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氏捂著臉,被這記耳光扇得一陣天旋地轉,接著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扯到了身上其他傷口,疼得她哎呦哎呦叫著。

“夫人!”

宋行風想要上前,卻被宣昌侯夫人給喝了住。

“老身不過管教一個下賤胚子而已,護國將軍難道不允?”

“岳母大人!婉情她懷有身孕,有任何錯都由本將軍替她承擔!還望岳母能夠高抬貴手,放婉情和她腹中胎兒一馬,小婿在此謝過!”

“你來承擔?呵呵,要不要聽聽你自己都說了什麼,你承擔的結果就是任由你的外室和其孃家人,對我可憐的女兒肆意侮辱?傷我可憐的孫女?”

宣昌侯夫人低頭盯著柳氏,冷笑道:“老身親自來此,就是想來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到底是仗了誰的勢,得了誰的令!”

柳氏還在嗚嗚哭著,“妾不知夫人是打哪聽來的汙言穢語,妾從未做過有辱姐姐的事……”

宣昌侯夫人面色一寒,“掌嘴!”

刁嬤嬤挽起袖子上前,一把抓住柳氏衣襟,田嬤嬤要攔:“你做什麼?你放開我家夫人……”

“滾開!”

刁嬤嬤掄起渾圓的胳膊,就這麼一甩就把田嬤嬤給掀翻了!

柳氏嚇得大叫:“老爺,老爺救我!”

“放肆!”

宋行風怒極,正要命人上前,宣昌侯夫人不緊不慢道:“好女婿,老身勸你還是想清楚,要不要為了個上不得檯面的外室,與老身與宣昌侯府為敵。”

宋行風一滯,眉頭抽搐下,表情開始變化。

宣昌侯夫人冷笑:“還等什麼,掌嘴啊。”

“是!”

刁嬤嬤揪住柳氏,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在她臉上啪啪就是兩耳光,直打得柳氏滿口是血,癱倒在地。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宣昌侯夫人氣定神閒道:“因為你根本就不配與我兒稱姐妹!我兒那是侯府嫡出小姐,聖上親封的郡主!為國為民,征戰沙場,這才落下了一根的病根!否則,何至於年紀輕輕便去了?我兒若是在,還能讓你這個上躥下跳的得了臉!你這輩子便只能伏低做小,永遠見不得人!你女兒又哪來的臉做什麼將軍府小姐?!柳氏,你能有今日榮華,是你父親拿命換來的!而你父親亦不是個好人,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便用救命之恩換取女兒一生富貴!算什麼忠義?挾恩圖報,君子不為!你們這一家子,皆是唯利是圖的讒佞之徒!”

她又抬頭瞪著宋行風,“宋阿奴,你好歹也是個將軍,國之棟樑,朝中貴臣!禮義廉恥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你任這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在後院興風作浪,丟的是你們將軍府的臉,是你宋阿奴的臉!”

敢這樣直呼宋行風小字的,也只有宣昌侯夫人了。

無視宋行風尷尬和憤怒的神色,宣昌侯夫人今日壓根就沒打算給他留臉!

“你能從一個小小的仁勇校尉做到如今的護國大將軍,你莫不會真當是自己有那個本事吧?呵呵,若沒有我們侯府,沒有我兒放棄軍功也要為你謀升,你能有現在的風光?真是白日做夢!”

宋行風表情變得難看又抗拒,宣昌侯夫人一笑:“怎麼?不愛聽?那不成啊,不愛聽你也得受著!”

這番話著實毫不留情,就差指著鼻子說宋行風是贅婿了!尤其還是當著府中下人的面,宋行風自然是惱羞成怒,鐵青著臉道:“侯夫人何必羞辱於我?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束孃的夫君,是連荷的父親!”

侯夫人很不面子地大笑兩聲,隨即聲色俱厲:“你還記得自己是連荷的爹啊?我們把孫女留在這,只因她自小沒了娘,想她能得到爹爹的憐愛。你卻當她是個累贅,嫌棄她丟你的臉?如今看來真是大錯特錯!一家子牛鬼蛇神都敢來欺負我的乖孫,真當老身土埋頭頂了嗎?告訴你,若沒這個女兒,你與我宣昌侯府半點關係都沒有!還敢打著我侯府女婿的名號,在朝中結交黨羽?就憑你區匹一個沒有兵權的武將,能掀起什麼風浪?大臣們那是給你面子嗎?他們給的是我宣昌侯府的面子!”

宋行風捏緊雙拳,臉色青紅交替,竟也反駁不出一句。

平日裡交好往來那些同僚,認的是護國大將軍,亦是宣昌侯的女婿!

任他宋行風再怎麼刻意忽略,再怎麼揣著明白裝糊塗,在他這位岳母面前,他是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柳氏被田嬤嬤扶了起來,疼得全身發抖,顫抖著抬起頭,看到夫君在這個老妖婆面前,連頭都抬不起,心裡是又恨又氣!

她哭著來到夫君身邊,輕聲道:“侯夫人這是怪妾呢,既然是妾的親戚犯了渾,那一切自然該由妾來承擔。”

說著就對侯夫人又跪了下去,“妾甘願領罰,只求侯夫人不要為難我家夫君。是妾讓夫君丟了臉,給將軍府蒙了羞,千錯萬錯都是妾一人的錯,今日就算是一屍兩命,那也是妾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婉情!”

宋行風見她如此,一股意氣油然而生,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扶起來,厲聲道:“來人,送夫人回去休息!”

“是!”

田嬤嬤狠狠地剜了旁邊的刁嬤嬤一眼,昂著頭就去饞扶柳氏。

柳氏卻輕輕搖了搖頭,大有一種要跟他共進退的決絕。

“夫君……”

柳氏紅著眼睛,好不可憐,“妾怎樣都可以,只要不連累夫君,就算舍了這條命又如何?只是可憐了腹中孩兒,這可是夫君盼了許久的麟兒啊……”

看著柔弱的嬌妻,宋行風當即發了狠,“夫人你且安心養胎!有本將軍在呢,本將軍倒要看看,誰敢來傷你和兒子!”

他說話時,陰狠地視線掃向宣昌侯夫人,“侯夫人,罵也罵了,人也打了,你還想怎樣?若是還有不滿,就衝著本將軍來,本將軍奉陪到底!”

他不叫岳母改稱其“侯夫人”,就是撕破臉的意思。

畢竟被她這番羞辱,若是再低聲下氣,豈不是證明他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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