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溫想著想著,沒有注意看路,於是腦袋撞到了停下腳步的宮澤銘。慕時溫抬頭一看,原來已經到了房間了。

“還在想男人?”宮澤銘真的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藥可救了,竟然能五次三番的在自己面前想別的男人。

宮澤銘覺得自己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女人不可,於是開啟了房門將慕時溫丟了而進去。

慕時溫因為沒有防備就這樣被宮澤銘推到了房間內的床上,慕時溫心裡多少有些害怕此時的宮澤銘。

畢竟看這個架勢,宮澤銘應該是要想要對著自己做壞事。但是慕時溫現在真的是非常的累,也沒有那種慾望。

“怎麼,不想?”宮澤銘將慕時溫逼到床上之後,慢慢的靠近慕時溫。

“我能不能選擇拒絕。”慕時溫看著眼前這個獸性大發的男人,心裡多少有些忐忑。

雖然慕時溫覺得自己成功勸退宮澤銘的機率不大,但是慕時溫還是嘗試了,雖然最終還是以自己的惜敗為結束。

“不能。”宮澤銘說著,就將慕時溫推到在了床上,慕時溫還是多少有些牴觸。宮澤銘就先從慕時溫的嘴巴下手。

他將自己的唇輕輕的覆蓋在慕時溫的唇上,然後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慕時溫也在宮澤銘這樣的溫柔中漸漸淪陷,開始回應宮澤銘的吻。宮澤銘見狀,將慕時溫的唇完全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慕時溫伸出自己的舌頭挑逗宮澤銘,將自己的舌頭在宮澤銘的嘴巴里打圈,引得宮澤銘更加用力的吸吮慕時溫的唇。

宮澤銘的手在慕時溫的身上不斷的遊走,舌頭也開始回應慕時溫,慕時溫被宮澤銘的這一套動作引得不禁發出了嬌喘的聲音。

宮澤銘聽到後陷入了慾望的池沼中,他要吞噬這個女人,讓她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

宮澤銘的吻漸漸的慢了下來,也沒有了最初的那種強烈,而是如細雨劃過臉頰般的溫柔,慕時溫享受著宮澤銘帶給自己的愉悅,時不時的發出嬌喘聲。

宮澤銘看到已經進入狀態的慕時溫,便開始為她脫去遮羞布,想讓她的肌膚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此刻的慕時溫已經被宮澤銘挑逗的慾望滿滿了,作為一個女人,慕時溫也十分渴望這樣的溫存,所以到了現在,慕時溫任由宮澤銘的雙手在自己的肌膚上游走。

宮澤銘看著這樣的慕時溫,覺得自己的佔有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此刻的慕時溫只屬於自己一個人,誰也沒有辦法享有。

“啊……宮澤銘,不要。”宮澤銘沒有猶豫,在那一瞬間,兩人的身體交織在了一起。

慕時溫感受到了宮澤銘的溫度,她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十分的有慾望,她也知道自己這一刻選擇了妥協。

而這次的妥協與以往不同,以往的妥協都是隻限於肉體上的妥協,而今天的妥協,還伴隨著精神上的。

慕時溫擁有著宮澤銘給自己帶來的慾望,也享受著宮澤銘帶給自己釋放的機會。

慕時溫從未見過慾望這般強烈的宮澤銘,在經歷過一次交融之後,宮澤銘並沒有放過慕時溫。

短暫的休息片刻之後,宮澤銘再一次將慕時溫擁進了懷中,這一次的慕時溫,毫無防備的將自己交到了宮澤銘的手上。

宮澤銘帶著慕時溫在慾望的田野間遊走,兩人都盡情的釋放著自己內心的情感,速度也是由快到慢再到快。

筋疲力盡之後,已然是深夜。慕時溫帶著一身的疲憊,沉沉的睡去。

宮澤銘看著眼前這個熟睡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回憶起自己和她第一次重逢的時候,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看來都實現了。

“我想要做你的夫人。”宮澤銘回憶著那時候的慕時溫對自己說的這句話。

其實那個時候,宮澤銘也不知道自己對她是什麼感覺,只是當自己將他趕出去的時候,內心隱約的有一絲痛楚。

宮澤銘自然是希望慕時溫留下來的,但是那時候的慕時溫,明顯是不想和自己有什麼瓜葛。而且當時的她還說了那樣的話刺激自己,宮澤銘自然是留不得她。

但是在慕時溫離開公司後的那段時間裡,宮澤銘的腦子裡總是浮現出慕時溫對自己說的“要給自己一個家”的承諾。

雖然宮澤銘不知道她的話可信度是多少,但是自己的內心告訴宮澤銘,他希望試一試。即使失敗,即使兩人無法在一起,那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

尤其是當他收到了一封關於慕時溫的匿名郵件,宮澤銘更加確認自己想要這個女人,想要和她成立一個家庭。

所以,宮澤銘通知了人事部,讓慕時溫來上班。他想,讓事實來證明自己和她究竟能否組建一個家庭。

只不過那時候,宮澤銘的那個想法不是因為愛而產生的,而是因為自己單純的想要一個家,僅此而已。

但是此刻的宮澤銘,慶幸自己已經確定,確定自己愛上了懷裡的這個女人。他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她。

宮澤銘親吻了一下慕時溫的額頭,起身去檢視今天的新聞,這是他每天早上起來都會去做的事情。

但是今天的早晨同以往的有些不同,宮澤銘看到了自己竟然出現在了娛樂板塊的頭條。

“嗯,我知道了,你去處理吧,記住,想盡辦法攔住訊息,不要驚動老爺子。”宮澤銘對著宮澤羽說道。

在起床檢視了今天的新聞之後,宮澤銘知道,今天將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昨天自己帶慕時溫回家,被一個沒有辦法進入會場的記者無意間發現,並拍下了作為證據的照片。

雖然自己和慕時溫的事情遲早是要公之於眾的,但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宮澤銘回想著自己從宮家獨立的那一天到今天所做的所有事情,他覺得還不夠,還沒有到能完全和自己的父親抗衡的地步。

這五年來,宮澤銘利用自己的能力和母親偷偷為自己留下的資產做籌碼,開闢了屬於自己的一條商業之路。

雖然在外人看來,宮澤銘只是銘特公司的總裁,實則他幾乎所有的行業都有涉及到。只是現在的他,還是需要銘特公司的殼來保護自己。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盔甲還沒有硬到可以帶著自己所向披靡,無人能破。他還需要努力,努力的和自己血緣上的父親能在同一水平做一場對抗。

那樣,如果結果是他贏,那麼自己就會獲得自由,不再受宮家的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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