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黎一懵,“為何?”

他們這兒進出還要分人?

對方淺淺一笑,警惕的目光落在宴清河和趙蠻身上,“因為二位公子曾把閣中的書燒了。”

“……什麼?”宴清黎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當她轉身看過去,兩人都左看右看,心虛地不敢跟她對視。

可能被她盯著看的時間比較長,宴清河先開口了,“那火很快就滅了,並未燒到任何一本書。”

對方再次一笑,“因為那日下雨。”

而今日天氣明媚,陽光正好,若是起火,可能不會有那麼恰好的雨。

宴清河掃眼宴清黎,尷尬又不想低頭,攤開兩手:“今日定不會再出現那樣的事,我都沒帶火摺子。”

趙蠻附和說道,“我們今日是陪姐姐來的,又怎會當著姐姐的面弄那些混事。你一個守門小廝,揪著一件事不放有什麼意思,你偷偷放我們進去不會有人知道。”

宴清河眉目挑起,囂張威脅,“便是你現在不許我們進,你說,我們會不會有其他法子,嗯?”

宴清黎:“……”

這兩人真是可以。

“宴清河,你想如何進去?”

宴清河面色一僵,彷彿才記起她也在,動作緩慢地看過來。

宴清黎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挑眉,“燒人書,你還有理?”

宴清河:“……”

宴清黎又看向幸災樂禍的趙蠻,“趙公子也有參與是嗎?”

趙蠻,“呃,我只是給他遞了火摺子,他點的火。”

“我呸!是你慫恿的!”

“姐姐,他這是誣陷,我可乖了!”趙蠻拉住宴清黎的一隻胳膊,躲到她的背後。

眼見著兩人又吵鬧起來,宴清黎忍無可忍,“都給我站住!”

趙蠻和宴清河齊齊止住動作,抬眼看向她。

宴清黎推開趙蠻的手,也不看宴清河。

調整好心情後,她對著守門的人行了一禮,“我替他們說聲抱歉,是他們失禮了。還有之前燒書的事情,也是他們行事魯莽,做的不對。”

“抱歉。”

守門的小廝很驚訝,他自知身份低微,只是盡職做著主子交代的事情。

若是這幾位硬闖,他其實也沒有辦法。

但這還是第一次,這些高門大戶的公子小姐向他致禮。

他忙彎腰,回道,“姑娘言重了,小人實在擔不得。”

宴清黎並未再說什麼,掃了眼宴清河和趙蠻,轉身離開。

宴清河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快步跟上去,“你去哪兒?”

趙蠻也顛顛跟過來,她方才說替他們說抱歉,所以也有他?

宴清黎無聲嘆口氣,“這裡不能去,自然是去其他地方。我對京城不熟,你們說吧。”

宴清河與趙蠻對視一眼,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不罵我們?”

宴清黎皺眉,“我罵你們什麼,燒書那事?”

兩人都點頭,很是好奇。

當初雖然未造成什麼後果,但是宴清河回去後被宴大人請家法打了十鞭,趙蠻則被帶到詔獄過了半月。

記憶深刻!

掃到兩人跟吃了黃連一樣難看的神態,宴清黎不禁想笑,“一來這事已經過去,舊事重提沒意義;二來,你們應都已受到了教訓,我也沒有什麼想說的。但是——”

“若再讓我看到你們仗勢欺人,你們可以試試看,看我到時候會如何做。”

“嗤。”得了這個答案,宴清河肩膀松下,面上的緊張退去,恢復到平日的桀驁,“你能怎麼做,打又打不過我們,說大話而已。”

趙蠻擠到宴清黎面前,雙目炯炯,“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很乖。”

宴清河鄙視掃了眼趙蠻,抬腿踢過去,“瞧你狗腿的樣子,真難看。”

趙蠻不理會他,他的聰明可不是他那個榆木腦袋比得上的。

宴六跟姓霍的一定有關係,且關係匪淺。

跟宴六打好關係,以後指不定能用上。

他絕對不要再去詔獄了,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心思幾轉,趙蠻臉上揚出燦爛的笑,“姐姐,咱們去龍潭湖吧,還可以採蓮子。”

宴清黎沒意見,京城太大,她回京時日不長,對各處都不瞭解,他們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三人在路上沒走多久,路上的人開始變多,且不少人急急忙忙往一個方向跑。

“那邊什麼情況?”趙蠻踮腳張望,但是人太多了,什麼都看不到。

宴清河往宴清黎身邊挪了挪,隔在她與擁擠人群之間,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也看過去,“去看看就知道了,趙蠻子,你去開路。”

趙蠻很不爽,“為何是我,你想湊熱鬧你怎不去?”

宴清河的目光移向宴清黎,“我得護著她啊,不然你來?”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眼神兇狠,大有一幅你敢動手,就把你的手砍下來的意思。

趙蠻果斷選擇去開路,並非是他懼怕宴清河,而是若是讓姓霍的知道了,沒他好果子吃。

宴清黎一眼望過去,除了人還是人,她打心底裡發憷,不想擠進去。

“不然你們去吧,我在此處等著。”

宴清河斂眸看她一眼,“就這亂騰騰的場面,留你一個人更危險。你且放寬心,肯定沒事,擠不著你。”

說著,他長臂一揮,將擠過來的幾個人粗魯地推到旁邊,留出身邊的一大塊空間。

而前邊的趙蠻尋了個石墩站了上去,“誰掉的銀票?!賣糖葫蘆腳下的銀票是誰掉的!”

一時間,一大波人湧向相反的方向,宴清河得意勾唇,帶著宴清黎往前衝。

待趙蠻過來匯合,他手裡拿著三串糖葫蘆,“喏,酸酸甜甜的,吃嗎?”

“女人才喜歡這東西。”宴清河將到手的糖葫蘆塞給宴清黎。

“趙公子,多謝。”宴清黎自己留下宴清河給她的那串,另外一串給了北陸。

趙蠻嘿嘿一笑,“小事,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宴清河面色不佳,“那糖葫蘆是我給你的。”

趙蠻反駁,“但是是我買的!”

宴清河,“呵。”

跟隨人流走到盡頭,是戶官員之家。

但是此刻,偌大宅院被諸多身著飛魚服,手持刀的人嚴密把守,宅院的護衛也都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不斷有人進去,而出來的人,要麼押著人,要麼抬著大大的黑箱子。

“這好像是太常寺少卿的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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