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這不怪你,你當時自己也在恢復過程中呢,他們肯定也是覺得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才不想把你攪和進來的。”

說完,許嶼就跟楚昭昭苦口婆心說了很多,然後楚昭昭就去睡覺了。

雖然許嶼不知道楚昭昭到底睡沒睡著,但是至少楚昭昭是躺在了床上的,並且呼吸也逐漸平穩了起來。

許嶼給唐書發了一些資料過去,也好加快唐書的調查時間。

【最快什麼時候能解決,這件事情之前就已經查了大概有半個月了。】

【事情涉及的範圍比較廣,半個月他們連一半都沒查完,估計還要再半個月才能給出結果。】

【還要半個月,我可等不了那麼久,最快最快是多久?】

唐書只覺得許嶼在無理取鬧,他問許嶼想什麼出結果。

【我最多再多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後我要看見結果。】

【兩天,許嶼你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就是手眼通天,我兩天也處理不完這些帳,你是在故意為難我嗎?】

許嶼皺著眉頭,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是在無理取鬧。

相反,許嶼只覺得自己的要求很合理。

【之前你們已經查了半個月了,如果半個月還沒有查完那就是你們的工作問題,而我只是想在兩天內要一個結果,這不過分吧?】

【你要不然自己看看你說的什麼吧,這還不過分嗎?】

唐書也算是開了眼了,第一次碰見像許嶼這樣的人。

平常不聯絡就算了,但是隻要突然間一聯絡,大家都會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兩天,我後天要去東北,這兩天內我要看見結果,不管是你用什麼樣的手段,產生的費用都由我出了。】

許嶼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唐書只覺得自己像是碰了塊燙手山芋。

“兩天時間,兩天時間能不能查出來?”

“唐書,太難了,時間上肯定來不及……”

“我只給你們兩天。”

唐書學著許嶼的語氣,把任務的壓力交給了下屬。

下屬悄悄給了唐書一個白眼,然後離開了唐書的辦公室。

許嶼掛了電話後去看看楚昭昭怎麼樣了,看見楚昭昭已經還在睡,自己就拿著車鑰匙出門去了。

到了拘留所門口,許嶼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這是不是許嶼,他來這裡幹什麼?”

“是啊,好像就是許嶼,怎麼回事啊,他怎麼來了?”

有眼尖的女性警員已經發現了許嶼,她們看著許嶼的一舉一動。

“我問一下,何廳在嗎?”

許嶼坐在了座位上,看起來很嚴肅。

“你好,如果你找何廳的話那就找錯地方了,我們這裡沒有何廳,只有……”

“誰找何廳啊?”

女警員的話被別人打斷了,她很識趣地站到了一邊去。

“你找何廳?”

來人看著許嶼,許嶼輕輕的點了點頭,還給了來人一個蔑視的眼神。

“你跟我來吧。”

許嶼跟著說話的人走了,只留下一群不知所以然的警員。

“你知道我們局裡面有個何廳嗎,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局裡面姓何的都沒有幾個好吧,誰知道高廳這是在鬧什麼呢?”

“不懂不懂,不過我覺得咱還是別亂猜了,趕緊查案子吧。”

許嶼跟著高廳進了辦公室,高廳笑顏如花地看著許嶼。

“你居然知道何廳?”

“我不是知道,當年的事情我也有參與。”

“是嘛,你年紀輕輕的,看不出來啊。”

高廳話裡有話,就好像還在試探許嶼一樣。

許嶼也不想兜圈子了,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我想見一個人,不過拿錢梳理不了,那我只能動用這層關係了。”

“你說那麼直白,不怕我把你抓起來,就不怕事情殃及到你的身上?”

許嶼意味深長地看著男人,就好像他並不覺得這會影響到他一樣。

“何廳走的時候跟我說過你們當初的事情,他也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裡,我也不和你開玩笑了,這件事情我會認真對待到,就像何廳認真對待那件事情一樣。”

高廳嘴裡的那件事,不過就是許嶼在無名的時候曾經在一家酒吧和金主見面,那時候何廳還只是一個普通警察,臥底在酒吧進行任務。

但是一群喝多了的人在為難何廳,他又不能脫身,還差點被群毆,是許嶼幫何廳解圍。

何廳當時的年齡挺小的,進酒吧都還是第一次,更別提還要完成任了,何廳當時嚇得不輕。

許嶼也不知道何廳到底想幹什麼,但是還是掩護何廳完成了任務。

何廳當時跟許嶼道謝了很久,但是後面再也沒見過許嶼,直到後面許嶼聲名大噪,他才有機會和許嶼聯絡上。

不過這些聯絡也只是很正常的往來,許嶼從來沒把自己當成何廳的恩人。

“我當時認識何廳,就是個意外,我沒想到這個意外現在能幫上我,我只要求這一次,今後不會再提起何廳的事情。”

許嶼一臉嚴肅地對高廳說,來人笑了笑,然後讓一個警員帶著許嶼去見楚淮安。

楚淮安的臉上已經多了很多的胡茬,他看起來眼睛很沒神,就好像內心有些壓抑了一般。

“怎麼是你。”

楚淮安的語調很平靜緩和,就好像他已經接受了什麼一樣。

許嶼看著楚淮安,心裡慶幸,幸好楚昭昭沒來,不然楚昭昭真的會心疼的。

“你放心,我們一直在努力推進案子的調查,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清不清白,也不重要了,在這個名利場上,保全自我才是最重要的吧。”

楚淮安苦笑了,許嶼陷入了沉默。

“昭昭最近怎麼樣,很久沒有和她聯絡了,她還好嗎?”

“在你進來後幾天,昭昭從高空摔落了,住了很久的院,現在恢復得差不多了。”

許嶼勉強地笑了笑,總覺得楚淮安在裡面好像度日如年一般。

“昭昭有沒有怪我,怪她出事那麼久,我都沒有出現過?”

楚淮安的眼神裡面逐漸含著淚。

“怎麼會,昭昭怎麼會怪你呢,楚家人一直瞞著昭昭你的事情,她反倒是現在很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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