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已經能夠調動自己身體裡面的化勁了,但是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對抗我?”
說到這裡何彪哈哈大笑:“哈哈哈,小子,我只能告訴你,你還是太天真了!”
說完之後,兩隻手直接鬆開手中的長刀,任由這把長刀在自己的胸前開了一個口子。
雖然說看不懂這個何彪這是什麼操作,但是葉辰覺得這也是個機會,管他要幹什麼,自己先動手肯定是吃不了虧。
這邊何彪一鬆開手,他手中的長刀劈下去之後,另一隻手中的另一把刀也跟了上去:“老傢伙,你管我什麼實力,你先嚐嘗這個!”
何彪忍著痛吃了葉辰之前的那一刀,可卻沒有想到第二刀竟然來的這麼快。
身形一閃,左腳向前跨出一步,身子一扭,一個黑虎掏心,向著葉辰的左肋下面插了過去。
沒辦法葉辰只能選擇暫避鋒芒,抽身後退;自己要是硬接這一下的話,手中的刀也能重創何彪,但是自己的肋骨也就保不住了。
抽身後撤的時候,葉辰再次利用自己手中的長刀,強行和何彪兩個人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
本以為何彪會馬上就追上來,但是葉辰回過頭一看,何彪竟然站在原地動都沒有動。葉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心說這個傢伙是什麼情況,這也不是他的行事作風啊?
可是接下來這個何彪的動作,就更加讓葉辰捉摸不透了;只見這個傢伙從自己的胸口上面抹了一把,手上面全都沾滿了鮮血。
食指和中指一挑,直接在自己的額頭上面抹了一下。
還沒有乾涸的血跡,直接在何彪兩隻眼睛的中間留下了一殷紅色的印記,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種精神小夥在額頭紋上了一隻天眼一樣。
做完這個動作之後,這個何彪就站在原地不動了,彷彿是開始了冥想。
一看到何彪不動了,葉辰並沒有著急趁這個機會下手,而是先給自己手下的那些兄弟打手勢,讓他們趕緊想辦法尋找那個鎮定類的藥劑。
現在這個情況,葉辰要是真的拼盡全力,放手一搏的話,何彪和他還真不一定是誰贏誰輸,死活都是未知數。
但是無奈現在葉辰顧慮太多,所以說只能在最快的時間裡面,將這個傢伙制服住,才能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而現在制服何彪最快的方法,就是趕緊找到那個老頭子平時派人給他打的鎮定藥劑。一針下去,肯定是比什麼都好用。
民泰安保的這些人,在接到葉辰的手勢之後,趕忙給葉辰回覆了一個收到的手勢,隨後就開始四散開來,尋找起那個藥劑起來。
葉辰又一看地上的喪坤,趕忙又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他,再次示意他們把喪坤趕緊弄走。
本來在剛才解決那個槍手的時候,喪坤內臟就已經受了傷;現在又被何彪給來了這麼一拳,傷勢肯定是更加的惡化了!眼前葉辰是肯定沒有時間和機會給喪坤進行救治了,只能等這邊的事情解決完再說。
最起碼讓人先把他給抬走,以免接下來的戰鬥再一次波及到他,讓傷勢變得更加的嚴重。
這邊安排好了一切,葉辰這才轉回頭來,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何彪的身上。
但是就這麼看了一眼,葉辰就變得更加的吃驚了。
現在的何彪,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跟剛才的那個何彪簡直就是完全都不一樣了。
渾身上下露在外面的面板,全都變成了恐怖的血紅色,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剛才汗蒸房……不,就像是剛從開水鍋裡面撈出來一樣似的。
不光是身體上面的面板顏色發生了變化,就連整個人的肌肉維度都大了一圈。
葉辰不自覺舉起了手中的刀,因為現在他明顯的能夠嗅到,空氣當中多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葉辰現在最能相信的,也就是自己的第六感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欺騙過自己;所以說,現在葉辰咬了咬牙,心說什麼君子不君子,為了能保證所有人的安全,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兩隻手腕一翻動,手中的長刀挽起了一朵絢麗的刀花,看起來十分的絢爛迷人。
但是誰又能知道,這個看似美好的事物,其實是收割人命的利器呢?
一步踏前,刀尖臨空刺出,葉辰整個人身體一轉,連同口中的第三把長刀,形成了三個閃爍著寒光的刀環;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絞肉機一樣,向著何彪就劈了過去。
然而就在葉辰馬上就要從半空當中落下來的時候,忽然這個何彪的眼睛就睜開來了!
兩隻眼睛當中的瞳孔看著葉辰,竟然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
葉辰心說幹了,自己這幾天碰到的全是些什麼人啊!之前看見喪坤的那個功法就已經覺得足夠變態了,但是現在一看何彪,喪坤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葉辰的長刀直接劈在了何彪的身上,但是何彪根本連躲都沒有躲,任由葉辰的長刀劈在了自己身上。
雖然說何彪的身體,並沒有被強化到喪坤的那個份兒上,但是葉辰還是感覺自己劈到的根本就不是人類的面板,反而是劈在了一張牛皮上!
要不是仗著自己武器鋒利,可能連劈開何彪的面板都根本做不到。
葉辰的長刀,在何彪的肩膀處到胸口前再一次留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再一次從何彪的傷口上流淌出來。
可是這一次流淌出來的血液,好像是有一點不對勁。
血液的顏色紅的有些過分了,就像是鮮紅滾燙的岩漿一樣。
就在葉辰還在思考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忽然聽見自己的身上傳來了滋啦滋啦的聲音;低頭一看,卻驚訝的連嘴都合不上了。
剛才從何彪傷口上飛濺出來的血液,蹦到了葉辰身上和刀上;葉辰袖子上面,沾到血液的地方,已經被腐蝕出來了一個大洞!
而葉辰的長刀上面,也是被這奇怪血液給腐蝕的滋滋作響。
葉辰不敢猶豫,直接就將自己的袖子扯了下來,擦去了刀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