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丕一改剛才對風六安的好臉色,狠狠瞪了棋如意一眼,“小七!怎的這麼不聽話?忤逆了教主大人,後果你能擔得起嗎?”

對面的粉姐兒將鋼針收入袖中,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火門門主,您在山上逍遙慣了,對咱們這紅塵裡的俗事多有不瞭解。現在的小七再不是當初您救出來的那個不管不顧的毛孩子,教主的規矩他又不是不懂,既然能來赴會,而雀門門主又恰好不在,就證明他即將成為新的的雀門門主。”

佘丕臉色瞬間一變,望著棋如意目色越來越冷,“闕貴呢?”

棋如意得意的仰起頭,取下腰間口袋,倒出來一件半弧的物什兒舉在半空擺弄著,“叫我殺了。”

不用分辨,佘丕也知道棋如意手中為何物。

那是雀門門主闕貴的耳朵。

佘丕氣得後槽牙銼得咯吱吱直響,“闕貴得罪你了?”

棋如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最疼我了,怎麼會得罪我?”

佘丕臉都給氣白了,“他做錯事了?教主讓你動的手?”

“哈哈哈,”棋如意放肆的大笑出聲,“他可是四大海湖的門主,別說沒做錯事,就是真錯了,也輪不到小小巾門門主來清理門戶吧?佘老頭,這點道理都不懂,我看你是真糊塗了。”

佘丕嗖的一聲拔出腰間軟劍,縱身一躍,瞬間奔至棋如意近前,鋒利的刀鋒惡狠狠的抵住他細小的脖頸,“那你為何殺他?”

棋如意那張俊俏的娃娃臉上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我等得太久了,既然四大海湖沒有空位,那我便製造出來一個空位。”

佘丕目光驀地一顫,隨即變得又憤怒又哀傷起來,“我真是糊塗了,竟對你這個怪胎心存幻想。”

棋如意笑得更加猖狂了,露出了一口整齊的小白牙,絲毫不顧及纖薄的劍鋒割破已經割破了脖頸的面板,“怎麼能說是幻想呢?我可一點也沒動殺你的念頭呀。”

後面的風六安見狀也仰頭笑出了聲,“有趣,真是有趣,剛才她殺我,現在你殺他,不等外人攻陷,四大海湖就要去了一半。”

粉姐兒悠閒的抬起手,檢查著指甲邊緣是否光滑,實在懶得搭理這幫怪胎。

“放手!”一個冷冷的聲音忽然從眾人頭頂遙遙的傳來。

粉姐兒聞聲抬頭,卻見一個黑色的影子從空中緩緩落下。

那人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絲絨大氅,被風高高的揚起,瀟灑氣派猶如大鵬鳥一雙金翅,穩穩的落在佘丕身後。

那人只有半張臉,一面沒有面皮,露出了恐怖的肌肉狀皮肉。另一面雖有面皮,卻滿是刀傷,驚悚嚇人程度一點也不輸給另一半。

佘丕雖然沒有回頭,卻也被身後肅蕭的殺氣驚了一激靈。

棋如意雙眼立時放出興奮的光來,“新任雀門門主,棋如意拜見教主大人。”

像是生怕真的割了棋如意的喉嚨,佘丕趕緊將劍鋒後移半寸。

棋如意便於後面的粉姐兒、下了馬的風六安一起朝著那斗篷殘面單膝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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