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雨是趙清潯的救命恩人,呂后看輕她,他心裡自然很不舒服,直言道:

“當初跟榮家聯姻,母后不是答應的很痛快。”

呂后理所應當道:“那能一樣嗎,榮家多少有些根基,那個江舒雨……

哎,我都不想說她,你說她放著京城不來,留在那種窮鄉僻壤,一心顧著秋收,能是正常人嗎。”

趙清潯理了理衣襟打算走,不急不緩道:

“當然是與眾不同,不然也不會衣不解帶照顧一個身份不明的人。”

這就是在說當年的事了,沒有江舒雨,哪有他今天。

呂后被噎的不輕,見趙清潯要走,轉移話題說:“才來怎麼就走。”

趙清潯頭也不回的說:“出宮一趟,看看祁月。”

說起趙祁月,呂后這個當孃的,不可能一點兒不關心,左右有段日子沒見了,她急忙追上去:“等等,哀家和你一塊去。”

去的路上,呂后見趙清潯一臉冷色,忍不住解釋:

“這事兒,也不能怪我,誰讓那個裴卓命短,戰場上刀劍無眼,生離死別還不是常有的事,祁月那兒你也不用擔心,難過都是一陣子的事,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趙清潯聽後臉色更加緊繃:“母后,到如今,您還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早知道當初她嫁給沈芥時不情不願,朕說什麼也不會讓這個親事成。”

聽了這話,呂后還覺得委屈:“我這都是為了誰啊,你也知道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我只是想給你們找個好歸宿,在宮裡生活這麼多年,爾虞我詐你又不是沒見過,穩固朝廷是那麼容易的嗎。”

趙清潯被氣到無語,眼看到了沈府,一言不發直接下了馬車。

兩人這次過來事出突然,誰也沒有打招呼,而且兩人的身份也不適合大張旗鼓,故沈府的人也不知道。

在丫鬟的帶領下,一行人去到趙祁月的臥房。

去的路上,沈芥的院子燈火輝煌,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而一牆之隔,他的妹妹,孤零零躺在清冷的屋子裡,臉色白的像紙,憔悴的像是老了十歲。

若不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趙清潯險些認不出來。

趙祁月睡得很輕,聽見聲音後,緩緩睜開眼,看著面前模糊的人影,她有些緊張的攥緊被子,慌亂的喊:“小桃,小桃!”

小桃小跑上前,握住趙祁月的手:“公主別怕,是太后娘娘和陛下來看你了。”

呂后看著趙祁月瘦骨嶙峋的模樣,再看她混沌的雙眼,驚恐的捂住嘴巴,才一個月不見,怎麼成這樣了。

她的兩眼頓時冒出淚花,顫著聲音說:“祁月,你的眼睛怎麼了?”

趙祁月垂下視線,難為情的笑了笑,聲音淡淡的:“只是夜裡光線暗的時候,看東西有些模糊,不礙事的。”

有的人視力會退化,呂后當然知道,就比如她現在,一到夜裡,有些細小的東西就看不清楚,但不至於認不出人。

而且,祁月才十八歲啊!

趙清潯看著昔日被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妹妹,被蹉跎成如今這副模樣,忿忿的攥緊拳頭,厲聲道:“來人,把沈芥給我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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