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抑制不住的微笑。

事已至此,手頭上的所有案子終於快要全部結束。

虎將軍聽了這句,忽然放下酒杯,望向鄞諾眉頭微皺,“諾弟,今天,你走不了。”

溫小筠心頭咯噔一聲,事情不會在關鍵時刻又出什麼么蛾子嗎?

鄞諾也是滿目疑惑,“大哥此話怎講?”

虎將軍一把攥住鄞諾的手腕,語重心長的說,“你這個逞強的脾氣,倒是和大哥年輕時一樣。一辦上差,什麼私事都被給望到後腦勺去了。別人看不出你傷的多重,大哥卻看得出。表面上雖然好像沒有什麼外傷,內傷卻已禍及肺腑。如果不及時醫治,日後一定會留下病根兒。”

“這,”鄞諾不好意的笑著撓了撓頭,“叫大哥擔心了,其實弟弟傷勢還行,不算多重。左右臨縣和兗州也不遠,等辦完了差事,回去再——”

虎將軍臉色登時一沉,用力的扭了下鄞諾的胳膊,“你這個王八孩子,怎麼聽不懂人話?我說你今天不能走,就是不能走!哥哥我麾下親衛中正有一個藥師,內傷外傷跌打傷,他都門清。你今天就給老老實實的住在這裡,調理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帶人回兗州府。”

說著虎將軍狠狠甩開鄞諾的手,站起身就朝著門外方向走去。

“大哥,你去哪?”鄞諾急急起身追問。

“你哥哥我最等不得別人,你先在此休息。我直接去找臨縣衙門去辦交接。”

虎將軍扶著腰間長劍,大步跨出門檻,頭也不回的說著。

鄞諾還要說些什麼,卻被溫小筠拽住了衣袖,“鄞諾,虎將軍說得不錯,你的傷不能耽擱了。若不是要和虎將軍插香拜義,這頓酒你都不該喝。”

鄞諾咬牙切齒的嘆了口氣,“憑我的本事怎麼可能被賊人傷到?也就是你最後砸我的那一下稍微重了點。”

溫小筠臉色頓時一黑,要不是她真的砸過他,她現在就一巴掌糊死他了!

她沒好氣的甩開鄞諾的胳膊,嘁著一側鼻翼的青筋,恨恨的說,“要不是怕回去沒法跟小姨和叔父交代,鬼才懶得理你。”

說話間,虎將軍手下一名親衛就揹著木質的醫藥箱走進屋子,“鄞少,我們將軍交代了,有事沒事,您都先讓卑職檢查下。”

鄞諾本來都要松下口風要人給他檢查,一聽溫小筠這話,目光瞬間變得兇惡起來,“就你這小身板兒,還敢說大話?你還是先保護好你自己再說什麼吧!我用不著說你替我交代什麼。”

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那親衛藥師一時間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尷尬的停留原地。

還是白鶩幫著他解了圍。

白鶩站起身,一面拂著微微褶皺的衣襬,一面笑著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孩子氣了。鄞捕頭還是要讓醫師好好看下,身子好了,才能繼續辦案。”

看著白鶩也要出去的樣子,溫小筠忍不住的問,“白兄,你要去哪裡?”

白鶩走到近前按了按溫小筠的肩膀,臉上笑容四月春風一般和煦明媚,“這次的賊人不比往常,一個個都是妖怪人精。虎將軍先去辦事,我就去檢查下那三個人的看守。別再出什麼亂子才好。”

溫小筠眨了眨眼,“那我也跟著白兄你一起去看——”

她話才說到一半,後脖領子就被人提拎起來著拎到後面,“你又不會武功,跟著添什麼亂?”鄞諾眉毛幾乎擰成了一團。

溫小筠狠狠瞪了他一眼,“跟你有關係嗎?”

鄞諾立時出現打了個結巴,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語氣立時慫了些許,“要不是你手上的傷跟我有關係,我也不想管你。”

鄞諾這麼一提醒,溫小筠眼淚都要下來了。

倒不是感動的,而是她突然發現燒傷的那隻手正在火辣辣的疼。

正式進入風門客店之前,溫小筠把手包紮著吊起來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

可是後面再跟鳩琅喝酒拖延時間的時候,她已經卸掉了繃帶。全心貫注的投入進案子中,什麼疼痛都給忘了。

經鄞諾這麼一提醒,溫小筠頓時覺得疼痛難忍,眼淚都在眼眶打轉轉。

白鶩也記起了這一茬,立時關切的看向溫小筠的手,“鄞捕頭說的是,筠卿的傷只有他才能照顧。三個人犯那邊有白鶩就夠了,筠卿還是留在這裡,等著鄞捕頭治完傷,趕緊幫筠卿重新包紮下。”

溫小筠嘴角抽了抽,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白鶩兄,你自己一個人去,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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