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遠的身影漸漸縮回了平常的模樣。

冼若曦被好奇心驅使,慢慢地走近,她的指尖輕輕觸碰了他的臂膀,彷彿在確認眼前的一切不是夢幻泡影。

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線條,她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緋紅。

江文遠的體格健碩而恰到好處,每一塊肌肉都彷彿是藝術家精心雕琢的作品,既不過於雄壯,也不顯得柔弱,正好符合冼若曦心中對完美的想象。

“你不怕我嗎?”江文遠不好意思地問。

“啊,什麼?”冼若曦剛剛魂遊千里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說,我剛才會變身,你不覺得我可怕嗎?”

“怎麼會呢?” 她輕聲打趣,“你先穿好衣服先吧。”

在戰勝了那個神秘的面具人之後,江文遠和冼若曦並沒有選擇立刻回到溫暖的家中。相反,他們的腳步引領他們來到了附近的一家精神醫院,似乎這裡隱藏著他們急需的秘密。

“我記得這裡有的抗病毒血清的。”冼若曦邊說邊在醫院的房間裡翻找著,她的動作敏捷而有條不紊。“雖然只是第一代的試驗品,但只要我們稍加改良,它就能為我們提供基本的病毒防禦。”

江文遠緊隨其後,從一排排整齊的藥瓶中取出一個玻璃罐子,好奇地問道:“是這個嗎?”

“沒錯!有了這個,我們就擁有了最基本的抵抗力。”她笑了起來。

正當她準備離開時,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散亂的手稿上。她隨手拿起一份,忽然就震驚了。

竟然是那個人寫的字!

她眉頭緊鎖,全神貫注地研究起來。

她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好歹也是一個高材生,一旦認真起來,那她就認真了起來。

很好,醫生的字太醜,她看不懂。

她嘟囔著,將手稿小心翼翼地收入揹包。

她記得,在上一世,就是這位醫生在變成喪屍之前,也不懈地研究病毒。甚至在他生命的最後半小時,他堅持分析病理,為人類留下了寶貴的研究成果。遺憾的是,過不了多久,他的手稿就在一次混亂中被火焰吞噬。

而這一次,他的手稿還在,那麼對血月的研究就可以儲存下來了。

“都搞定了嗎?”江文遠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冼若曦微笑著拉起他的手,“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然而,就在這時,江文遠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他捂著心臟,面露痛苦,“糟了,”

冼若曦立刻緊張起來,快步走到他身邊,“怎麼了?”

“我打面具人的時候,用完力氣了”江文遠靠在她肩上,他的身體沉重地壓在她的身上,但他的聲音儘量保持平靜,

冼若曦扶起他,“你先撐住,我馬上帶你回去。”

“不行啊,我沒有力氣,就無法掩蓋住你的氣息了。”

說罷,一堆喪屍慢慢地走了過來,把他們圍住。

“啊啊啊!!!”冼若曦發出驚恐的叫聲,“那怎麼辦?”

“只要靠我近一點,這樣他們聞不到你的味了。”

冼若曦貼著他,“這樣夠嗎?”

江文遠聞著她身上的香味,“還不夠,再靠近點。”

“這樣呢?”冼若曦試探道。

“還不夠。”江文遠虛弱地說道。

冼若曦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眼珠子溜溜地轉了下,小手開始不老實了, 直接朝江文遠的軟肋處捏了下去。“那麼,這樣呢?”

“謀殺親夫啦”江文遠吃痛的叫了出來。

冼若曦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溫度,眼珠子靈動地轉動著,小手開始在他的腰間輕輕探索,“那麼,這樣呢?”她調皮地朝江文遠的軟肋處捏了下去。

“謀殺親夫啦!”江文遠吃痛地叫了出來,身體本能地跳了起來,但他的眼中卻充滿了笑意。

冼若曦雙手叉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當我傻是吧?同一個手段,不可能騙我兩次。”

江文遠笑著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到桌子上,俯視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愛意,“我媳婦就是這樣冰雪聰明。所以我只好光明正大地跟你貼貼了。”

冼若曦看著江文遠的樣子,心中有些慌亂,平時在家裡時,他還是好好的,沒想到一離開她爸媽,江文遠就開始變得如此放縱。

“這裡不好,有喪屍看著。”她試圖轉移話題,心跳如鼓。

江文遠一揮手,周圍的喪屍都消失了,:“這樣就可以了吧?”

