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銘幾乎找遍了現場的所有地方,都沒有發現慕時溫的身影,正在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電話響了。

“你在,找什麼?”丁曼站在樓上的會議室的落地窗前,看著這樣著急忙慌的宮澤銘,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慕時溫在哪?”宮澤銘強忍著怒火,望向丁曼,對他說道。

“我不知道。”丁曼惡狠狠說出來這句話之後,就把電話掛了。然後轉過身,坐到了椅子上,點燃了一根菸。

丁曼像是試圖透過煙來麻痺自己的神經,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曾經那樣冷血的他,現如今竟然也開始緊張別人了嗎?

丁曼回憶起自己和宮澤銘相處的那些日子,他對自己從未有過任何的關心,無論是自己被雨淋的感冒發燒還是自己被宮澤銘的父親恐嚇威脅。

那時候的宮澤銘,從來都沒有緊張過自己,每次自己衝著宮澤銘撒嬌的哭訴完自己的委屈後,都會得到宮澤銘的一句話:“我來解決。”

那時候的丁曼想,或許他就是這樣的人,他只是不善於表達。但丁曼覺得宮澤銘還是愛自己的。

而自己也不是隻從這段感情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物質世界的滿足,自己還得到了宮澤銘的愛。

但是看到此刻的宮澤銘,為了找那個女人而露出的擔心,丁曼知道,這個男人,終究是愛上了別人女人。

而自己於他而言,從未重要過。

丁曼熄滅了煙,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重要準備出門回去的時候,撞上了趕來質問自己的宮澤銘。

“說,慕時溫在哪。”宮澤銘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和怒火,對著丁曼說道。

丁曼被突然兇猛起來的宮澤銘嚇得不敢說話,連連後退。她看著眼前這個兇猛的如獵豹一般的人,簡直和五年前自己認識的宮澤銘判如兩人啊。

“說,不說。”宮澤銘的逼迫讓丁曼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用起來自己的老招數,對著宮澤銘委屈的哭了起來。這女人還真是三秒鐘落淚,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嗚嗚,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丁曼略帶哭腔的對著宮澤銘委屈的說道。

要是五年前的宮澤銘,怕是還會相信她這一套,但是此時的宮澤銘,只想知道慕時溫在哪。

“告訴我,她在哪?”宮澤銘問了丁曼三遍,給了她三次機會。如果這次丁曼再不說,那他真的會讓丁曼見識到傷害慕時溫的下場。

“我在這兒。”宮澤銘這樣再次逼問丁曼的時候,慕時溫出現在了宮澤銘的視野裡,隨同的還有莫奈。

“你怎麼了?”宮澤銘鬆開被自己反扣在桌子上的女人,急切的檢視慕時溫的情況。

“她沒事,就是剛才在衛生間洗手的時候,不小心弄壞了水龍頭,她不好意思找人修,就自己在那裡搗鼓半天才修好。”

“但是修好之後自己的衣服都溼透了,我的助理正好去上廁所,看見她就把她帶過去擦乾換衣服,也因此耽誤了演出。”莫奈衝著宮澤銘解釋道。

看著只是有些感冒症狀的慕時溫,宮澤銘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扶著慕時溫躺到了休息室內間裡唯一一張供員工休息的床上。

“你先出去吧,我來照顧她,辛苦你了。”宮澤銘對著莫奈客客氣氣的說道,一改剛才的不屑。

“那我就先出去看著彩排,有事叫我,慕時溫。”莫奈看著宮澤銘,又看了看躺好的慕時溫,雖是還有些不放心,但也聽從安排的關上門出去了。

丁曼看著如此細心的宮澤銘,一時有些失神,但緩過神來後也跟了出去。

“你晚上早點回來,我在家裡等你。”丁曼雖然走了,但只是介於此時確實不適合聊些什麼而已,並不代表著她放棄了。

宮澤銘目送著兩人離開後,鬆了口氣,回到了慕時溫的身邊,神情有些難過的對慕時溫說道:“怎麼那麼不小心。”

慕時溫此刻多少有些無力,眼睛已經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巴也張不開。

“好了,睡吧。”宮澤銘看著這樣的慕時溫,有些心疼的說道。

“嗯。”慕時溫用力的從自己的嘴巴里擠出來了一個字然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時溫睡著之後,宮澤銘就拿來了一個凳子守在慕時溫的旁邊,隔一會兒用手摸摸慕時溫的額頭燙不燙,生怕慕時溫發燒。

這樣,慕時溫明天的比賽就有可能會沒有辦法參加,那麼慕時溫這麼長時間的努力準備就會白費。

可是廁所的水龍頭為什麼會突然的壞掉呢?雖然宮澤銘還不能確定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丁曼有關,但他知道的是,慕時溫絕對不是湊巧撞見壞掉的水龍頭。

“宮澤羽,去查一下女廁所的水龍頭。”宮澤銘輕輕關上休息室隔間的門,輕聲的對宮澤羽說道。

宮澤羽接到宮澤銘的電話後,便立刻去檢查,果然,查到了二樓女廁所的四個水管,三個被膠水堵住了出水口,另外一個的螺絲被擰鬆了。

宮澤羽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趕到了休息室,和宮澤銘講述了自己調查的結果。宮澤銘大怒,這件事情,果然和丁曼有關。

“照顧好慕時溫,等她醒了送她回家。我有點事情,先去處理一下。”宮澤銘跟宮澤羽交代完之後,便匆匆離開。

走的時候還問宮澤羽要走了車鑰匙,宮澤羽雖然不知道宮澤銘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他知道,一定和慕時溫出事有關。

或許宮澤銘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吧,因為宮澤羽也感覺慕時溫遇到這件事情不像是意外,他總覺得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宮澤羽搖了搖頭,坐在椅子上,等著慕時溫醒來,好送她回去。

宮澤羽心想,幸虧是彩排結束了,要不然自己豈不是又要兩邊跑。但是慕時溫現在的情況明天不知道還能不能參加比賽了,想到這,宮澤羽多少有些傷神。

宮澤羽聽小靜說,慕時溫為了準備這次比賽,幾乎天天熬夜。不是在練習畫畫,就是去觀摩別人的畫作。

不是去路上找靈感,就是去生活中找創作源泉,就連睡覺都念著這件事情。可見慕時溫想要奪冠的心情是多麼的迫切。

所以此刻的宮澤羽,相比起擔心慕時溫的身體是否受到損傷,他更擔心這樣努力的人會不會因為這次意外而錯過了自己準備這麼久的比賽。

“宮澤銘……”隔間裡傳來慕時溫微弱的聲音,宮澤羽聽見,她是在喊宮澤銘。

或許,慕時溫早就愛上了宮澤銘,只是她也是個不懂愛的女人。

宮澤羽想著,想著,不禁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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