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諾揖手躬身,恭敬回答:“回大人的話,屬下見過那位元娘,猜想著江狄遺書中說的的駝背老僕,應該就是之前我們差點要撞到的老僕人。”

王知府點點頭,不無感慨的說:“都說患難見真情,那元娘倒也算是個機敏的女子,看來後面江家偌大的產業,都是在她的助力下才建成的。”

胥吏繼續念道:“因著江某心裡總想著出人頭地,即便不科考取仕,也要創立一番事業。元娘便帶著江某將生意一步步做大,直到做進兗州府。總算是創出了一番成績。

只是人生從來都是七上八下,起伏不定。江某躊躇滿志的想要幹番大事業,不想剛進入兗州府,就被兗州權貴,魯王勢力打壓。”

聽到這裡,坐在角落裡的面具郡王不悅的輕咳一聲,王知府一時也變得尷尬起來。

剛想著叫停鄞乾化,轉轉風向,鄞乾化卻已經自顧自的唸了下去,“由於損失甚重,傷了江家產業的根基,叫江某人一時間煩操不已。

就在這時,江某忽然遇到了一名少女,一名被人販子拐帶的少女,瑤妹。

看到她的第一眼,江某就失了魂魄。

只因那女子長得與江某曾經的未婚妻幾乎一摸一樣,只是更加年輕,更加柔弱。

江某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挪用的進貨的款項,就把那名少女買下。

只是元娘不同於其他女子,她不僅是江某的妻子,更是江某的恩人。

江某一面不捨得元娘傷心,一面又不願再錯過瑤妹。於是又單獨買下一處宅子,將瑤妹安置在那裡。

只是看著元娘一日日操勞打點生意,又怕江某灰心氣餒,總是變出各種花樣的哄江某開心,江某心中越來越愧疚。不知不覺也就疏遠了瑤妹。

直到瑤妹懷孕的訊息傳來,江某才改變主意,想要接瑤妹回府。

因為元娘雖然千般萬般好,卻不能為江某誕下一個孩子。不過江某心中雖然歡喜,卻也不忍心把這訊息直接告訴元娘,總想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好好告予她聽。

可這樣也是在無形中冷落了身懷六甲的瑤妹。終於有一次江某出門辦事,騰出半天的時間可以去見瑤妹。就買了很多首飾補品,想要去給瑤妹一個驚喜。

不想卻在別院門口看到了瑤妹的丫鬟站在院門外一顆大樹下,只從她左右張望的神情就能看出他正在給人把風。

江某人心頭登時一凜,甩手一個石子將她擊暈,捆緊捂上嘴,扔進馬車裡後,飛身躍進院子,一路屏息凝氣悄然走到臥房窗外。

聽到裡面一對狗男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無恥苟合著,江某人周身氣血騰然湧起!”

而賤婦一句帶著姦夫的孩子去繼承江家產業,更是叫江某怒髮衝冠。

盛怒之下,江某衝進房間,徒手捏碎了一對狗男女的脖子。

那一刻,江某理智全失,只覺得瑤妹死後的樣子像極了當年未婚妻譏笑江某的樣子。

崩潰之下,江某將瑤妹的屍身拖進後廚,先是拍爛了她的臉,又砍掉了她的頭顱。

等到江某人跌坐在後廚終於清醒了些後,才發現自己做下了滔天罪行。

可是事已至此,後悔亦無用。簡單梳洗換了衣服後,江某先出門走到馬車上,解開了丫鬟的繩索,只說江某已經發現他們的姦情,情夫從後門逃走,賤婦要遠賣外地,不想再留著這座宅子,叫那丫鬟另找人家去。

好在那丫鬟本也是臨時僱來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她根本不敢多問,拿了結算的工錢就逃命似的跑了。

之後,為了隱藏罪行,江某便將那對狗男女碎成幾塊。拋運以前買下的瘟疫莊,打算毀屍滅跡,就地掩埋。

不想突然竄出幾條野狗,爭相著撕咬那對狗男女的碎肉。

那些本是江某人特意散養的惡犬,用來看守那片荒地,不叫外人隨便佔用。

誰知一段時間不見,野狗竟然招來了城外亂葬崗專門撞棺材,吃死人肉的‘犬妖’。

它們遠遠地聞到血腥氣,就瞪紅了眼睛的撲上前來。

頃刻間就把那具碎屍團團圍住。

江某人起初嚇了一跳,不想看著那殘忍的畫面,竟然覺得前所有為的舒爽刺激,叫人慾罷不能。

躍上房頂之後,江某人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野狗撲搶著,撕咬著。

未婚妻醜惡的臉皮在其中被抻拽撕扯,轉瞬間就被吞進狗腹。江某人才覺得積壓在心裡多年的惡氣終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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