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跟在季明修的後面進了臥室,開啟臥室門的時候季明修正在脫衣服,上半身裸露著。
寬肩窄腰的身材極具男性魅力,身體沒有過分鍛鍊後誇張的肌肉,而是恰到好處的健美和挺拔。
林安然的臉一下子紅得跟要滴出血來一樣。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林安然拿手將爆紅的臉捂住。
林安然聽到季明修嗤笑一聲說道:“裝什麼純呢,不累嗎,季、太、太?”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
季明修的聲音是很低沉好聽的,只是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每每只會讓林安然無地自容。
季明修在對林安然散發惡意的時候總喜歡喊她季太太,好像想時時刻刻提醒她,她這個季太太的身份是怎麼來的。
季明修裸露著上半身朝林安然逼近,林安然不斷後退,最終被季明修困於他和臥室門之間。
季明修湊近林安然的耳朵戲謔地道:“其實你大可不必裝純潔,我更喜歡浪一點的。”
話音落下,季明修就抬起林安然的下頜,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說是吻,更像是撕咬。
林安然吃痛,雙手下意識抵住季明修的胸膛,想要推開他。
當然她那點力氣在季明修強勢的攻勢下根本毫無作用。
季明修一隻手就將她兩隻手牢牢抓住,把人往床上帶。
林安然被季明修扔在床上的時候想起來自己現在懷孕了,應該才一個月左右,不能和季明修行房事。
季明修眼裡逐漸染上慾望,在林安然身上肆意妄為。
季明修開始解林安然的上衣,林安然一下將季明修的手牢牢握住。
“不,不可以……”
季明修覺得好笑,張嘴就是嘲諷:“怎麼,覺得不好意思?純情人設還裝上癮了季太太?當初爬我的床的時候可沒見你不好意思。”
然後將林安然那緊緊捂住胸口的手一隻手握住舉過她的頭頂,另一隻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林安然的掙扎在季明修的禁錮面前只是杯水車薪,她急中生智,連忙喊到:“我,我生理週期到了!”
季明修停了攻勢。
“我記得你不是上個月月初來的月事,怎麼這個月月底才來。”季明修看著林安然,妄圖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季明修居然記得她的生理週期!林安然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了。
“女生這個東西來早來遲幾天都是很,很正常的……”林安然避開季明修的視線。
季明修確實有聽說過類似說法,倒也不疑有他。
季明修從林安然身上下來,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又看向林安然:“那現在怎麼辦,季太太?”
林安然羞赧地小聲說道:“我,我給你用手行嗎?”
……
林安然最後手都酸了,才讓季明修滿意。
是夜。
林安然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季明修才沐浴完上床。
兩人結婚最開始的一年其實是分房睡的,季明修也沒有碰林安然。後來原先的管家辭職了,季老爺子把老管家安排來這個家裡,分房睡讓季老爺子知道了。季老爺子將季明修怒斥了一頓:“夫妻二人分房睡成何體統!”
於是第二年季明修和林安然就同房了,到現在已經同房一年半了,季老爺子時不時就會問什麼時候能讓他抱上重孫。
季明修每次都靠“順其自然”四個字打發季老爺子,他根本不打算讓林安然懷上自己的孩子。
每次做他都會戴安全套,並且事後也會看著林安然吃下避孕藥。
季明修突然想起來上個月自己醉酒那次,自己沒做措施,那天忙趕著去開會也沒親眼看林安然吃避孕藥,於是問林安然:“上個月我喝醉那次,藥你吃了嗎?”
林安然心猛地跳了一下,然後面不改色地回道:“吃了。”
季明修凝視了她一會兒,長期位於上位者的原因,季明修的目光是非常有重量的。
“沒親眼看到,我不信。”季明修一直以來貫徹的信條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林安然的心一下漏了一拍,她用藏在被子裡的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逼自己冷靜下來:“我真的吃了,而且要是懷孕了我也不會來月事。”
“嗯,你說的有道理。”
林安然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接著她又聽到季明修說:“明天我讓沈洺帶你去做個檢查。”
林安然整個心都亂掉了,大腦一片空白。
沈洺是季明修的助理,怎麼可能會幫自己。
不然,不然自己現在就坦白吧!
“季太太,提醒你一下我們協議的最後一條,你不能有我的孩子。”季明修語氣平和,說出來的話卻像刀子紮在了林安然心間。
林安然心想,還好關燈了一片漆黑,不然季明修就會看到自己已經溼潤的眼眶。
“我知道。”林安然平靜出聲。
一滴眼淚浸溼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