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我問你哦,我們是不是天使?”這幾個孩子裡十二最乖,也最愛思考問問題。

“嗯……十二真聰明呢,你怎麼知道自己是天使呢,媽媽都還沒有告訴過你哎。”時溫欣慰地回答著,

此時對著十二的這個女人,是許久未現的溫柔媽媽。

“是小靜姐姐講的哦”十二一臉認真的回答著媽媽的問題。

然而此刻娜姐略顯尷尬,急忙解釋道:“小靜她這兩天休息,就讓她來這裡幫忙了。”

時溫察覺到不對勁,追問十二道:“那十二乖,告訴媽媽,娜姐今天有沒有在家照顧你啊”

“沒有哎,今天做飯也是小靜姐姐哦”十二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可是時溫的臉瞬間變了一個顏色,似紅非紅,三個小鬼像是預料到媽媽要發脾氣一樣。排著隊乖乖地跑去客廳玩。

時溫儘量壓抑自己的怒火,將娜姐叫到身邊來,問道:“小靜是不是輟學了?”

“哎喲,這麼大的姑娘了,上不上學都一樣哦,早點出來工作養家沒什麼不好。”娜姐看到詩文與姚發脾氣的神情,不敢大聲說話。

即使小靜是自己的女兒,但要不是時溫在家那三年幫小靜補習功課,小靜有可能早就輟學去工作了。

可最讓時溫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娜姐還是為了生計,讓小靜放棄了自己的學業。

“娜姐,這件事情沒得商量。”試問態度堅定地說道。

“時溫啊,姐知道你是為了小靜著想。可是你也知道,小靜的爸爸走得早,我們……”

“娜姐,你別說了,小靜上學這事兒沒得商量!”

看著時溫如此執著,娜姐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應了下來,說回去再勸勸小靜。時溫也知道,做這個決定的是小靜本人。

小靜也是覺得母親年齡大了,她想早點掙錢讓母親不再操勞。

要不要,動那筆錢呢?時溫思忖著。

從那年回到鄉下開始,那個人資助她的錢他分文未動。

這些年也攢了不少出來,一是覺得這錢來歷不明,沒有查清原因之前時溫不想隨便花;二是在鄉下生活的這些年,也實在是沒有什麼高昂的支出。

想了想,時溫還是作罷。掙錢吧,時溫覺得靠別人的施捨過日子是沒有壓力,可是那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裡?

總裁助理這個工作,時溫想做下去,一是薪水高,二是宮銘畢竟是孩子的爸爸,他們總有相認的一天。

但她一定要先了解清楚這個男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才能放心地讓女兒們跟他接觸。

畢竟她沒有權利不讓孩子們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但她可以替她們把把關。

“叮鈴鈴……”手機鈴聲想起,時溫接聽後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打電話來的是宮羽,他說總裁喝多了,不能開車,需要她去把總裁送回家。

這大晚上的,宮銘到底想怎樣,且不說自己還得照看三個孩子。沒有司機嗎,非要是使喚她。

按照她之前的脾氣一定大罵宮羽一頓然後掛電話,但是此刻的她,生活所迫,只能乖乖的給娜姐打電話叫她回來幫忙照看孩子。

娜姐剛進家門,時溫就從沙發上起身飛奔出去,因為宮羽要求的是一小時之內務必到達。

話說宮銘怎麼跑那麼遠去喝酒,自己打車到那裡至少要半個小時,等娜姐又耽誤了點時間,屬實來不及。

於是時溫試探性地給宮銘發了條訊息,告訴他自己會晚點到,本以為會遭到一陣謾罵。可誰知宮銘竟然發來一句:“嗯?”

關鍵是還加了一個超級萌的表情包,時溫心想,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幾個菜啊就喝成這樣。

坐上計程車,時溫就催促師傅馬不停蹄地往宮銘說的地方趕。也沒來得及問那是個什麼地方。

師傅雖然疑惑,這小姑娘看著衣著普通,竟也是豪門之後嗎?

師傅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按照時溫的吩咐,加快速度的朝著目的地的方向前進。

這一路上,師傅又是抄近道,又是提車速的,儼然像一名退休的賽車手。

所以當車停下的時候,時溫的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再多坐一分鐘,時溫就要將胃裡的東西都傾倒出來了。

時溫著急忙慌的付了錢下車。在看到眼前的場景後,時溫整個人傻眼了。這不像是酒店,更像是……豪宅。

時溫看了一眼表,心想,算了,來都來了,看看再說。

時溫見大門是敞開著的,又看了看門外站著的保安,沒有攔下自己的意思,便徑直走了進去。

隨著時溫踏進這裡,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花路,路的兩邊種滿了白色玫瑰。這樣看起來,宮銘也並非不懂浪漫之人啊。

再往裡走大概幾分鐘後,時溫來到了一座光從外觀看就富麗堂皇的宮殿。

由於大門敞開,時溫進門後給宮銘發訊息說自己到了。宮銘沒有回覆自己,正當時溫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收到了宮羽發來的訊息。

他告訴時溫,進去之後直接上二樓就好了,宮銘在那裡。

時溫聽話地走了上去,竟然看見宮銘毫髮無傷地坐在二樓客廳裡看書!

“宮羽不是說你喝醉了讓我開車送你回家嗎?”時溫徹底怒了。

自己辛辛苦苦大老遠跑來這兒,丟下自己的三個孩子在家不說,一路上也是各種擔心,生怕自己去晚了宮銘出什麼事兒。

他倒好,一點事兒也沒有的坐在這看書,簡直欺人太甚!

“哦?他是這麼跟你說的,我可沒有叫他這麼說。”宮銘淡定地答道。

時溫氣得直跺腳,這一家人,分明是在耍她!

“來都來了,坐下陪我看書吧。”

其實宮銘也沒有搞明白為什麼這麼晚了時溫會發訊息告訴自己晚點到。

當時溫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宮銘更疑惑了,她是怎麼進來的?

門口的保安都睡著了嗎,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家的地址。

但當時溫說是宮羽叫她來接醉酒的他回家後,宮銘就明白了。原來是宮羽這小子搞的鬼,真不知其意欲何為。

“既然你沒醉,那我就先走了。”時溫強壓自己的怒火,掉頭就要走。

宮銘一把從後面抓住她並將其攬入自己的懷中,在她耳邊說:“來都來了,不做點什麼嗎?”

當宮銘略帶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時,似是一股暖流穿過耳膜,流進她的心裡。

時溫身體裡有兩個聲音在說話,一個說:“留下來,跟隨自己的心。”一個卻又說:“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怎麼跟他解釋孩子的事!”

宮銘可由不得時溫猶豫,他的唇在她將要張口說話的一瞬間,蓋住了她的唇。

起先是溫柔地吻,但由於時溫沒有配合,宮銘的吻變得進攻性非常強,他開始想要吞噬她。他要告訴她,如果他想要,沒有得不到的。

時溫抵不住這頭兇猛的獸,只能配合。可吻著吻著,時溫落下了淚。淚滴滑落,宮銘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兒,鬆開了她。

“你走吧。”宮銘無奈地說著。

時溫聽到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她哭了,不是哽咽於他的吻,也不是因大晚上被耍叫過來而哭。

是積壓在她內心已久的情緒,在那一瞬間,爆發了。她不知道自己今晚的經歷算不算難忘,但她下定決心,和這個男人不再糾纏。

因為她知道,他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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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