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館之中的氣氛一下子冷到了冰點。

幾個臨城中醫醫院的年輕醫生面面相覷,誰也不敢第一時間走出來。

他們是中醫醫院的大夫,方蘇木剛才的手段已經基本上將他們所學的都給刨了出來,而且無論是開方子還是針灸,方蘇木的表現都遠遠強於他們。

他們現在出來,無疑只能是自取其辱。

一旁的臨醫中醫科來看熱鬧的醫生一個個目光之中都帶著興奮。

畢竟,方蘇木自己短時間之內不可能直接晉升為正高職稱,他現在如果能夠從臨城中醫醫院中搶出來一個名額,就等於是給他們搶來的,他們自然是樂見其成。

“怎麼?沒有人能夠想出其他治療的方法了?這樣的話,要不你們現在就認輸?”

臨醫中醫科主治醫師伍毅興奮的看向那幾個年輕醫生。

本來他是打算對益永安發難的,但是考慮到對方副院長的身份,最終他還是將自己的激動釋放到了到了幾個跟他同樣還在中級職稱廝混的年輕醫生身上。

幾個年輕醫生之中,一個猛地站了出來。

“誰說我們沒想出來,我們只是在想用什麼方法才能輕鬆取勝!”他嘴硬的表現連他身邊的隊友都有些意外。

他們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明白自己說錯了話的他面色頓時微微一白。

就在他坐立難安的時候,突然一旁的益永安向前走了一步。

方蘇木目光轉向了他。

“我還有其他辦法!”

這話讓方蘇木都有些意外。

他指了指眼前的益永安,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質疑:“你也是參賽選手?”

按照五院聯合義診的慣例,參與到這義診比賽之中的,大多都應該是未獲得正高職稱的醫生。

所以臨醫中醫科主任文布是可以參加的,但是似益永安這樣的副院長級別是預設不會參加的,畢竟他們都是成名許久的名醫,這樣的人物完全沒必要跟年輕人們搶機會。

“這裡是臨城中醫醫院的參賽名單。”

益永安將臨城中醫醫院的名單取了出來,上面清楚的寫著,臨城中醫醫院參賽人員-領隊:益永安。

所以,某種意義上,他確實是參賽人員之一。

“好好好!”方蘇木被他的無恥給激怒了。

他面露一絲冷笑的看著眼前的益永安。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益院長一輩子研究黑色素瘤,到底研究出了什麼花來。”

他語氣之中完全不留一絲餘地。

對面幾個年輕醫生面色都漲紅,隨時準備上來跟方蘇木拼了。

但是,益永安卻面色認真的上前來,仔細的看了看那病人的狀況,隨後同樣取出了一張紙,在上面輕輕的開起了方。

“黑色素瘤的發病因素之一是氣滯痰凝,要想解決此病症,需要從化痰軟堅,理氣散結方面考慮,所以我給他開了一味海藻玉壺湯。”

他將自己手中的方子遞了出來。

幾個醫生都聚集了過來。

就見上面用非常遒勁的字型寫著“海藻、貝母、陳皮、昆布、青皮、川芎、當歸、連翹、半夏、甘草節、獨活和海帶。”

方蘇木微微的皺了皺眉,腦海之中各種思路慢慢的理順,大約幾分鐘後,他就判斷,這個方子應該是沒問題,效果甚至比他開的八珍湯還要更好一些。

“另外,第二種方法,可以用消瘤丸,對黑色素瘤進行消磨。”

對於這種方法,方蘇木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個雖然同樣有效,但是跟你用海藻玉壺湯未免有些重複了,取的都是促進氣血流通,從而對抗黑色素瘤的方法,恐怕並不足以作為第二種方法。”

這話得到了旁邊幾人的認可。

大家都明白,方蘇木雖然提出來的是三種方式,但是卻分別用了方劑、中成藥和針灸三種方式。

消瘤丸雖然也是成品,但與中成藥的制發還是有些不同的,它的本質還是方劑。

不過益永安卻搖了搖頭:“我們只說的是治療的方法,卻沒有說過方法要有本質的不同。”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繼續嗎!”方蘇木冷冷一笑。

隨後,益永安又寫下了一種成藥。

“桂枝茯苓丸。”

緊接著又寫下了一味湯藥。

“舒肝潰堅湯”

“四種治療方法!”

益永安看了看方蘇木。

他可是浸淫於黑色素瘤多年,如今他又想到了四種治療方法,方蘇木已經基本上不可能找到其他辦法了。

“我們四種治療方法,你還有什麼其他辦法?”他面上露出了一絲絲的嘲諷的笑意。

這一下,甚至就連同為臨城中醫醫院醫生的幾個學生都感覺他實在是有些無恥了。

他這明明只是用了兩種方式,不可能算得上是四種。

但是,益永安卻威脅的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傢伙。

準確的說,他們剛才制定規則的時候,也並沒有規定不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取得勝利。

“這樣,丟了臨醫好不容易得到的增強關注度的機會,我不信李宏碩還會繼續挺著你!”

就是因為李宏碩挺方蘇木,此前的時候在臨醫他才不得不前往中醫科去交流醫術,這讓他心中始終存留有一絲絲的憤怒。

“你是覺得吃定我了?”

方蘇木看著眼前的益永安,越發的感覺這個所謂的中醫醫院副院長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如果連比賽都做不到正大光明,那他也實在是不配留在這五院聯合義診活動之中了。

“青葉集團的幾位。”他轉過身望向了不遠處打算維持秩序的幾個青葉集團的。

“你們作為活動的主辦方,也來做個見證吧。”

被點到的青葉集團幾個中層對視了一眼,隨後便快步走了過來。

見他們到位了,方蘇木面上掛上了一絲絲的嘲諷。

“當你把底線降低的時候,就該知道,不光是你自己一個人降低了底線。”

他胸有成竹的模樣讓益永安心中微微一凜,他感覺自己可能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就見方蘇木慢慢的在他的面前寫出了四行字。

第一行寫著‘艾灸’二字。

下面本應該寫如何艾灸,但是方蘇木卻一行寫了三個字。

“溫和灸”

“雀啄灸”

“迴旋灸”。

對面的益永安面色一變。

“怎麼能這樣,你不過是用了同一種方法,這三種明明都是艾灸……”

後面的臨城中醫醫院的年輕大夫開口就要反駁,但是話說著說著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就像方蘇木說的那樣,當底線降低了之後,對方使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的時候,你捱打也要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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