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不利,如果還留在這裡,小命就休矣!

她嗖的一聲躲進空間,接著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畫皮怪見狀也跟進了空間,癟著嘴飄在薛凱旋的頭頂。

“兩腳獸……”猿泰山和孫小聖慌亂的將一枚又一枚的療傷丹捏碎了往她嘴裡塞。

來福趴在她的身邊,悲傷的嗚咽著,它下意識的想伸舌舔舔她的臉,驀然又想起胡硯戾氣的警告。

“男女有別,雌雄有異,不得去舔她!”

於是改抬起一隻前爪輕撫她額角的頭髮,

被薛凱旋救進來的獸們耷拉著頭,感動又愧疚的嗚咽。

素未相逢,她卻冒著生命危險救下它們,最後卻重傷至此!

空間裡愁雲慘霧的,氣氛沉重的讓獸想哭!

而在地牢裡,驚駭的眾人還未回過神來,這二人為何都憑空消失了?

在自己空間裡辛苦批閱奏摺的胡硯突然感覺到胸口像是被什麼利器狠狠剜了一下,痛到渾身發寒。

他一揮廣袖,眼前出現一塊大螢幕,螢幕上薛凱旋中了一掌,噴出一口刺眼無比的鮮血,繼而逃進空間,暈死了過去。

“旋兒......”胡硯慌忙扔下奏摺,帶翻了地桌,消失不見。

烏拉聽見聲響走了進來,看著灑了一地的墨和奏摺,以及那翻倒的地桌,頓時愣住了,究竟是何事讓它們一向冷靜的皇如此慌張?

他趕緊跟了上去。

地牢裡,三位東家氣得一口老血梗在心頭,雖然看見了偷獸賊,可獸還是被偷走了啊,還讓偷獸賊在他們三人眼前給跑了!

比高陵天陽鬥獸場更丟人!簡直是奇恥大辱!

大東家道:“那名護衛中了老夫的化骨綿掌,必死無疑!”

三東家心痛難當的拍著大腿:“可我們的獸呢?我們的獸呢?沒有獸我們也要跟高陵的天陽鬥獸場一樣倒閉了!”

大東家臉色鐵青的指著二東家責備:“就你話多,給了偷獸賊逃遁的機會!”

二東家不服氣的反駁:“我說我的話,你為何不前去逮住他們?不就是自大的以為他們逃不掉了嗎?”

大東家:“……”

三東家欲哭無淚:“二東家,你的計策不行,應該在他們下手之前的第一時間趕到地牢裡才行,這損失如何承受的起啊!”

他忘了他方才還在誇讚二東家的計謀厲害!

二東家氣得鬍子一抖一抖的:“你也怪我咯?是大東家傳訊給我們晚了,他要是能早傳訊給我們,我們就能在他們偷靈獸之前趕到地牢!”

正在爭論不休的時候,詭異的妖風四起,大地似乎都在顫抖,地牢頂塵土紛紛揚揚落下。

地牢裡的眾人驚惶恐慌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地牢要塌了嗎?”

“地牢裡面怎麼有風吹進來?”

來福驀然抬頭看向空間外,驚喜的叫了起來:“他來了……他來了,旋兒有救了……”

“他來了,他來救兩腳獸了……”孫小聖、猿泰山、四阿哥歡呼起來。

被救進來的獸們雖然不知道它們說的是誰,但也跟著開心起來。

緊接著,一道紅光閃過,胡硯頎長的身影落在地牢裡,他臉色陰佞的掃視了一遍地牢裡的眾人。

眾人駭然,突覺冰冷徹骨,不由得冷汗直冒,連呼吸都不順暢了起來!

大東家聲音顫抖的問:“你是誰?”

這紅衣公子修為竟然如此深厚,並沒有洩露出一絲威壓,卻讓地牢裡的眾人竟然有種被人扼制住喉嚨瀕臨窒息的感覺。

其他人暗暗叫苦,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大能?

胡硯緩緩的逼近,一雙陰沉的狐狸眼充斥著濃郁的殺意,如同地獄裡來的奪命使者!

薄唇勾起殘忍嗜血的笑,語氣森寒的讓人全身的寒毛瞬間豎起:“她既已看上了你們的靈獸,你們自當拱手奉上才是!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傷了她你們就得死……”胡硯低沉的聲音伴隨著廣袖一揮。

二東家反應極快的大吼一聲:“快逃啊!”

眾人如大夢初醒般爭先恐後的往地牢出口衝。

磅礴的靈力瞬間如巨浪滔天從他們身後捲了過去,三位東家與眾護衛眨眼之間就被卷出了地牢口,他們甚至來不及慘叫就歸了西。

胡硯收回靈力,緩步出了地牢。

灰影閃過,烏拉出現在地牢門口的空地上,他低頭看著滿地的屍體,無一不是雙眸圓睜,七竅流血,全身骨骼寸寸斷,關節呈詭異的摺疊。

“嘖嘖,怎是一個慘字了得!”烏拉搖頭,誰讓他們惹上了皇!

胡硯看都不看滿地的屍體,輕喚一聲:“來福!”

“把她帶出來!”

這語氣,似乎來福儼然已經成為他胡硯的手下了。

猿泰山就要抱她出空間,來福連忙阻止,找了空間裡的一隻幫忙種藥草的強壯母猿將她抱了出來。

它知道胡硯氣量極小、極愛拈酸吃醋,不喜歡雄性獸觸碰她。

胡硯接過昏迷的她,看著她眉心的七彩焰若隱若現。

每當她性命垂危之時,七彩焰就會顯現出來。

胡硯低頭,薄唇輕輕貼在她的額頭上,那種強烈的剜心之痛讓他的眼眶猩紅起來。

七彩焰?烏拉駭然看著他胡硯懷裡絕色脆弱的女子,她就是皇中意的人?

不是母狐狸,竟然是位人類的姑娘,還有象徵著天定強者的七彩焰!

胡硯將她帶進了自己的空間,輕輕放在自己的床上,解開她的衣襟,瑩白如玉的前胸上有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果然是化骨綿掌!化骨綿掌後勁極大,中了化骨綿掌,受損的骨頭和器官會在三日內陸續碎成渣,無藥可醫。

此時的胡硯看著她誘人的美好,除了心疼之外生不出半點旖旎的心思。

他雙手覆在她的前胸的掌印上,運起靈力,掌心冒出靈氣從她的肌膚毛孔滲入,修復著她受損的胸骨以及臟腑。

漸漸的胡硯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臉色煞白,足足運了兩個時辰的功才停下來。

天已經亮了!

他細緻的將她的衣服整理好,又將錦被扯了過來蓋住她的身體,這才疲憊的走到一邊的軟榻上打坐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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