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修就這麼注視著林安然,不一會兒他面色陰沉地對林安然說:“你昨晚最好是在周舒意那兒。”

林安然一下愣住,沒懂季明修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你這種女人為了利益恐怕什麼都做得出來,一夜未歸,口說無憑,你說在周舒意那兒是真是假只有你自己清楚。誰知道是不是找好下家了忙著去討好了。”

季明修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無形的刃,將林安然傷的體無完膚。

自己在他心裡原來是這樣的不堪。

心臟被洶湧的苦澀填滿,林安然知道自己愛季明修的同時也給了他能夠輕易傷害自己的能力,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

這句話遲早也要說的,早一點晚一點的差別罷了,季明修這一番話讓林安然更加肯定了想法。

林安然雖然已經在心裡演練過很多遍了,但是真的要對著這個她愛了十年的男人說出口她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季明修,我們離婚吧。”

季明修注視林安然的眼神從短暫的錯愕一下變得寒涼無比。

這個女人居然敢跟他提離婚?

季明修將林安然抵在牆上,掐住林安然的脖子,聲音冷若冰霜:“當初費盡心機嫁給我,現在主動提離婚。怎麼,真把下家找好了想快點離婚?你那新金主倒也不挑,我都睡膩了的人他還願意接手。”季明修嗤笑一聲:“你那新金主許給你什麼了?你以為你有資格提離婚?我沒開口你想都別想!我告訴你林安然,只要你一天頂著季太太的名頭,你要是真的敢做出讓季家蒙羞的事情,我當初能救林家,現在就能毀了林家,也包括你。”

語畢,季明修狠狠吻上林安然的嘴唇,與其說是親吻更不如說是撕咬。

很快季明修就嚐到了口腔裡的血腥味,他不退反進,吻的更加用力。

林安然拿手拼命推他,企圖結束這單方面的折磨,可是在巨大的力量差面前林安然那點小力氣無異於杯水車薪。

季明修一把抓住林安然的手腕,眼神狠戾:“怎麼,不願意我碰你?”

季明修手上用力,林安然眉頭緊皺:“好痛!”

季明修將手鬆了,卻將林安然的上衣撕開了。

林安然雙手抱胸,她覺得這樣的季明修很可怕。

“不要,別這樣……季明修!”

季明修啃咬著林安然的脖頸,肩胛,胸口,手臂,他的手又往林安然下身遊移。

林安然整個人都很緊繃,她想起醫生的囑託,肚子裡的寶寶不能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她不能讓季明修碰她。

於是在季明修的手開始解林安然的褲子的時候,林安然的手“啪”的一聲扇在了季明修臉上。

空氣瞬間凝固了。

季明修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腦海裡一根名叫理智的線突然斷了,他掐住林安然的脖子,眼神裡迸發出的憤怒與寒涼交織的目光,看得人心驚膽顫。

“林安然,我給你臉了是吧!”

季明修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扇過耳光,他的怒意幾乎是瞬間攀至頂點。

林安然滿臉通紅,她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

“季……明……修……放……開……我……”

林安然拼命掙扎著,季明修手上力氣絲毫沒有鬆動。

這個女人居然敢扇他耳光!?

當手上被什麼溫熱的東西打到的時候,季明修才從暴怒中回過神來。

他慢慢鬆開了手,林安然的眼淚讓他恢復了一點理智。

林安然一雙眼睛溼漉漉的,裡面盛滿了恐懼,還有一絲似有若無的悲傷。

季明修有一瞬間想為林安然擦去眼淚。

偏偏他還是心高氣傲,不願低頭一分。

“離婚,你想都別想。”

對上林安然染上類似失望的眼神讓季明修心悸不已。

於是他離開地有些倉皇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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