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季明修心想他就當這個混蛋了,林安然是他的人,誰都不能從他身邊搶走她。

服務員上菜的時候發現這一桌的氛圍非常微妙,剛才點菜的時候好像還不是這樣的,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冷的讓服務員不禁有些膽寒。

趕緊將全部的菜上完之後就急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林安然覺得和季明修吃飯真的很窒息,尤其是在季明修剛才將真實想法吐露了之後。

季明修前段時間的那些紳士風度全都煙消雲散,林安然竟然一時被他迷惑,忘記了季明修在季盛這麼多年要是真的是個紳士早就被餓狼咬死,骨頭都不剩了。

季明修能在那個位置坐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是什麼善茬。

林安然這飯還有什麼好吃,她氣都氣飽了。

林安然看著坐在對面的季明修,他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陰影,光影切割著他的面容。他今晚像是中世紀的貴族優雅地進餐,吃飯的每一個瞬間都像是一幅價格高昂的油畫。

這麼美好的外表底下是這麼狠絕的心。

林安然想走,但是季明修故意把合同壓著。

季明修有一點說的不錯,他確實有本事讓林安然的合作都變成和他合作,那林安然也索性接受了。

錢是無辜的。

誰的錢不是賺,更何況季明修出手還這麼闊綽。

要是跟季明修再合作幾次林安然說不定還能提前過上退休生活。

林安然本來也無所謂未來要不要和別人在一起,季明修這樣一番話,林安然決定她不會去禍害別人,季明修想跟她耗著那就耗著吧。

一輩子很快就結束了。

林安然被季明修逼出了極端想法,但是她覺得先受不了的不會是她。

林安然體內的逆反因子瘋狂叫囂著,季明修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季明修好過。

只要季明修還愛她一天,那她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這是季明修從前讓她明白的,愛是一把雙刃劍,可以讓人勇往直前,也可以讓被愛的人拿著這把利劍刺穿自已的心臟。

林安然現在就手持利劍,季明修讓她痛,她隨時也可以讓季明修一起痛。

-

季明修吃完了之後拿出手帕擦拭嘴角,林安然看著窗外的江景,明月高懸,江水緩緩流動著,從古至今。

林安然突然想起高中學的那首詩。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忘相似。

那個時候林安然還滿心滿眼都是季明修,沒想到時過境遷,她就在詩裡寫的景緻中和季明修共進晚餐,從前的林安然如果知道她往後的人生中有這樣一天應該會非常高興,但是現在的林安然只覺得疲憊。

季明修對愛他入骨的林安然不屑一顧,卻對已經對他死心的林安然糾纏不休。

林安然想到這裡無限悲涼地笑了一下。

季明修一直盯著林安然看,當然沒有錯過林安然的這一抹笑容。

“在笑什麼。”季明修淡淡開口。

“想起了一點過去的事。”林安然很平靜地說,“你之前問我,我們是不是從前就認識。”

“是,我很早就認識你了。但是你不一定認識我。”

季明修之前調查過,林安然和他從前就讀於同一所高中,於是他說:“是高中的時候嗎。”

林安然的表情微動,她說:“你都知道了?”

“不知道。我的印象裡高中我並不認識你。”季明修如實說道,他試著回憶過,在他的記憶裡確實沒有林安然的身影。

林安然像是在懷念什麼的模樣,沉默了一陣,她說:“高中的時候你救過我,在一條小巷。”

“其實在那之前也還有一次,你救過我兩次。”

林安然說完,季明修果然面露茫然,良久他才在記憶中搜尋到了一些細枝末節。

“竟然是你。”季明修的眼前突然閃過一個模糊的面容。他對林安然說的這件事情有印象。

他記得他救的那個人臉上髒汙一片,遮擋了原本的面容,再加上只有一面之緣,季明修自然不會記得。

“你救了我,”林安然看著季明修英俊的過分的面龐,“各種意義上的。”

她那個時候真的想過去死,如果不是季明修救了她,她或許會在某一天受不了了的時候找個江結束生命。

她不太想選擇跳樓,她怕沒死成殘廢了更痛苦。

“所以你猜的沒錯,我早就喜歡你了,”林安然輕輕笑了一下,“在你不知道的時候。”

季明修聽得眉頭緊皺,他問:“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林安然想了想,為什麼呢?

可能是因為她和季明修的婚姻開始的太不純粹,太罪惡。

季明修那個時候覺得她卑劣,林安然不想告訴他,怕他覺得她的愛也是摻雜著目的的,是髒的。

那個時候林安然對季明修的愛是乾淨的。

“沒有為什麼。”林安然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為什麼現在決定告訴你。”

季明修洗耳恭聽。

“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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