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你的私人助理,我做飯好吃還營養。”時溫說這句話的底氣是真的足,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

可能是因為自己照顧孩子慣了,總覺得自己在飲食方面多少有些經驗。

雖然自己今天是真的有在整宮銘的意思,但是正常發揮的話,好吃不敢保證,營養則是敢打包票的事情。

像宮銘這種挑食這麼嚴重的,身體能健康才怪。尤其是在她瞭解了宮銘的飲食後,她真的覺得宮銘比自己的寶寶們更需要人照顧。

宮銘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想著。都記不得有多久,沒人感受到別人對自己的關心了。

自從宮銘從宮家獨立出來,成立了銘特公司之後,家人對他的關心也越來越少。別說是生活上的關心,就是工作,也很少過問。

父親一直期望他能繼承他的衣缽,但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母親在這件事情上,更多的是支援父親的決定。

但由於宮銘態度過於堅決,宮家的人也都默許了宮銘離開宮家自立門戶。因為他們也瞭解自己的孩子,他不願意做的事,強逼只會兩敗俱傷。

隨後,父母也將培養繼承人的重心轉移到了剛出生的弟弟身上。而隨著自己的工作越來越忙,宮銘和家人的聯絡,也逐日遞減。

但宮家雖妥協,但也不是完全放手。他們將宮羽派到自己的身邊“監視”自己。

於宮家而言,宮羽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宮銘。所以他能做的,只有順從。

但慶幸的是,宮羽對宮銘的感情,是真摯的。他打從心裡希望這個異父異母的哥哥能幸福。宮銘對他,亦是如此。

此刻的宮羽,看著關係緩和了許多的二人,識趣的離開了辦公室。

此刻的他,心裡莫名的湧現出一絲堅定的想法——時溫,是能帶給宮銘幸福的人。

所以,他想盡量製造些兩人獨處的機會,可謂是為宮銘後半生的幸福操碎了心。

宮羽走後,宮銘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再一次想要靠近時溫,但被時溫明令制止。

“別動,你跟我現在是上下屬的關係,也僅限於上下屬。不許對我動手動腳,不許對我有非分之想。”時溫最終還是說了這番話。

雖然時溫對兩人的關係更近一步仍有些許期待,可她知道,自己和宮銘的關係早已不在單純。即使期待,也只能藏於心中。

“你不是說,總裁夫人才是你的終極目標嘛。我這麼做,你不應該高興才對嗎,怎麼,想要在我面前上演欲拒還迎的戲碼嗎?”

宮銘邊說邊向時溫逼近,於他而言,時溫自己有言在先,他這麼做,不算是主動勾引。

而是被勾引後的正當反應而已,畢竟,面對著一個身材樣貌都還算出眾的女人,大多數男人都不會抗拒。

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和自己有過一夜的。

雖說那晚兩人都多少有些微醺,但宮銘記得那感覺,至今仍無法忘卻。那晚的溫存,暖的是他的心。

那夜,站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想跟你擁有一個幸福的家。”

他不知道她究竟對多少男人說過這句話,也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時,是否真誠,但他……當真了。

正如那天記者採訪時他回答的那般,他不是沒有喜歡的人,只是他在等那個女人主動開口。

而他口中的那個女人,就是時溫。

即使只有那一夜,也僅僅只因一句話,宮銘就陷了進去——陷入了愛情這場遊戲中,無法自拔。

宮銘顧不得別的,他只想將她擁入懷中,再一次感受她帶給他的溫暖。即使此時的她還不是心甘情願,但他認為,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宮銘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這麼多年來,一直控制的很好。對於女人,他總告誡自己,可有可無。

年輕的時候就應該證明自己的價值,而後為社會創造價值。這樣活著才有意義,才能不負此生。

可現在的他,再次遇見時溫的她,竟貪戀起了她的暖。

宮銘的略帶侵略性的擁抱將時溫逼到了牆角,時溫想要反抗卻有些動彈不得。

這男人,剛說完不許抱自己,又趁自己不備,藉機揩油。

“我數到三,你再不放手,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時溫說道。

宮銘不知怎地,一聽到再也見不到她,立馬鬆開了環在時溫腰上的雙手。

是因為,怕再次失去嗎?宮銘不解。

時溫也驚訝於宮銘的反應,他怎麼會這麼乖乖聽自己的話。

她也只是想試試而已,每次十一不聽話的時候,她都用這招,百試百靈。

老一輩的人總說孩子最像爹,果然老人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在這點上,宮銘真的是和十一出奇的像。

“我放手了,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嗎?”宮銘一臉嚴肅的看向時溫,問道。

時溫正為自己降服了一頭兇猛的怪獸而感到喜悅,就被宮銘一悶棍打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什麼留不留的,你出錢我辦事兒,咱倆誰也不欠誰的。別說什麼永不永遠,只要你還有錢,我必誓死追隨。”

時溫這套說辭簡直是江湖人士專用話術,說的時候覺得自己英姿颯爽,說完就覺得自己渾身冒傻氣。

“你以為你自己是武俠小說裡的英雄啊,還誓死追隨。”時溫小聲嘀咕著。

宮銘看著時溫,不禁感嘆,這女人,究竟是何方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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