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邢崢,簡宓卻沒有絲毫害怕,她繼續說道,“邢子胥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情,那麼這件事情肯定瞞不了多久。

到時候傳到老爺子的耳朵裡,你還要背上一個搶了侄子女友的黑鍋,老爺子要是藉機敲打敲打你,豈不是吃虧。

不如,我就順水推舟一把。”

簡宓的臉上自始至終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抬眸看和邢崢,“小叔覺得意下如何?”

邢崢的手中用力,纖細的脖子被控制在掌心,彷彿下一秒就要被捏碎。

窒息感一點一點襲來,簡宓的呼吸都變得困難,她忍不住喊了一句,“小叔……”

邢崢終於鬆開了手,可是神情依舊冷峻。

簡宓捂著脖子,輕咳了兩聲,白皙的脖頸上赫然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印記。

“小叔,你先別生氣,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繼續說。”

“據我所知,再過幾天就是邢老爺子生日,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簡宓的眼中帶著一絲精光,臉上依舊帶著絕美的笑意,就像是一隻修行了千年的狐狸,利用這張蠱惑人心的絕美皮囊,誘惑眾生。

邢崢冷聲道,“說。”

對方很顯然沒有耐性繼續等。

“小叔,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簡宓低聲哄著,像邢崢這種人,她自然不會硬碰硬。

“老爺子生日那天,你和他肯定會出場,我這裡有邢子胥在外亂搞的證據,到時候照片裡的女人就是會那麼‘湊巧’地出現在記者面前說了一些有關邢子胥的話。

到時候,邢家可就熱鬧了。

邢子胥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私生活的事情讓邢家丟人,雖然邢家家大業大,不至於因為這點事情就放棄邢子胥,可是他在老爺子的眼中,肯定就是紈絝子弟的存在。

這樣一來,老爺子原本最為看中的繼承人是這位花花公子的形象,小叔日後想要站穩邢家的腳跟,不就容易多了嗎?”

邢崢面色冰冷地看著面前的女人,“下次,我沒同意之前,不準再私自干涉我的事情!”

簡宓故作委屈,“我還以為,我和小叔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邢崢的聲音清冷,“所以,你更應該清楚自己的定位。”

簡宓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邢崢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簡宓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收起。

她確實是利用這次的事情打壓邢子胥不假,不過,她更是藉著這次的事情,告訴眾人,她和邢崢的關係。

經過芙蓉的那件事情,簡宓知道,自己必須加快速度了。

簡芙流落在外,遲一分鐘找到她,就多一分鐘的意外。

她拿起手機,繼續給葉煙蘿傳送訊息。

時間終於到了下週五,簡宓意料之中得到了邢子胥的訊息,讓她來參加老爺子的生日宴。

簡宓開口,“我和你都已經分開了,現在去不合適吧?”

“宓宓,上次我喝了酒,所以衝動了,是我對不起你,給我次機會吧。”

電話那頭,邢子胥的聲音倒是聽著挺真誠,簡宓冷笑一聲,“所以,你今天的意思是?”

邢子胥急忙繼續說道,“宓宓,之前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我保證不會再犯了,好不好?爺爺生日,他想見見你,你就來吧,我等下去接你好不好?”

簡宓想了想,答應了。

半個小時之後,邢子胥開著車來接人。

簡宓穿著一條簡單的香檳色魚尾長裙,頭髮帶著卷弧隨意地散落在身後,細腰蜜桃臀,搭配著細高跟,微風親吻著她的髮梢,空氣中都帶著成熟女人的性感和驚豔。

邢子胥看著簡宓,有些出神。

以往的簡宓在他面前的打扮,都是嫻熟休閒,帶著一副鄰家乖乖女的樣子。

這樣的簡宓在邢子胥看來,乾淨,溫柔,是個適合娶進門做妻子的乾淨女孩兒。

可是這樣寡淡如白開水似的女人,遠沒有外面野玫瑰似的女人勾人,所以邢子胥自然是不滿的,在外面養了竇靜雅這樣的女人,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畢竟女人就像是衣服,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再加上邢家的家規,根本不會在意你有多少老婆,所以邢子胥在這件事情根本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可是今天看著簡宓這身打扮,邢子胥卻感覺有些失神。

就像是那杯平淡無奇的白開水,實際上是芳香誘人的陳年白酒般,只有抿一口,才能知道其中的醉生夢死的美味。

“宓宓。”

簡宓一上車,邢子胥就忍不住撲了上去。

簡宓一把將人推開,神情頗冷,“不是說今天爺爺生日嗎,還在這裡做什麼,開車。”

邢子胥看著面前這散發著誘人滋味的簡宓,心裡癢癢得厲害,可是又不能耽誤老爺子的生日,只能忍下所有的想法,踩下油門。

一路上,邢子胥的眼神就沒少往簡宓的身上瞟,簡宓假裝沒發現,拿出口紅,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塗著,然後抿了一下紅唇。

車子突然向右打了一個急轉彎,邢子胥立刻操控好方向盤,這才沒撞到別人的車子。

簡宓把口紅收好,一臉淡漠地提醒,“開車小心。”

“好好好,宓宓開口,我自然要做到。”

簡宓心中冷笑一聲,有些人就是犯賤。

當初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邢子胥對她的不冷不熱,在外拈花惹草,典型的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現在倒好,明知道自己頭上有著一片青青綠草,還能為她神魂顛倒。

車子終於到了邢家,這一次的邢老爺子生日宴,倒是邀請了不少人。

大廳裡格外的熱鬧,簡宓跟在邢子胥的身邊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邢崢。

他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矜貴氣息和壓迫感讓人忽視。

他的對面還坐著同樣身穿手工高階定製西裝的裴聿,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什麼,邢崢依舊冷著一張臉,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而裴聿哈哈大笑,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乍一看,兩個人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邢子胥察覺到簡宓的視線,直接擋在她的面前,“宓宓,你看他做什麼,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完全是為了氣我,我知道我錯了,你願意來跟我來參加爺爺的生日宴,就是代表原諒我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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