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睡覺時夢到的內容。這段內容,我覺得壓抑感和絕望感好強烈,我在夢中的是zz的視角。

╥﹏╥

這個夢最大的感觸就是,鄭吒不能沒有楚軒,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

布利斯修道院。

冰冷的地板,醒來。

環視環境,環境類似於歐洲中世紀小型教堂,四周牆壁是粗製大理石紋理。前方是臺子,但卻沒有講臺,更類似一個小型的舞臺,卻只有少少的三排木質椅子,目測最多隻能坐下二十人出頭。

環顧四周。大部分夥伴們都在,但是缺兩個人。

“楚軒呢?還有蕭宏律呢?我們這是在哪兒?”

其他人先後醒來,討論後無果。

忽然有鋼琴聲傳來,轉身向後望去,臺上無中生有地出現了一臺鋼琴,鋼琴無人明明彈奏。鋼琴曲的音調,處處透露著詭異陰怖。

臺上正在上演著一出布偶戲。

帶著詭異面具的布偶大師,站在臺上,和幾隻布偶翩翩起舞。布偶的身上看不到線,不知是線太細,還是隱藏了。

詭異的面具上,有著五隻血手指印,下方還有血液擦拭的痕跡,就彷彿是舞臺上的男人,把滿手的鮮血抹在了面具上一般!!

其他人不知怎麼的,乖乖的從地上站起身來,走到木椅旁就坐,緩緩的鼓起掌來。

基因鎖開始瘋狂預警,整個人也開始毛骨悚然!因為這裡處處透露著詭異!!

(這裡是什麼地方?楚軒人呢?!鋼琴怎麼回事?布偶戲又是怎麼回事?!)

燈光驟然熄滅,可是詭異可怖的鋼琴聲並沒有停下!周圍的黑暗彷彿被凝若實質一般,令人無法呼吸,動彈不得!

鋼琴曲在歇斯底里中戛然而止,燈光驟然亮起。木偶大師已經不見,木偶已經躺在地上,一切歸於平靜。

環顧之後,齊騰一已然被梟首,血液噴灑,屍體落地。

??!!!!

狂怒之下,基因鎖瘋狂攀升,龍翅也已經展開:“我沒有感受到有任何敵意,這是誰幹的?!”

詹嵐背對著說道:“一切都好詭異啊。

鄭吒你先不要慌,你是隊長!你慌了,人只會死的更快!”

我強行深呼吸了幾次,讓自己冷靜下來:“好,我冷靜。”

詹嵐依舊背對:“先假設我們已經在恐怖片之中吧。論原因,不論過程,只看現在的情況。

我剛才感受到齊騰一的精神力和念動力波動,他的精神點已經消失了,他死了嗎?”

我走到詹嵐旁邊坐下:“嗯。”

趙櫻空也坐著說道:“我有預感,我要是站起來一定會死。你為什麼可以動?”

詹嵐只能轉動眼珠,瞥了一眼:“我猜齊騰一就是因為站起來死的。”

我震驚道:“我有潛龍變,我免疫了抹殺。你們身體被人控制了?!”

零點道:“剛才是的。”

詹嵐補充:“很明顯,恐怖片還沒停止。這是什麼恐怖片?有人看過類似的麼?”

沉默。

“沒人看過……那這個恐怖片的機制只能一點點試了。”

沉重的氣氛。

詭異的鋼琴曲再次響起,這次的布偶們,沒有布偶大師在場,也緩緩動起了身體,開始了跳舞。

詹嵐道:“我猜鋼琴曲就是特徵——又要開始殺人了。”

“所有人十二分精神,你們身上都是有很高的強化,最好直接把兇手幹掉。至少……至少要把兇手揪出來。”

燈光再次熄滅,黑暗厚重的無法呼吸,無法動作。

音樂再次在最高亢點停止,隨即黑暗褪去,燈光再次亮起。

霸王從胸口以上都已經消失,猙獰的傷口像是巨獸的齒痕。

我的血氣再次上湧,深呼吸了兩遍後說道:“不能再慢慢試了。趁我還能自由活動,我要動用我最強的底牌了!!

我要直接把這教堂拆了!”

詹嵐搖了搖頭,覺得沒那麼簡單,但是又不能阻止。

“潛龍變!!

洪荒·開天闢地!!”

