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和中土世界這邊,已經選好了車輪戰的人。

雙方涇渭分明,在祭壇廣場上,圍成一個圈,作為比武場地。

比武即將開始。

北荒這邊第一個出場的是九品丹法境大圓滿的方金軒,作為天玄城的城主之子,他覺醒王階天象,十三歲就拜入了北荒聖宗。

又機緣巧合之下,又修成北荒聖宗裡的某門淬體秘術,肉身可比堪比神魂境。

“方金軒,為我們北荒拿下第一場勝利!”

景行常蒼老的聲音,認真的說道。

“老師放心,我拿下他,用不了十招!”

方金軒戰意騰騰的說道。

一個六品丹法境而已。

他不信,中土世界隨便的一個天驕,都能夠比他更優秀。

不單隻他這麼認為,此刻,北荒這邊的強者們,也全都如此認為。

中土世界這一邊。

劉郜徹看著那位六品丹法境的少年,說道:“劉翰,可不能掉以輕心!北荒的天驕雖然整體不如我們中土世界,但也有些天驕中的天驕,身具北荒氣運,可以媲美我們中土世界天驕的。”

“劉郜徹老師,你聽到沒有?那人說打敗我用不了十招。”

叫做劉翰的六品丹法境少年笑著說道。

周圍的中土世界天驕,聽到這話,臉上也都露出玩味的笑容。

“說不定別人也有底牌!”

劉郜徹說到這裡,自己也笑了。

“那我儘量三招解決他。”

劉翰說道。

他聲音如常,可在那邊的北荒聖宗的天驕們聽來,那就是狂妄!

“三十招吧。我們畢竟是客人,要給主人留幾分面子。”

劉郜徹說道。

“那也行,三十招解決他。”

劉翰答應下來。

劉郜徹走上觀戰臺,與代表北荒的景行常站在一起。

雙方各派出一位老師充當比武的裁判。

各就各位。

這時候,劉郜徹突然說道:“景行常前輩,我們中土世界和你們北荒交界處的那條價值五百多億銀的丁晶風元石礦脈的歸屬權,大家也爭爭吵吵了上百年了。僵持著不去開發,也是浪費。我有一個解決之法,不知道前輩意下如何?”

“你且說說。”

景行常眸子一凜,不動聲色的問道。

在場的北荒強者和天驕們,也都豎起耳朵來聽。

“不如,我們就藉助這場決定龍炎異火珠的車輪戰比武,也決出那條丁晶風元石礦脈的歸屬權吧!如果你們北荒這邊贏了,那這條丁晶風元石礦脈,就全部歸屬你們北荒!如果我們中土世界這邊贏了,那這條丁晶風元石礦脈的歸屬權,保持現狀不變,這一次天墟秘境內層世界開啟的名額,我們中土世界要拿走一半。如何?”

劉郜徹說道。

景行常聽完後,冷笑道:“原來,你打的是天墟秘境內層世界名額的主意啊!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一肚子壞水!不賭!”

他直接拒絕!

五百多億銀的丁晶風元石礦脈,這對北荒任何一個世家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可對於北荒聖宗這種級別的存在來說,那根本不算什麼。

面對景行常的拒絕,劉郜徹還是一臉的笑容,他說道:“前輩請聽我說完,再拒絕也不遲。”

“說吧。”

景行常板著臉說道。

“我這邊,就只出這三位天驕進行車輪戰!你們北荒這邊,在這個祭壇廣場上的天驕,只要修為沒有超過神魂境,都可以出戰!你看如何?”

劉郜徹說道。

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說不出的狂!

“你……”

景行常一聽,昏花的老眼,精芒閃爍,透著一絲憤怒。

三個人,就想車輪戰挑完他們北荒在場的所有神魂境之下的天驕?

可能嗎?

其它各大道場的天驕,也就算了,他們都是炮灰。

可單是他們北荒聖宗派過來的丹法境的天驕,就有四十九位!

所以,說是三個人挑戰完整個祭壇廣場的天驕,其實就是三個人挑戰完他們北荒聖宗的這四十九位丹法境的天驕!

“欺人太甚!劉郜徹老師,乾死他們!”

北荒聖宗這邊的天驕,頓時憤怒起來。

這就是一種羞辱!

就算是他們北荒聖宗贏了,最後,也會落得過以多欺少的名頭。

若是不戰呢?

那他們北荒聖宗在名聲上,也不好受,會被中土世界嘲諷為連戰的勇氣都沒有。

這也是景行常憤怒的所在。

這個劉郜徹,看似彬彬有禮的,實則城府深沉,一肚子壞水,太他媽陰險了!

此刻,他們北荒這邊,不戰也得戰!戰也得戰!

站在人群之中的凌風羽,也覺得中土世界這邊的人,太狂妄了。

他也覺得這個劉郜徹太不將他們北荒世界的天驕放在眼裡了。

“算了,我還是不要摻和進去了。”

凌風羽暗自想著。

他若是出手,中土世界這些天驕,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替北荒贏下龍炎異火珠和那條估值五百多億的丁晶風元石礦脈,不成問題。

可他不想出這個風頭。

因為他父母和妹妹都是魔修,他可不想過多的被中土世界這邊的人關注。

再者,他那晚被中土世界的天驕追殺,逃入天荒魔淵時,被中土世界的一位洞虛境強者擊了一掌。

那位擊傷他的洞虛境強者雖然不是面前這位劉郜徹,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如今的處境,在中土世介面前低調下來,總歸是好的。

他見顧顏代表北荒出戰,不再看著他,又看到顧千池與景行常等北荒高層站在一起,也無暇關注他了。

他悄悄的退去。

然而,才退出圍觀的人群,就看到藥王道場那邊,當了許久縮頭烏龜的扁桃亭,終於帶著藥王道場的人馬,從偏殿裡走出來了。

“老師!”

凌風羽趕緊走過去,終於找到組織了。

“委屈你了!”

扁桃亭說道。

“不委屈。”

凌風羽說道。

他看向扁桃亭這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依稀可以看得出,其年輕時候英俊風流的痕跡。

他也很好奇,到底他這位老師和顧千池前輩之間,到底是有怎樣的愛恨糾葛,居然將顧千池前輩傷得這麼的深,六七十年了,非但未曾釋懷,反而還糾纏著不放。

不過,看扁桃亭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凌風羽也不敢多嘴去問。

“小子,做的不錯!給我們藥王道場漲臉了!”

李青白走過來,拍了拍凌風羽的肩膀。

凌風羽的疾風落葉劍法是他教的。

所以,他這位老師,也與有榮焉!

而凌風羽的優秀,也證明了他的眼光沒有錯。

藥王道場的一眾人馬,來到祭壇廣場邊上,佔據了一片地方。

凌風羽立刻感受到顧千池愛恨交加,如同萬年寒冰般難以化開的目光,冷冷的直刺過來,直刺像扁桃亭的那雙昏花的老眼。

扁桃亭就如同萬年老龜般,裝聾作啞,不聞不問,彷彿眼中根本沒有看到顧千池這個人,只是平靜的看著觀戰臺上的劉郜徹和景行常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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