“還是不行,今天已經搞過了。”冼若曦的俏臉一紅,連忙推開他。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可不能浪費了。”江文遠又一次貼近她,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

“對面有個商場,要不我們先買點東西吧。”

冼若曦手指著窗外,試圖用購物來平息這股悸動。

看著冼若曦眨巴著懇切的大眼睛,江文遠的心又軟了下來, “聽你的。”

江文遠站在商場的入口,目光掃過曾經發生過動亂的場景。物品散亂、血跡斑斑,一些傢俱和裝飾品被破壞得支離破碎,就連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輕微的腐敗味。

不過,也絲毫不影響冼若曦的購物慾。

正如某位先生所說,你偷別人家的梨,是因為喜歡吃梨嗎?是更喜歡偷那個時候的快感吧?零元購也是如此。

她拉著江文遠的手在商場內穿梭,整個購物中心都被兩人包了

突然,冼若曦的目光定格在一家名貴服裝店的櫥窗上,那裡擺放著的高階服飾幾乎未受損害。

她毫不猶豫地拉著江文遠衝了進去。

她隻身扎到各種名牌衣服中間,不斷地挑選著衣服。 那些衣服都是幾千塊的價格,要是花錢買下來起碼都要上萬元,想都不敢想。

雖然冼若曦有錢,但是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明知衣服的溢價多,她也不會主動去當冤大頭。

所以這麼貴的衣服她都沒有買過,可現在不同了,都是免費耶。

她連蹦帶跳地選出了十幾件衣服,一頭鑽進更衣室中,想要每一件都試一下。

“這件好看嗎?”冼若曦穿著一件藍色的連衣裙走了出來,裙襬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姿。

江文遠摸了摸鼻子,“好看。”

“那這件呢?”她換上了一件金黃色的衣裳,如同夕陽下的女神。

“也好看。”江文遠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啞然。

“我再換一件。”冼若曦說著,又消失在更衣室的門後。

冼若曦想著脫掉衣服,可是衣服有點緊,一時間竟然脫不下來。

不久,更衣室裡傳來了她的聲音:“我可能需要一點時間,等我一會兒!”聲音裡透著一絲無奈。

在更衣室的簾子後,江文遠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冼若曦的聲音從更衣室裡飄出。

“我知道的,你要。”江文遠調皮地推開更衣室的簾子。

“啊?你怎麼進來了?”冼若曦驚訝地看著他,雙手護住胸前,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我進來幫你呀。”江文遠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他一邊說著,一邊鬆開冼若曦衣服的紐扣。

問題是解決了,但江文遠又不肯走了。

冼若曦躲閃著他的目光,聲音如同蚊子般小聲:“快出去。”

“不要,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沒有看過。”江文遠調情地說,他的身體慢慢靠近她。

冼若曦嬌嗔道:“你別動,信不信,我回家就跟爸媽告狀?”

“這樣啊?那我只能多欺負一下你,來回回血了。”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到了她的臉頰。

“你敢?”冼若曦瞪了他一眼,但她的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速。

江文遠無恥地笑道:“沒辦法,誰叫你每時每刻都在勾引我。”

他朝著冼若曦一口親了過去。

冼若曦品嚐著面前的這股溫熱,瞥了下嘴角,以示無奈。

從小培養的娃兒變成這樣,她也只能認命了。

除了怪自已把他的膽子養肥了,還能怪誰?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不知不覺間,冼若曦的腿也軟了下去,她依偎在江文遠的懷中,感受著他的體溫。

“快點吧。”冼若曦弱弱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

“你說什麼?”江文遠不可置通道。

他也不快的好吧,每次起碼都要2個小時。

“我是說,我們出來太久了,怕爸媽擔心。”

江文遠這時知道自已理解錯了,也只好長嘆一口氣, “君子報仇,半天不晚。”

當冼若曦和江文遠踏入家門,夜色已深,劉姨正坐在客廳裡,眉頭緊鎖,顯然是準備了一場關於他們遲歸的說教。然而,冼若曦似乎早有準備,她從揹包中取出了一大堆物資,像是魔術師般在劉姨面前展示。

“媽,這是我們從醫院帶回來的抗病毒血清,還有一些關於喪屍病毒的研究資料。”冼若曦一邊解釋,一邊遞給劉姨那些寶貴的資料。

劉姨先是不可置信地隨意看了兩眼文案,可隨後越看越吃驚,“這是從哪裡拿的?”

冼若曦隨口答道,“撿的。”

劉姨所有的責備話語瞬間煙消雲散。她不斷翻看這些科學寶藏,彷彿找到了新大陸。\"算你們識相,下一次早點回來。\"

劉姨沒有多說什麼,拿著那些資料和血清,轉身快步走進實驗室。

實驗室的門關上了,但很快,裡面就傳來了忙碌的聲音,顯然劉姨已經開始了她的研究工作。

冼若曦和江文遠對視一笑,他們知道,至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劉姨會沉浸在研究中,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雖然把自已的媽當做免費勞動力不好,但是這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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