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之意瀰漫,待神魂與身體融合,蘇筱才悠悠轉醒。

望著古色古香的閨房,蘇筱用神識與肆柒勾通。

沈清棠,芳齡二八,京城最大商賈之女。性子乖順,卻又在情愛上極為執拗,與一地痞流氓私定終身,後被父親沈擎拆散。

那歹人心生怨恨,潛入沈宅,推沈清棠下了觀賞池。

原主哪兒會水?被救上來時早沒氣了,正好這具殼借了自己。

真是可悲。

“小姐醒了?”閨房簾外,一侍女問。

“湘兒,盛早膳。”沈清棠坐靠在床上,喚人的聲音中帶了嘶啞。

紅湘自小侍奉沈清棠左右,聽見她如此難過,不禁替自家小姐生氣。那浪蕩玩意,如何值得小姐這般?

想著,腳下的步子也快了些,這麼晚了,小姐身子還弱,想必餓壞了。

不到一盞茶,門外有叩響,紅湘端著食盒自膳房回來。

沈清棠睜眼,有氣無力:“湘兒,可給了蜜餞?”

美人弱柳扶風勢,紅湘心疼壞了:“小姐要喝藥,夫人知道小姐怕苦,自然是放了兩顆的。”

這蜜餞可不一般,乃陛下親賜的稀奇玩意,比不得普通市上的,要吃就有,整個沈府上下也不過一小盒罷了。

紅湘將白粥、魚湯、小半碗藥和一碟蜜餞布好、扶沈清棠坐立於床邊,用銀勺一小口一小口的服待著。

“湘兒,爹和娘呢?”小食一碗,沈清棠有了些力氣。

“老爺和夫人正往沈府趕呢。”紅湘幫她拭著唇角,安慰道。

“棠棠,孃的寶兒啊。”人未至,先聞其聲,女人的聲音急切而又自責。

門被推開,一珠光寶氣的女人哭著快步走進,身後的男子也頗有擔心之色。

“娘,女兒沒事了,哭什麼?”沈清棠快速掃了一眼沈氏夫婦,用蒼白的臉貼了貼沈母,又探出腦袋,乖柔的喚了父親:“爹,女兒讓您費心了”

“沈清棠,是我太放縱你了。”

雖心中心疼萬分,但面上沈父不降辭色:“這京城男兒,怎麼樣的好男兒尋不到了?非要那壞種!你千金之軀,與那人成了亡命鴛鴦,你叫其他人如何看我與你母親!如何恥笑你!”

痛心疾首,沈擎拂袖,背過身去。

“爹爹,是清棠的錯,女兒、女兒知錯。”鼻頭一酸,沈清棠紅了眸子:“女兒先前不孝,眼瞎心盲,今這一番後,再不會了。”

聽著女兒抽泣,沈擎不忍,卻終是嘆了氣:“你好生養著,這個月不準再胡鬧,下個月你可就要入那深宮了。牆內可沒人像爹和娘這般向著你。”

沈清棠應下,用帕子拭著淚,再與沈父對視,她眼中多了清冷、堅決:“女兒不會放過那歹人。

送走沈父沈母,沈清棠本來還滿是憔悴的樣子頓時消散,下榻坐到梳妝檯前,執起銅鏡,一嬌俏女子印於鏡中。

瓜子臉,柳葉眉,一雙狐狸眼內藏匿著妖豔,鼻子挺翹,青絲盤於發頂,餘下幾縷抹在額前,好個江南美女。

沈清棠放下手中的鏡子,又盤腿坐於榻上,用點點靈氣通養身體。

“妖主。”

肆柒的聲音出現:“此女沈清棠,父親京城商賈,一月後原身將入宮選秀,而今天宸的皇便是您的第一劫。”

沈清常應下,不以為意,只是傳紅湘進來,將一旁放著的劣質平安扣讓她帶出去毀了。

這東西髒得很,就像那流氓一般,該死。

裝著養了半個多月,沈清棠好聲哄著沈母才是有了活動的機會。

正值深秋,一身鵝黃的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襯的女子如秋葉般靜美。

“湘兒,找幾個人把張虎綁過來。”搖椅輕晃,沈清棠躺在院內椅上,柔胰捏著小扇,好不閒適。

紅湘心中有疑,但沒有多問,只是退不去安排。

錢夠,辦事也利索,不過一刻鐘張虎已被僱傭的人綁好丟到沈清棠面前。他表情猙獰,口中早被紅湘塞了爛布。

“張虎…舊名張三,如今竟敢稱虎,想必背後是有什靠山吶。”

沈清棠將腳踏上眼前人的臉:“勾引害死我,對你可沒有好處。你說若你貪財,可娶我之後再讓我死。可你現在將我害了,既有罪在身圖不上好,你說你何必呢?還是說……你一開始的目的便不是財,而是本小姐的命吶!”

腳下,女子又用了幾分力,將那張虎的臉都踩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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