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黎訝異望向霍縉,瞳孔都擴大幾分。

他在說什麼!

李政也被他的話驚到了,“你是認真的?”

霍縉點頭,“我二人本就有婚約在身,請陛下為我二人賜婚,提親的每一步日後臣會一一執行,不會錯漏。”

李政:“……”

他不是被他嚇到了吧,若是宴清黎成了他的夫人,確實不會再有和親的可能了,可也不必如此著急。

“你們何時訂立的婚約,朕怎不知?”

宴清黎也想問這個問題,也許這是他的權宜之計,就如她之前面對阿蠻罕王子那般?

霍縉神色認真,“幼時臣的祖母與宴清黎的祖母定下的,當時臣的祖母還送了一個玉佩,作為定親信物。”

宴清黎:“……”

有嗎?她一點兒不知。

霍縉對上她疑惑的目光,“玉佩帶在身上嗎?你出門前,你祖母叮囑你千萬保管好不能丟的那個。”

祖母給的宴清黎沒有帶在身上,但是一模一樣的,他交給她的那個,她有帶著。

宴清黎緩慢點頭,將玉佩拿出。

霍縉接過,遞給李政,“陛下應該是識得的。”

李政左右打量玉佩,手指摩挲著,確實是真的,他也確實知道這玉佩所代表的的意思。

但看人姑娘的表情,似乎不大知道。

李政掃霍縉一眼,男子滿臉從容堅定,勢在必得,他突然有點兒同情宴清黎。

被這人盯上,逃都逃不了。

“咳,可。”

宴清黎嘴巴張大,自己什麼都未說,婚事就定下來了?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霍縉面上露出滿足的笑,目光移過來,暗藏繾綣,對她解釋道,“賜婚只是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情況,不會立刻成親,你何時願意,我再讓人去你家提親,不必有負擔。”

宴清黎咬唇,“奧。”

李政注意到女子面上的茫然無措,似是看熱鬧一般,故意道:“宴清黎,你是否不願意,若你說你不願意,朕也可收回方才的話。”

宴清黎只是感覺有些太著急了,爹孃那邊都沒說,祖母也不知道。

她不排斥嫁他,還是太快了。

不過他說等她願意時再去提親,這讓她稍稍安心。

“你的回答呢?”李政催促。

霍縉看眼準備回答的人,將人護在身後,替她回答,“陛下一言九鼎,臣和宴清黎謝陛下!”

李政扯唇冷笑,他絕對是怕人姑娘說出拒絕的話,所以先下手。

“行了,你們二人的事情自己去掰扯,朕懶得管。只是稍後的宴上,五王子阿蠻罕少不得再拿此事找麻煩,世安,你可有想法?”

……

宴清黎在殿中旁聽了一段時間,有些內容不能讓她繼續聽的時候,她出來了。

朱海公公和朱河公公在殿外守著,看到她出來,對著她行禮。

宴清黎先是回了禮,然後單獨又對著朱河公公行了謝禮,“之前在宮道上,多謝朱河公公幫我。”

朱河有些慌,想避開,被朱海按著肩膀受了這一禮。

朱河求助望著朱海,朱海低聲提醒他,“快讓人起來。”

朱河,“宴姑娘您快起來,那是奴才職責本分,合該如此。”

宴清黎站起身,“合該如此,也可不必如此,總之,幸好朱河公公機敏,讓人尋求幫忙,才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朱河憨憨一笑,“姑娘您過譽了。”

朱海讚賞瞥他一眼,“這小子也就這點兒能過眼,今日之事,真正出力的還是霍大人他們。”

對上宴清黎的目光,他繼續道,“那小太監匆匆跑來,先遇到的是奴才,本來是奴才過去的。不過正巧過來面見陛下的霍大人聽到說那女子帶著只白狼,這不,腳還未踏進殿門,轉身就衝著說的地方去了。”

“姑娘是沒見到,霍大人的臉色瞬間就沉下來了,大人身後跟著的幾位大人臉色也都難看的很。幾個人氣勢洶洶地就出去了,活像要把人給拆了一般。”

“眾位大人真的是很看重、很在意姑娘。”

宴清黎眸光熠熠,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的榮幸,我也該謝謝他們。”

她先前以為他們是碰巧經過的,原來不是。

她忍不住斂眸,唇角上揚,眼中載著歡快和感激。

朱海面色溫和,過多的不再提起,“這會兒赴宴的各位大人們應該陸續進殿了,宴姑娘不若去殿中玩耍一番,今日請了不少宮外的戲團過來。”

“對了,張大人也讓人過來說了一聲,白狼在瑤華宮的千華殿。宴姑娘若想過去,就讓這小子給您帶路?”

朱海推了一把朱河。

宴清黎正想著去找白狼,沒有推辭,“那就麻煩朱河公公了,也多謝朱海公公告知我。”

朱海公公擺擺手,“宴姑娘有時不必一板一眼的,隨手之事,不必放在心上。”

宴清黎點點頭,對著朱海公公燦爛一笑,那笑靨極乾淨清爽,看得人也心情舒暢。

朱海公公忍不住在心中道,霍大人有福啊。

朱河將宴清黎送至千華殿後就離開了,宴清黎自己往殿中去。

殿裡空曠,看不到有人在,宴清黎正準備一個一個屋子尋過去,噠噠噠的奔跑聲從廊上傳來。

再接著,白狼奔跑的身形出現在視野中。

而後是一個人的身影,他速度很快,看不清臉,三兩下與白狼齊平,邊豪爽大笑,“我說它跑什麼,是小宴姑娘過來了,大人呢?沒有一起過來?”

宴清黎憑藉聲音認出他是張錄,將已經放在手腕玉鐲上的另一隻手移開,回答,“大人在與陛下議事。”

白狼到她身邊止住腳步,仰著腦袋盯著她,“嗷嗚!”

宴清黎揉揉它的頭,語氣溫柔,“別擔心,我無事。”

張錄從廊簷上躍下,眼睛極亮,他突然對著宴清黎嗷嗚一聲,期待地問,“你覺得我方才這句說的是什麼?”

宴清黎,“……不知。”

“你不是能聽懂它的話嗎?”張錄指著白狼,很是懷疑。

宴清黎無奈,“可張大人你不是它呀。”

白狼斜張錄一眼,似是在嘲諷。

張錄不理解,“狼的嗷嗚你能聽懂,人的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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