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得理不饒人”。

程穸鈿臉色煞白。

宋連荷回過頭去看駱賦邦,“哦~原來也不是一葉障目嘛。”

“你……她……”

駱賦邦氣得手指著宋連荷,轉而沒好氣道:“出來。”

他率先走出廚房。

宋連荷哼一聲,回頭就把彌姐和達溪都扶了起來,達溪擔心地拉住她。

“沒事,別怕。”宋連荷朝她眨眨眼睛,也不看程穸鈿,大步跟出去。

“你……”

程穸鈿也想出去,被鍾師閩側身擋住。

“程千總,請留步。”

程穸鈿回過頭,眼神不善地看著他,“鍾首領,又有何指教?”

鍾師閩將一份卷軸丟給她,程穸鈿狐疑地開啟,看罷旋即憤怒道:“為什麼要罷免我?!”

“少主公下的令,你若不服,大可親自去問他。”

鍾師閩再無視,大步離開。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程穸鈿瘋狂地撕扯著卷軸,再踩在腳底。

看她如此瘋魔,彌姐的達溪反應都很快,趕緊護著廚房裡的吃食,生怕她再給砸了去。

宋連荷隨著駱賦邦出了廚房,有些不是很情願地跟上去。

駱賦邦走了幾步,又回頭看看她,宋連荷直接移開視線。

駱賦邦哼笑兩聲,手背在身後,不緊不慢道:“你這個脾氣啊,遲早是要吃大虧的。”

“我吃虧那是我的事,不勞您老人家費心了。”

宋連荷皮笑肉不笑,“再者說,您那個寶貝疙瘩外孫,也沒比我的脾氣好到哪去啊?您有空還是多操心操心他吧。”

“他能負責自己,用不著別人操心。你呢?你拿什麼護著自己?”

“我有他啊。”

宋連荷回得自然又有底氣,“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他不護著我能護誰?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說出去也會被人笑話。”

駱賦邦冷哼一聲,“你倒算得精。”

“呵呵,與其說我算得精,不如說我嫁得好!”

宋連荷明知駱賦邦不同意這門婚事,就偏討他嫌惹他不痛快,故意笑眯眯道:“誰讓我就嫁給了遂北戎主的外孫了呢?”

駱賦邦回頭看她,哼笑兩聲,半闔著眼睛不理她。

直至來到院落中,他才開口問:“那個叫什麼紅薯的藤苗圖,是你畫的?”

宋連荷一屁股坐到對面石椅上,“不用謝。”

駱賦邦,“……”

他深呼吸,再次沉著聲音問:“這東西真能當飯吃?”

宋連荷看他,面不改色,“只要藤苗沒問題,我就能讓遂北的百姓吃飽飯。”

駱賦邦一震,轉過身來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姑娘,“你可知,若推行種植紅薯,就要徵用耕地,改種其他作物風險之大,無異於是拿我們遂北百姓的性命在賭。你……確定有把握?”

宋連荷一笑:“您在問我這個問題時,應該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了吧?”

駱賦邦沒說話。

這畢竟是大事,宋連荷也沒跟他繞彎子,直截了當道:“小麥、水稻每畝的產量有多少?我下午去農戶那邊瞭解過了,每畝產量兩到三百斤,這還是收成好的時候。可是紅薯就不同了,這種作物耐旱耐高溫,每畝的產量會達到三到四千斤。”

紅薯在現世可不是什麼稀罕物,宋連荷打小就跟著爺爺奶奶住在山上,附近幾個村莊都是以種紅薯為主,她耳濡目染,自然瞭解。

“你說多少?”

一聽三四千斤,駱賦邦的眼睛倏爾瞪得老大。

聽到宋連荷又重複一遍,駱賦邦不淡定了。

他在院子踱了幾步,回過頭看看她,又急走幾步,“此話當真?”

“想要驗證還不簡單,待找回藤苗先試種即可。”

“你可知要到哪去找?”

宋連荷笑了,“這您可就問對人了。”

駱賦邦挑眉,“有什麼要求,說吧。”

她隨即打了記響指,“要不說您是戎主嘛了!”

駱賦邦一擺手,一副早就看透她的模樣,“行了,有話直說。”

“東西我可以幫您找,但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回家。”

駱賦邦不說話了。

“不是吧駱老頭,好歹也是遂北的王,至於這麼摳搜嘛?我又不圖什麼金銀財寶,我就是想回家而已,連這都不能滿足?誠意何在?”

駱賦邦冷笑,“你以為我願意把你綁在這啊?你瞧瞧你來的這幾天,把我這王府搞成什麼樣子?還巫醫呢,就你那點花花腸子,我會看不出來?不與你計較罷了!”

“駱老頭,這是卸磨殺驢啊!我藉著巫醫的由頭,給王府治癒多少下人?我治病那會您怎麼不說我花花腸子啊?”

“那還不是……還不是因為……”

“因為什麼?因為我善良我單純,才會被你們欺負唄!”

“胡說,誰欺負你了?”

“我連喝碗米湯都會被人打翻碗,攏共也沒幾粒米,還是人家不想喝才輪到我的,這還不算欺負嗎?”宋連荷越說越氣,“我倒要去問問周滄晏,他的家人就是這般對待他的王妃?”

駱賦邦一聽就瞪起眼睛,“你這小妮子怎麼就知道告狀呢?不就是米湯嘛!”他突然揚聲:“吩咐廚房,給她熬鍋粥!”

“是。”

鍾師閩不知從哪出來的,嚇了宋連荷一跳。

很快,鍾師閩又回到駱賦邦身側,如玉樹般的風姿,倒是挺賞心悅目的。

興許是她的視線太過直白,饒是鍾師閩一向淡定從容,也不免抬眸瞥了她一眼。

駱賦邦眼光在兩人身上游走,適才注意到,他這個近身侍衛,竟也有不輸他家臭小子的英姿。

他皺起眉,輕咳兩聲,道:“總之,你暫時還不能離開遂北。”

宋連荷一聽就急了,“為什麼?”

鍾師閩驟然出聲:“這是少主公的意思。”

“周滄晏?”

宋連荷愣了。

“是。”鍾師閩道:“將您擄來遂北,也是少主公下的令。”

“是……他?”

怪不得她之前還覺得奇怪,就算她被突然擄來此地,王府的人也該趕來救她了吧?就算王府的人不作為,她消失這麼久,行醫館的人也該急了啊!曹姐姐第一個坐不住,屆時,外祖外祖母也會知道!

可這麼久了,都不見陵安城來人,就已然說明問題了。

若這些都是周滄晏暗中計劃好的,那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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