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掏耳朵,何雨欣不滿的說。

“叫什麼叫,就你嗓門大是不是。”

這麼說著,何雨欣還用鋼筋戳了兩下輪上的常小花,戳的她一邊哭一邊驚叫連連,刺激的眼鏡男什麼都顧不上了。

“你說,你要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不要傷害花花!”

演的還挺真情實感的。

“那你和我說說,這莊園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外面一直在下雨?”

此話一出,不管眼鏡男還是常小花都閉嘴了。

四周一下寂靜了,何雨欣馬上明白自己問到點子上了。

她也不搞威脅那一套,手中的鋼筋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常小花的另一條胳膊直接被她打折。

慘叫聲刺耳,眼鏡男一下子慌了。

“我說,我說!!你別打她了!!!”

最後的這百分之十到讓何雨欣驚訝了一下。

眼鏡男和常小花帶何雨欣進入了莊園的密室,入口正是盥洗室男廁最後那一個裝雜物的隔間。

那裡是個升降梯,開啟的要求是上面的重物需要達到三百斤。

因為之前眼鏡男帶著輪椅和一個人上來的,所以原本放在隔間的雜物都被清理了。

好在現在他們三個人,體重倒也夠三百斤,就是有點擠。

這是通往地下室的路,到地後何雨欣先把眼鏡男丟了出去,他被丟出去後連忙撞向牆壁處的某一個浮雕,沒讓隔間回彈回去。

這個時候何雨欣才推著輪椅施施然的走下來。

一眼就能看出,這裡原本的設計是酒窖,且它有專門開的門,這道升降梯更像是後加的。

現在酒窖內空空如也,只放了一些日常用品和一些連結監視器的螢幕。

何雨欣的視線在上面掃了掃,隨後便發現了一些不同。

透過這些監控裝置何雨欣能看到,別墅內現在活動著一些一看就很玄學的人。

這些人身上穿著道袍,在別墅內走來走去,手上還拿著各種法器,像是在尋找什麼。

細細的聽了聽,這些人一邊排查一邊疑惑。

他們聽過他們手上拿著的各種法器能感知到這個莊園內有異常,但肉眼卻發現不了並且也找不到異常所在。

他們應該已經在莊園內轉悠挺長時間了,何雨欣猜也能猜到,這應該就是她身份內給的外援了。

對此何雨欣感覺無奈。

幸好她沒指望過這幫人,若是指望這幫人對付紅衣厲鬼,可能她都被常小花毀屍滅跡了,他們都出現不了!

何雨欣去看眼鏡男,眼鏡男也沒猶豫,腳步踉蹌的來到桌子前,然後回頭去看何雨欣。

何雨欣推著輪椅來到桌子前,視線便被桌子上的水晶球給吸引了。

那是一個直徑大約有三十厘米左右的水晶球,水晶球內有一座山,山上有小路,山頂有莊園。

何雨欣仔細看了看,莊園太小的緣故看不真切,但外觀和形態何雨欣可以推斷出這應該就是他們所在的莊園模型。

這麼一個模型有什麼問題嗎?

何雨欣反應了三秒,後疑惑看向眼鏡男。

眼鏡男視線都在常小花身上,感覺到何雨欣看他,他才撇了一眼何雨欣,特別爽快的把謎底揭曉了。

“我們現在就在水晶球裡。”

話音落下,監視器內的那些人忽然亂了起來。

“師父!你來看這個!”

“這東西不對勁!”

何雨欣也抬眼看去,只見監控期內有一個小道士正拿著羅盤站在一個魚缸前,指著魚缸造景部分的一個水晶球說。

“師父您看,您看這像不像我們所在的地方。”

魚缸裡養了不少景觀魚,還都是品相極佳的景觀魚。

魚缸內還造了景,枯木,沉船,海草,金幣,骷髏以及水晶球。

造景很好看,魚也很好看,一切都很和諧,但看魚的小道士細心觀察下還是看出了端倪。

找到了突破口,之後再專心研究,他們發現入口只是遲早的事兒。

不過現在何雨欣用不上他們了。

所以轉移視線,何雨欣再次看向眼鏡男。

“說說吧,我對這個水晶球很好奇。”

眼鏡男真相信何雨欣是變態殺人狂了,因此他比何雨欣更期盼那些人能發現端倪闖進來,這樣他和他的花花才能得救,因此他開始了拖延時間大法,總結起來就是何雨欣想知道什麼他就說什麼,並且是儘可能的往詳細了說。

眼鏡男想從他和常小花之間的相遇相愛說起,但何雨欣不想聽,她連還缺的那個器官移植者是死是活都不關心(眼鏡男不是器官移植者),她會想聽他們之間所謂的愛情發展史?

那種所謂的感情發展史對何雨欣來說和瞎編亂造的故事沒什麼區別,毫無營養,毫無可信度。

所以何雨欣毫不留情的要求眼鏡男說重點,並且又拿起了鋼筋開始比劃。

眼鏡男著急,一邊讓何雨欣把鋼筋放下,一邊麻溜兒把事情說了。

倆人相愛後(嘖)便在一起了,從學校到步入社會,從青澀懵懂的互相救贖到相依相偎的無法割捨。

眼鏡男接受常小花的一切,接受她是厲鬼,接受她殺人,接受她需要寄居在其他人的體內,憐憫她的不幸(哈?)……

常小花也接受了眼鏡男原生家庭的不幸,接受他自卑的性格,接受他對家庭的偏執……

總而言之就是兩個‘有病’的個體湊在了一起(眼鏡男還是在拖延時間,何雨欣聽出來了,並且打斷了常小花的一條腿)……

那水晶球是眼鏡男找人幫忙,花了大價錢做的法器,為的便是隔絕出一個不被人察覺和干擾的私密空間。

只是這種空間並不好製作,他花了大價錢,也只能在原有的空間內仿製一個空間,也就是那個水晶球了(眼鏡男嘗試著給何雨欣講講製作水晶球的過程和原理,何雨欣再次揚起了鋼筋,在常小花驚恐的嗚咽聲中眼鏡男麻溜兒越過這些,開始說‘重點’)

眼鏡男和常小花做了這麼多,為的便是想要一個屬於他們倆的孩子。

常小花雖然套進了人殼子裡,但歸根到底還是厲鬼,她就算有孕,生下來的也是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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