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溫竹筠的肯定,溫小筠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沒有真正查過案子,但是懸疑漫畫總歸畫過兩部,一些基本的邏輯,她還是有的。

聽到她這句,捂著臉痛苦嚎叫的四徒弟和被嚇壞了三徒弟身子都是一僵。

四徒弟掙扎的扶地要站起身,三徒弟立刻將他扶起來。四徒弟忍著鼻樑上的疼,指著溫小筠的鼻子大罵,“你個血口噴人的小囚囊,我和老三當時一起看到師父的影子在窗子上晃了一下,才急急去找師孃開門看人的。我們兩個連修煉房的鑰匙都沒有,怎麼可能進得去屋子?我們兩個平常是最敬愛師父的,我們怎麼可能去害他?!分明是你這個殺人犯倒打一耙的血口噴人!”

說著,四徒弟揮起拳頭又要衝上去揍溫小筠,卻被一隻大手死死鉗住手臂,“且慢!”

四徒弟惱怒虎頭,卻看到白衣公子的侍衛正攥著自己的手臂,表情嚴肅。

白衣公子緊跟著走回屋子,來到溫小筠近前,朝著四弟子聞聲勸慰,“四哥兒暫且消消氣,我聽這位公子的話很有道理。反正現在他也被咱們看住,一時逃不出去,不如就在這裡靜等官府來人查問。”

三弟子見貴客都鬆了口,也有些不安起來,他捅了捅了四徒弟,“師父最看重的朋友就是白公子,老四,白公子的面子,咱們可不能駁。”

頓了一霎,溫小筠重新抬起頭,注視著面前的白衣男子,目光自信而堅定,嘴唇微微翕動了下,終於緩緩開口,“這位白公子,在下身上還有一件證據,不僅能證明在下與此次兇殺案無關,更能指出誰是真正的兇手。”

白衣男子鳳眸微眯,似是在重新打量著溫小筠,“什麼證據?”

溫小筠從容的從袖中取出一塊木牌,舉到白衣男子面前,目光自信而堅定,“其實在下此次出山,正是應了兗州府推官,鄞乾化鄞大人的約請,前赴兗州知府衙門任職的胥吏。

在下即將成為公門中人,又怎麼會知法犯法,去謀殺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

看到溫小筠手中令牌,四弟子與三弟子的臉都白了。

四弟子仍然不敢相信,抬手指著溫小筠,有點結巴的說道:“誰,誰又能知道你那塊令牌到底是真是假?再說,你要真是官府中人,下午河邊的時候,為什麼不拿出來直接說?”

溫小筠冷冷瞥了四徒弟一眼,“辨別真假,最是容易。官府衙役應該也快到了,他們見了此令,自會給你答案。”

那四徒弟還要爭辯,卻被白衣公子抬手打斷。

他看了看那塊牌子,唇角微勾,“白某人也曾在官府中當過文職,官府的令牌,我認得。”

溫小筠眉梢微動,“如此甚好,”她將令牌遞到白衣男子手中,“未及請教仁兄尊姓臺甫?”

白鶩接過令牌,垂眸端詳,“免尊姓白,名寒,單字一個鶩。”說完他又將令牌遞還給溫小筠,“令牌無誤。”

溫小筠接過令牌收回袖中,“在下溫小筠,現在只要能將落木居士的六弟子帶來與我對峙,我身上的嫌疑就能徹底洗清,我想見他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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