區區的教堂,何德何能承受得了這般最強大招。但是當我拳頭即將觸碰到教堂的牆壁的時候,我眼前突然一花……

我回到了剛才的座位上。

但是心悸突然襲來,我扭頭看去,零點被梟首。

詹嵐苦澀道:“我剛才就想說,沒那麼簡單。

剛才兩輪,每一輪都有一人死亡。現看來暴力破壞建築結構,會直接結算一輪襲擊,會直接死一個人的。”

“可是該怎麼辦啊?力量解決不了,那我該怎麼辦?”

詹嵐冷靜道:“鄭吒,剛才到底誰殺了他們,你感受到了嗎?”

“就是沒感受到敵意來源,要是感受到了,我可以立馬出手的。”

詹嵐試探性說道:“齊藤一不算。

我發現了規律。剛才死的霸王和零點都是獨坐的,四周沒有其他同伴。

說不定,每一輪的襲擊會優先選擇落單的人。

我們動不了,你看能不能把我們推到相鄰的位置坐著。然後你自己單獨坐在一個位置上等襲擊。

我相信你一定能發現,襲擊者的蛛絲馬跡的。”

我點頭照做。

鋼琴曲又重新響起。

布偶的舞蹈開始盪漾。

黑暗襲來。

黑暗彷彿化身猛獸,想把在場的人一個個吞吃。

曲終暗去。

詹嵐死亡。

(我必須要冷靜,為什麼他們不敢找我,要不就是威脅不到我,要不就是怕被我看穿)

這次換做趙櫻空開口說話:“說不準,你可以成為血族,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為什麼?!”我完全不知道,也不理解,這件事和血族有什麼關係。

但是趙櫻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再說話。

病急亂投醫之下,我也只好激發了血族基因片段,儘可能最大化的啟用,我能感覺到我的獠牙變長,眼珠變得血紅,龍翅收進體內之後,漆黑肉翅從背後刺啦一聲彈了出來。

鋼琴聲,布偶舞,一會後,黑暗臨。

曲終暗去。

“我沒感受到有任何變化啊,趙櫻空!”

趙櫻空不會再回復了,她死了。

“夠了!暴力解決不了,我想嘗試著融入,用這個恐怖片的方法解決這個恐怖片。可是一點提示都沒有,到底應該怎麼做?!!!!!”

發洩完之後,我眼尖的發現,本來應該在躺在臺上的布偶,現在躺在了我旁邊。

(思考思考思考,冷靜冷靜冷靜……楚軒,你他媽在哪兒啊?如果是你的話,你肯定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了吧?肯定不會死這麼多人吧……)

我再也承受不住,大聲地哭泣起來。

張恆釋然的說道:“哥們兒,沒事。我們還有幾輪的機會,等到輪到你的時候,我相信你肯定可以解決。

只要你還活著,中州隊就還活著。大不了等納尼亞傳奇的第二次復活機會了,別哭……”

我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我必須冷靜下來。現在想想,布偶為什麼聚過來了?

鋼琴曲重新響起,布偶們慢慢又動了起來。不一會兒,黑暗又降臨了。

我感覺到不對,忽然,某個時刻,音樂聲戛然而止,但是還沒到他最後的高潮。黑暗的厚重感和壓迫感消失了,渾身輕鬆,但是奇怪的是,連我都沒辦法動彈身體了。

我好像產生了明悟:時間被靜止了。

我見到有個粉色的狐狸娃娃,走到我面前開口問我:“你和哥哥好像。你要跟我們一起跳舞嗎?”

終於好像參與進劇情了!

“好啊!”

此時我的身體終於可以動了,黑暗中的鋼琴曲也在繼續演奏,我被布偶們拉著簇擁著走上了舞臺,就像扮演者剛才布偶師的角色,和布偶們翩翩起舞。

鋼琴曲愈加激烈,在某個時刻熟悉的位置,鋼琴曲在最激烈處戛然而止。

此時本該死一人,然後燈光重新亮起。但是,剛才那種時間靜止的感覺又出現了。

粉色的狐狸布偶拉著我的手,問我道:“剛才忘記殺人了,哥哥,我們要殺哪一個?”

我一下子愣住了。

粉色的狐狸布偶見我沒有說話,指著旁邊的棕熊布偶說道:“去隨便吃一個好了。”

我連忙大聲說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可以不殺他們嗎?!”

狐狸布偶用手託著下巴,它是布偶,自然看不到表情。但是能明顯看出來,她在思考。

“好吧,既然是哥哥的朋友,過會哥哥你跟他們說,輪流陪我們跳支舞,這樣就行了。”

我好像有了明悟——剛才的布偶師,有可能就是血族。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

安全了。

這個恐怖故事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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