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躺椅上的男人闔著眸沉思著,么么作為他最後一隻練出來的人鬼,還是這世間僅存的一隻千人鬼,其實力媲美那些宗派掌門,甚至更甚。

可它現在卻被抓了。

好看的人,好看的人。

男人忽地睜開眼,眸中閃過一抹暗光,他的神色突然激動了起來。

好看又強大的人,他只能想到那一個人。

流山派,沈仙尊。

如果是那人,倒有可能擒住千人鬼。

男人輕笑一聲,居然是他,他竟然下了素塵峰。

那人上一次離開流山派應該還是四十年前吧?

一旁的女人見他笑,沒忍住抖了抖肩膀:“姓蔣的你別笑的這麼瘮人好吧!”

蔣欲低頭看了眼桌上鏡子裡的自已,那張臉溫雅俊美,柔柔笑了笑:“哪裡瘮人了?鴉姐你總這樣說話我可是會傷心的。”

牧青鴉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還會傷心?”

蔣欲只是笑笑,低聲道:“是人總會傷心的,只是還沒到時候罷了。”

牧青鴉抬手扣了扣耳朵:“別跟我講大道理,聽也聽不懂,耳朵癢癢的。”

蔣欲有些無奈:“行了,不說這些,我們什麼時候去救么么?”

一說到跟打架劫人有關的事情,牧青鴉一下子就興奮起來,躍躍欲試:“現在就去!”

牧青鴉:“我還沒跟長青劍宗的人打過呢,聽說都是一群呆子劍修,也不知道實力如何……既然么么都被抓住了,說明此刻長青劍宗一定有強者坐鎮,姓蔣的你趕快,我要去跟那人過過招。”

蔣欲意味不明地笑笑:“鴉姐你很勇敢。”

牧青鴉:“?說什麼屁話呢?”

蔣欲笑:“沒事,就是想誇誇鴉姐。”

牧青鴉笑罵道:“別拍老孃馬屁,趕緊的。”

蔣欲搖搖頭,站起身來,拍了拍坐皺了的衣袍,又從雜亂的桌子上翻來覆去找了好一會,拿了幾顆珠子放進腰上錦囊才道:“走吧。”

牧青鴉嫌蔣欲動作慢,一下子把人夾在胳膊下,躍身離去。

被樹枝掃了一臉的蔣欲臉上笑容差點掛不住:啊,要不要先把鴉姐幹掉呢?

————

長青劍宗。

“一晚上什麼都沒查出來。”傅長老憤憤不平一把拽住頭髮,他面色如常,倒是一旁的傅時岸嗷嗷叫喚起來。

“疼,疼!爹,長老收收手,我要禿了!我還有未過門的媳婦沒迎進門呢!”

傅長老:“媳婦、媳婦,你這張嘴除了媳婦還會說什麼!而且那狐妖本來是要嫁給聞人柳那混小子的,結果你倆居然揹著老夫玩偷樑換柱這一套!”

聞人柳有些心虛地往後挪了挪。

之前那個摸了龍陽劍的師兄挺胸站了出來,義憤填膺道:“傅長老,話不能這麼說,萬一傅師弟早就暗戀狐、狐……狐狐很久了呢,有情人終成眷屬,美事一樁啊!而且聞人師弟忒花心,想要兩個老婆,太不靠譜了,還不如把狐狐許給傅師弟,傅師弟目前看上去挺靠譜的,就是比聞人師弟還要窮。”

師兄不知道小狐狸的名字,但又覺得直呼人家為狐妖、小妖不太禮貌,糾結好一會冒出狐狐二字。

傅長老:“……”

傅時岸、聞人柳:“……”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玩意??

傅長老瞪著眼睛,鬍子驚得都翹了起來:“你、你——”

聞人柳心裡咯噔一下,聽到傅長老下一句話後,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你居然還想納妾!老夫看錯你了!!”

傅時岸:“爹、啊不,長老,您別這麼說,語氣太奇怪了,像被聞人師兄辜負的小娘子。”

傅長老:“……”

聞人柳、師兄:“……”

“滾犢子!”

最後師兄弟三人成功被傅長老趕了出去。

還正好被前來檢視情況的沈寒澗兩人瞧見了。

聞人柳三人:“……”

今天這個臉算是真的丟完了。

聞人柳忽地悲上心頭,想起自已喜歡的人,突然覺得那人更加遙遠了。

萬一以後白道友將他這副窘迫的模樣告訴了他該怎麼辦啊?

聞人柳都沒考慮沈寒澗會不會說出今日的事情,在他的眼中,清冷的沈仙尊定然不會與他人討論這些事情,畢竟沈仙尊忙著修行呢。

白行川:“?”

聞人柳梗著脖子,臉色微紅:“傅長老在裡面,沈仙尊直接進去就好了。”

沈寒澗:“好。”

白行川瞥見聞人柳臉上的擦傷,下意識拿了瓶傷藥遞給他,這一世好人裝久了,看見人有難就忍不住去幫一下。

見到聞人柳微微瞪大眼的愣神模樣,白行川這才回過神來,輕咳兩聲:“聞人兄臉上受傷了。”

“哦哦,多謝白道友。”聞人柳從白行川手裡接過傷藥。

見聞人柳神色複雜的模樣,白行川嘴唇動了動 最終還是沒問出口,不知為何,他總感覺自已應該不想聽到聞人柳嘴裡那句話。

可惜,白行川沒問,聞人柳糾結好一會還是自已說了出來:“白道友也知道我早已有心許之人,所以 、所以——”

“所以我們是沒可能的!”聞人柳說完,轉頭跑開了。

白行川:“???”

有時候真想扒開長青劍宗這群人的腦袋看看都是些什麼構造,才能有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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