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遭遇戰爭,還是如此懸殊的敵我力量,王志純回想自己所知曉的所有關於戰爭的知識,回憶那些元帥和教員的戰例風格,目光嚴肅:“接下來,我們要在這片廣袤的森林裡和上萬的敵人開展一場游擊戰爭。接下來,我將明確我方三人的角色。”

派蒙和安柏對視一眼,不明所以。

“派蒙,你將擔任我方的偵查員,負責敵方資訊的偵查,不許直接參與戰鬥。”派蒙點點頭。

“安柏,你是我方重要物資,不容有失,必須聽從任何安排,讓你躺湖裡,你不能冒頭;讓你埋地裡,你不能吱聲。你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生存。”安柏爭辯:“我是偵查騎士,怎麼能貪生怕死······”“閉嘴,聽令!”王志純厲聲呵斥。“······好的。”安柏被救命之人一兇,變得乖巧起來。

“我將作為我方唯一指戰員與敵人發生直接戰鬥,同時指揮全域性。”這是王志純對自己的安排。

“安柏,你有地圖嗎?”王志純準備用最新的地圖。安柏從神之眼附帶的儲存空間中拿出地圖——是的,神之眼中是有儲存空間的,它並不作為單純的元素力引導器官存在。

“派蒙,請指出敵軍所處位置以及行進方向。”敵軍是以小路為方向,從西南到東北攤開搜查。為了爭取生存空間,王志純不能任由敵人搜查,必須調動丘丘大軍。

王志純將地圖收進自己的空間中,並且不顧派蒙和安柏瞪大的眼睛,徒手在淺坑的內部石壁上瘋狂轟擊,不斷調整方向、力道,不一會就打出一個口小內大的貓耳洞,將安柏抱進去。“記住,你必須待在這裡。如果上廁所,喏,我已經給你整好了,土堆在這,上完了可以掩埋······”

“知道了!”安柏又羞又惱,脖子上青筋都繃起來了。

“你自己帶了食物和水嗎?還有衛生紙?”王志純總能在奇怪的地方細緻起來。“呃······”派蒙有點無力吐槽。

“帶了,都帶了!”安柏有點繃不住。

得到答覆,王志純用之前的搗藥板將洞口堵上,然後用泥土塗抹偽裝,確定留下通氣口後,便用念力呼來風元素,清理痕跡,離開此處。

“派蒙,你先隱藏一下,我要去做河畔生煙。”接著,王志純趕往河岸。根據他的判斷,這兩隻深淵法師應該也害怕騎士團被引過來。原因很簡單,雷法師生前說過,抓安柏是為了吸引騎士團注意力,將其從特瓦林身上引走,側面說明深淵教團的力量並不足以正面抗衡騎士團。因此,他要在河畔,不,各種地方點火生煙,將敵人分裂,尋機逐個擊破。

到達河畔,王志純取出三根木頭,用念力調動火元素。出乎意料的,他的念力似乎更加充沛,也更加強勁。“看來高強度催動念力可以起到鍛鍊效果。”這下勝算更大了。火升起來後,王志純立馬閃人。

當煙升向天空沒幾秒,火冰深淵法師立刻出現在這裡,立馬滅了這團火。“哼,想求援,沒門。”下一刻,森林裡冒出十幾股煙。“!!”兩隻深淵法師也開始高強度瞬移,進行滅火。

這種拉鋸把戲持續到天黑才結束,因為天黑後煙就無法被遠處看見了。“疲敵成功。”王志純隱藏在暗中,看見那兩隻明顯蔫了不少的深淵法師,壞笑起來。

“接下來該驚擾敵人。”王志純停下手下的動作,一枚巖造物球出現在手掌心,“用巖元素捏成薄板,隔離雷火元素,這樣摔出去薄板會輕易碎掉,雷火一接觸,發生超載反應,產生爆炸,再將外殼炸碎,形成破片。雙重傷害更是給丘丘們意外驚喜呀。”一旁出現的派蒙也表示贊同。王志純的空間裡已經屯了一百四十一枚手榴彈,並且速度還在不斷增加,因為熟能生巧嘛。當這個數量增加到兩百枚,王志純停下了動作。他捏捏眉心,說道:“走,幹活去。小派蒙,請為我指引丘丘射手扎堆的地方。”

這兩隻深淵法師將丘丘射手三五成群地灑在森林內外,第一是為了封鎖,二是為了拖住預想裡的那個盜寶團。只是他們沒想到,來者比盜寶團強大狡猾多了。

黑夜中,王志純不斷地拔出這些“釘子”,每摸到一窩丘丘射手,就丟擲一枚手榴彈。當兩百枚手榴彈拋完後,這次持續兩個小時的行動報銷了約七百隻丘丘射手。同時王志純空間裡還出現了四把質量優良的丘丘弩機,還有繳獲的兩千多支箭矢——如果不是擔心被深淵法師摸到,還可以繳獲更多。不過不急,漫漫長夜,想必深淵法師不會太過在意那些落在原地的箭矢,抽空去拿就行了。

月上柳梢頭,看著天上的星河,王志純打算休息一會緩緩精神,接著搓手榴彈。“為什麼我們不帶著安柏跑啊,那些釘子都被我們拔掉了,應該暢通無阻才是。”派蒙好奇地問道。

“原因很簡單,這是把命賭在對方的水平上。如果還有第三隻隱藏的深淵法師,又或者他們隨時在外面露面,就像白天派蒙你在河邊碰到的一樣,那麼即使在深夜,我們依舊會在毫無遮攔的平原上被堵住,然後死無葬身之地。”王志純淡淡地說,“一個是自己能掌握的游擊戰,一個是賭敵人的腦子,你應該會選的吧?”

“對哦。志純你怎麼會這些的啊,你之前不是說過你在家鄉只是一個大學生嘛?”派蒙好奇地發問。

“不才,雖然很多東西不夠精通,但是我愛好多,看的書多,學會了很多規律性的知識。這就是我如今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原因。讀書是為了長腦子,不是為了弔書袋的啊!”王志純感慨道。

“可是這樣不會被說是哪樣都會,樣樣不精的三腳貓嘛?”派蒙發現了盲點,接著收穫了一個腦瓜崩。

“小派蒙,我教你一句話,‘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我又不處理技術性問題。”王志純翻了個白眼。

過了一會兒,王志純打算再動一動,“派蒙,偵查敵方動向。”一會兒,派蒙閃現回來,“深淵法師身邊的丘丘人的數量少了一些,同時一部分丘丘暴徒們也一起同剩餘的一些丘丘射手被散落開來,基本上是兩三個丘丘暴徒和兩三個丘丘射手組成一組。”

派蒙擔心地問:“你製作的手榴彈能炸死丘丘暴徒嗎?”

王志純表示沒試過,不知道。“安柏的位置什麼情況?”

“有一組丘丘人在那。”

“派蒙,你來指一下深淵法師部在哪?”派蒙在地圖上朝著東北角兩個水塘之間指著。

“哼,毫不掩飾,後方被這麼攪,還不慌不忙。看來是想讓我們逃出森林,在平地上打兔子啊。”王志純冷笑一聲,“派蒙,我們得繼續攪,攪到這群傢伙受不了為止!不過,還得加點花樣。”

一陣忙活後,王志純又造了兩百個手榴彈,但是又製造了五十個牛奶箱大小的岩石盒子,這是他為深淵法師的集團丘丘部隊準備的大禮。

“派蒙,我接下來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地雷戰,什麼叫‘森林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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