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婆子蜂擁而上按住流香。

“啊……夫人,為何抓奴婢?”流香驚慌失措的不知道這殺身之禍究竟是怎麼來的。

曹婉柔臉色扭曲的咆哮:“將這賤人杖斃……”

那個啞巴已經是異數了,她絕不會再容許別的女人再生下將軍的孩子!

將軍府的一切都是她曹婉柔的兒女的。

“夫人……夫人,饒命啊!”

沒幾下,流香就被打嚥氣了,曹婉柔心中的氣這才消了。

可等她返回到薛貴的書房,老遠就聽到王婆子刺耳銷魂的浪叫聲。

她暗道不妙的急忙衝了過去,卻見書房門沒關,薛貴將王婆子按趴在書桌上,孔武有力的雙手掐著她的水桶腰......

兩人的褻褲都褪到了腳踝處……

王婆子還迎合的高翹著臀……

曹婉柔身後的婆子們嚇得趕緊迴避,內心裡卻暗自眼紅著王婆子。

“將軍……”曹婉柔聲音顫抖的喚了一句,眼眸含淚,心如刀割。

她的夫君和她的乳母竟然在她眼前苟且,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薛貴正在緊要關頭,朝曹婉柔呵斥了一句:“滾……”

看著男人陰寒暴怒的表情,曹婉柔還是有幾分忌憚的,她崩潰的癱倒在地,淚如雨下。

事畢後,春情未散的王婆子麻溜的整理好衣著跪在了曹婉柔跟前:“夫人,求您成全老奴,老奴如今已經是將軍的人了”

“老奴不求名分,只求能陪伴在將軍左右!求夫人成全!”

癱坐在地上的曹婉柔面如死灰仿若未聞。

藥性散去,薛貴不慌不忙的整理好衣著,嫌惡的看了一眼王婆子那蒼老的面容,如吃了死老鼠般噁心。

細細一想,今晚他這異常的反應應該是被人下了藥了,晚上他只喝過茶水,那藥定是被下到茶水了。

“叫添財過來”薛貴聲音低沉,無形中散發的戾氣,讓奴才們瑟瑟發抖。

一婆子領命出了書房。

很快添財就來了,他忐忑的走到薛貴面前點頭哈腰:“將軍,有什麼要吩咐小的?”

薛貴臉色陰鷙的怒吼:“將添財和王水仙拉出去杖斃……”

“將軍,為什麼要殺小的?”添財如遭晴天霹靂,不明白自己為何就惹上了殺身之禍。

他不過是覺得異常疲睏,早些上床睡了一覺而已。

王婆子也慌了,滿面春風褪成了煞白一片:“啊……將軍,不能啊,你不能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哪……”

王婆子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猶如火上澆油,薛貴猛的咆哮了起來:“護衛,拉出去杖斃……”

一群護衛衝了進來,將添財和王婆子如拖死狗般拖了出去。

薛貴走到曹婉柔身邊解釋道:“夫人,今日為夫遭了添財的暗算,那狗奴才竟然往茶水中下藥,哼……”

否則他怎麼可能飢不擇食的看上她那種......,想到這裡又一陣噁心泛上薛貴的心頭,讓他想吐。

曹婉柔猛的看向薛貴,原來是中了藥了,怪不得。

她自認保養得當風韻猶存,將軍府後院還有兩位小妾,年輕的丫鬟也有十幾個,隨便哪一個都比王婆子更年輕嬌嫩,將軍就算再飢渴也輪不到王婆子!

定是王婆子一把年紀了還想上位於是串通了添財下藥。

於是恨毒了的咆哮:“杖斃後再給那二人鞭屍......”

王管家進來跪了下來:“將軍,夫人,開恩啊!饒王婆子一條命吧!”

王婆子是他的親姐姐,又是曹婉柔的乳母,因為王婆子的關係,他才能進將軍府當管家,這些年來撈了不少的油水。

曹婉柔眼神晦暗莫辨的看著王管家,一言不發。

而薛貴陰鷙的看著王管家,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王奎,再求情連你一同杖斃.....”

王管家眼神縮了縮,終是閉了口。

後院裡,王婆子和添財各自被靈鞭綁住趴在長板凳上哀嚎不已,棍棒一下一下打在兩人已經血肉模糊的臀部。

曹婉柔走了過去,添財和王婆子如見到了救星,哭喊了起來:“夫人,饒命啊!”

“夫人饒命啊!”

任憑兩人如何的哭喊求饒,曹婉柔都無動於衷,她陰冷的看了一眼兩人後欲轉身離去。

王婆子急了,她費勁的昂起頭嘶吼:“曹婉柔,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將你的事給捅出去......”

曹婉柔臉色微變,腳步下意識的一頓,眼神也變得森寒,驀然她回頭屈指一個靈力波彈過去。

“你......”王婆子的眉心赫然出現一個汩汩冒血的洞,心有不甘的垂下頭嚥了氣。

聽到這裡,薛凱旋捕捉到一絲不同尋常,曹婉柔那麼心急的殺人滅口,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或把柄捏在王婆子手裡?

不過,流香,王婆子,添財,一箭雙鵰的計劃變成了一箭三雕,收穫頗豐啊!

薛凱旋唇角微勾的看向畫皮怪:“嗯,聰明,此次你是最大的功臣,以後獎賞你多聞聞毒氣!”

“好好!”得到薛凱旋的誇獎,畫皮怪喜滋滋的。

薛凱旋:“以後多盯緊些曹婉柔!最好能提取她的記憶!”

“好嘞!”提取曹婉柔的記憶還不是輕而易舉。

毒氣?來福腦海裡靈光一閃,畫皮怪既然那麼喜歡聞毒氣,那狗子放的屁算不算毒氣呢?畢竟以前其它的靈狗都說狗子放的屁如同毒氣。

秉著不浪費的原則,來福真心實意的問:“畫皮怪,狗子放的屁你喜歡聞嗎?”

如果喜歡的話它每日倒是可以提供好幾個!

得來的是一聲暴喝:“滾.....”

薛凱旋捂嘴憋笑。

片刻後,畫皮怪尖利崩潰的聲音響起:“主人,你為何又用煉毒的藥鼎煉丹啊?我討厭丹藥的氣味!啊……”

薛凱旋:“呃……改日給你換個新藥鼎……乖……”

次日一早,薛凱旋去給薛貴送上次薛騰表和薛震要的丹藥,途經荷花池邊,薛明珠從涼亭裡走了出來,顯然已經等待多時了。

她嫉妒的盯著薛凱旋,陰陽怪氣的道:“妹妹真是好功夫,仗著美貌四處勾搭男人,先是勾搭上了太子,如今又勾上了一位紅衣男子.....”

薛凱旋似笑非笑:“我勾搭誰不勾搭誰,幹你啥事?你管得太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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