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溫嶺出了風華閣不久,金花宴也結束。

素雲去了趟太醫院,請了溫太醫,要幹什麼不言而喻。

而另一邊,中途離宴的那位難伺候的主在處理好政務後鬼使神差的來了風華閣。

一旁祝融欲報,被男人止住。

順著目光看去,一女子趴在桌上,小半張紅潤的臉埋進手臂,睫羽上還殘留著點點溼熱。

身下是一幅被淚水打溼了的肖像畫。

畫中人大概十四五歲,持著長劍,於豔陽下揮舞,一身白色衣袍翻飛,腰間配一塊司南玉。

臉,模糊不清。

準確來說是畫的主人只給五官打了個輪廓就已經停筆。

朦朦朧朧,但不難看得出畫功較好。

畫卷的在左上角還寫了兩行字:“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相識。

君穆堯儘管怎麼想也記不得從前有見過沈清棠。

但畫他認出來了,怎麼會認不得呢?

這是他十四歲那年夏天在南山寺的時候……

此番正值他登太子之位第二年,被皇帝派到一小塊封地歷練。

但為了保證太子安全,所以理所應當的是微服私訪。

這幅圖不難看出是他練功時的樣子。

只是他對沈清棠沒有任何印象。

蝴蝶扇動翅膀,撞入眼簾。

悄然間,一隻黑白相間的蝶自視窗飛入。

轉轉悠悠停到君穆堯肩頭,一會兒又飛至女子髮鬢之上。

含著笑意,他伸出食指,勾起她的一縷青絲,俯身垂頭,細細看著睫毛輕動的人兒,少時才出聲逗弄:“愛妃不考慮一下起來陪朕嗎?””

沉默幾許,沈清棠才緩抬起頭來。

不語。

只起身微伏,走了個禮數。

君穆堯上下打量女子一眼:“鐲子?”

指骨漸漸收了力道,沈清棠身體輕微的顫抖:“收著了。”

此時,窗外淋淋漓漓的下起了雨,不少花瓣掉落,顯得有些哀慟。

突然,耳畔又有炸雷驟起,那冷色利落的光亮如同男子的目光像是要穿透一切。

“為什麼收著?”

她不看他。

垂頭,便有水滴順著臉頰滴落在的手背上:“臣妾……臣妾不配帶著。”

君穆堯的目光從女子身上劃過,似乎是在思考此言何意。

沈清棠又抬起頭,似乎又對這事釋然了,她的唇邊分明掛著微笑,但眸中卻不見一絲笑意。

“皇上別隨便打發臣妾好不好。”

“寵愛臣妾不敢奢求。”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卻是看向一旁。

語氣中帶了幾分顫抖的哭腔:“只是皇上能否不要厭棄臣妾。”

“臣妾不會再有出格之舉了好不好。”

男人的身姿挺拔得有點僵硬,片刻從袖中取了一隻素的銀簪。

“賠禮,那日是朕過激了。”

薄唇微抿,他將簪子遞給女子,淡淡地叫了她的名字。

“沈清棠,你膽敢有二心,朕決不輕饒。”

“但若是別的小事,朕便讓你去了。”

門外,宮女太監幾個打起華蓋,迎君穆堯出來,一行人漸漸走遠。

屋內,沈清棠似笑非笑,雙手環胸看著遠去的背影:“好奇怪啊,你這麼個鐵石心腸的人,我剛剛哪點居然觸動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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