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徒弟紅著眼睛點點頭,“我和老四當時打著燈籠站在畫室房窗戶外的迴廊上。

忽然,黑乎乎的窗紙突然亮了起來,我和老四回頭一看,師父好像站在門口,背對著我們。他當時好像要和什麼人說話,但是對方的身形完全被師父背影擋住,我們什麼也看不到。

緊接著師父就彎腰了一下,好像肚子疼捂著肚子。後來上半身又猛地後仰了一下就摔倒了。”

“聽起來,落木居士應該被人紮了兩刀,腹部先捱了一刀,之後胸口又捱了最致命的一刀,”溫小筠站起身,拂了拂雙手,“後來屋子裡怎麼是黑的?你們有誰進去吹熄了燈嗎?”

三徒弟有些不忍的把視線從屍體上移開,“我們跑回迴廊時,裡面燈還是亮的,可當我們扶著師孃去廚房時,裡面就漆黑一片了。”

剛才還火爆脾氣的四徒弟這會臉色也慘白一片,他跪在門口,抹著眼淚的說,“怎麼看,當時兇手就在屋子裡。可是等我們撬開房門,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師父的閉關房,除了一面窗子,裡面再沒有其他出口。屋子裡除了一尊火爐,就是一條桌案,一把椅子,一張床,若干石料顏料,床也是一眼能看清床底簡單的床。我和老三事後仔細找了,裡面啥人也沒有。就是這樣,我才懷疑是會穿牆入地的溫書吏你。”

溫小筠點點頭,“四哥兒的推論,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是在下沒有挑明身份。”

後面白鶩上前一步,望著地上屍體,面色凝重,“白某和大哥兒趕到後,也檢查了屋裡的情況。屋裡唯一的油燈,就擺在門旁邊條案上。油燈完好無損,是被人吹滅的。三哥兒四哥兒當時跑得很快,畫室房又在走廊的盡頭,出了門,就只能往前跑。如果兇手跑出來,一定會迎面撞見三哥兒和四哥兒。可是三哥兒和四哥兒誰也沒看到。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兇手殺了落木居士後,躲進了畫室房。反鎖門栓,吹熄了油燈。

但是發展到這裡,就產生了更大的一個疑問,兇手進入房間後,哪裡去了?門被撬開之前,完好無損,裡面窗子緊閉,都是從裡面拴好的。越窗逃出,不可能從裡面栓鎖。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出口,兇手就像原地消失了一般。”

溫小筠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這案子的確不一般。”

說話的功夫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從眾人身後傳來。

眾人不覺回頭檢視,卻見走過來兩個人,一個是身量中等的年輕人。

另一個是被年輕人小心攙扶著的中年婦人。

中年婦人穿著一身女式道袍,身材微胖,鵝蛋臉,細彎眉,狹長的眼型擁有一種溫柔的弧度,鼻若懸膽,唇形豐滿。即便此時滿面悲慼,十分痛苦,也是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位養尊處優的賢良夫人。

溫小筠眸色微動,來的那個年輕人正是落木居士最小的一個徒弟,六徒弟汪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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