擋一邊想要往門口移動。

只是...

“砰!”

剛跑到門口的墮類,就被一腳踹飛,精準的砸碎了廠房中間的桌子,木偶滾落在地。

墮類們一瞬間紅了眼睛。

“你該死!毀壞大法師神像,會萬劫不復!”

“一起上!殺了他!”

夜清塵這一次沒有收回腿,凌空飛起,踢飛了幾個墮類後,踩在房樑上:“丹夙,一個不留!”

廠房裡一部分墮類在應付蘇時安兩人,另一部分聽到夜清塵的話愣了一下。

就是這一愣神,一股劍氣揮過,地上滾落了幾個臉上佈滿青筋的腦袋。

丹夙似乎想把心中的瘋狂發洩一部分出來,殺氣凜然的提著劍衝進來就是一頓亂砍。

夜清塵蹲在房樑上,見他如此,撇了撇嘴。

之所以讓丹夙上,是因為蜜袋鼯查到了,那個無憂大法師就是東景國的第一任國師,這讓夜清塵十分生氣,想動手,但是更想讓他親自報仇,雖然是元神碎片,但說到底,在夜清塵心中,他們始終都是一個人。

永遠都是那個自他一化形,就一直愛著他的那個混蛋。

就像自己在小世界裡不論是什麼身份,他都會一眼就認出來一樣...

有墮類被三人的實力嚇到,想要趁他們不注意逃跑。

夜清塵從房樑上飛到門口:“想去哪兒吖?”

“你!你們到底是誰?”墮類從未遇到如此強悍的人類和妖獸。

夜清塵歪了歪頭:“知道了有什麼用嗎?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了,難不成刻在靈魂裡下輩子報復?”

說完自己倒是先愣住了。

完蛋,被丹夙帶偏了,越來越陰陽怪氣了...

墮類陰狠的等著他:“我雖然打不過,但是大法師要殺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夜清塵突然說:“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反派死於話多。”

說完就看見他的腦袋‘咚’的一聲落下,又咕嚕咕嚕的滾遠。

丹夙一手拿劍,一手抱起他,開始陰陽:“你和他說那麼多話,都不願和我多說幾句?”

夜清塵扯了扯他的臉:“可我只喜歡你啊。”

丹夙綠瞳一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繼續揮劍,只是抱著他的手一直都緊緊的。

...

“呼!終於死完了,累死我了!”蘇時安大大咧咧的蹲在廠房門口緩著勁兒。

付懷知把他抱在懷裡又是揉腰又是捏肩的。

夜清塵看著地上的木雕,抬腳踩碎,憑空變出一包東西扔在地上拉著丹夙走了出去。

辛苦了一晚上,四人準備去鎮上找個地方休息一天再前往下一處。

走出不遠,夜清塵按下手中的開關,後面的 廠房‘砰’的一聲炸開。

火光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明亮。

鎮上的人以為是發生了火災,等他們叫上人趕過去的時候,那裡只剩下被燒盡的渣滓了,沒有人知道里面死了好幾十個殘害人類和妖獸的墮類...

...

連著好幾天的追殺墮類,夜清塵是真的有點累了,還在路上就趴在丹夙的肩上睡著了。

丹夙穩穩的抱著他,瞥了一眼旁邊同樣抱著個人的付懷知:“你老婆的脖子不難受嗎?”

付懷知笑了笑:“他就愛這樣睡,說是什麼動物的天性。你老婆的手不酸嗎?”

丹夙哧了一聲:“他就愛抓著我衣服睡,說這樣舒服。你老婆是妖獸比你活得久,可別被搶了。”

付懷知目光一沉:“我走之前會帶上他。你老婆是人類沒你活得久,可別孤獨終老。”

丹夙緊了緊手臂:“他走之後我會跟上去,而且,他是神明,或許我會和你一樣,帶上他...”

大衣兜裡的蜜袋鼯:......兩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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