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看錯了吧?如果他來過公司,我們的人會有印象吧,問過其他人了嗎?”黃建樹就彷彿先把責任甩給人家一樣,但我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傢伙是偽裝的,他根本就什麼都知道了。

但我一時間沒有戳穿,而是繼續說:“不管你如何解釋,魚泰初都是在你們公司失蹤的,作為公司的負責人,責任你應該很明白,如果他的人一直找不出來,你會很麻煩的!”

我沒有說出屍體的事情,觀察黃建樹的微表情,他彷彿抓住了什麼機會一樣說道:“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啊!他的人不見了你們就去找啊,老是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做什麼?”

“不,我們發現他的屍體了!”黃可瑩直接說道,我沒想到她會突然開口,但這個時候給對方一次突然攻擊也不一定是壞事。

果然黃建樹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一陣不易察覺的慌亂之色,雖然他極力掩飾,但那隻焦躁不安的右手,不斷地在無意識地擺弄著他左邊的衣袖,就好像在故意掩飾什麼一樣,他的雙腿在微微哆嗦,這些都證明他正在緊張。

黃建樹卻在一分鐘後,又保持鎮定地說道:“他死了和我也沒有關係啊,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真的嗎?”我看他的表情,心想李隊他們也沒有告訴黃建樹屍體的事情嗎?我也不知道他們問了什麼,但黃建樹的表情看來,我的這些問題他是第一次聽到的。

“你可以不承認,但證據我們會很快就找到的!你現在拖延時間,也只是在垂死掙扎。”

“你們別亂說,我什麼都沒做,如果你們繼續亂說我就告你們誹謗,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了!”黃建樹開始罵街了,生氣的不行,但他越是這樣,越顯得他只是為了掩飾。

我們當然不會跟他對著幹,畢竟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會承認的。

臨走的時候我偷偷地拿走了他垃圾桶中使用過的紙巾,跟黃可瑩離開了公司。

回到省廳的時候,黃可瑩讓這裡的一位化驗員幫忙,很快紙巾的DNA就出來了,但我們在屍體上沒有找到這樣的DNA,看來還要加把勁才行。

我把高明強叫了過來,讓他帶上幾名警察,每過一段時間就去找黃建樹聊聊,這傢伙的心理防線開始走向崩潰的邊緣了。

警察都詭的很,當懷疑一個人的時候,如果沒有實質性證據,都會用這種車輪式審問方法,故意找藉口去“諮詢”對方,直到那個人自己的心理壓力不斷增加從而露出破綻。

這種方法雖然老土,但次數多了,效果非常明顯。

晚上的時候,盯梢的高明強打電話告訴我:“經過5次的審問,黃建樹越來越不安了,他無論在公司還是在家裡都大發雷霆,把辦公用具和傢俱都推倒了。”

“他的反應越是暴躁,證明他越有問題,繼續盯著,防止他趁機會逃跑!”

“是的,何組長!”

高明強回答著掛了電話,黃可瑩就在我的身邊,她剛才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那我們現在還能幹什麼?”

“等!”

“就這樣嗎?”

“黃建樹的心理防線離被攻破的時間不遠了。”

我說著,讓黃可瑩別想那麼多,先休息,我們此刻已經在酒店的房間了,不過幾分鐘後,蘇雅馨忽然給我發了個資訊:“有個好訊息,我們剛才複查屍體的時候,發現死者的牙齒裡,出現了黃建樹的DNA,我們懷疑,兩者發生搏鬥了,而且魚泰初還咬了黃建樹一口。”

我忽然想起了黃建樹的衣袖,他那個時候彷彿在刻意做一個掩飾的動作,莫非傷口就在哪裡?

我想著,側頭看向了已經熟睡的黃可瑩,有了實質性的證據,這回應該可以破案了。

我離開了酒店,明天早上9點之前,一天的約定時間就要過去了,蘇法醫應該也不是壞人,她明知道這樣提供資訊給我,打賭的事情對我就更加有利,不過一個合格的法醫不可能隱藏事實的,不然她的人品就真的有問題了。

我夜裡直接來到高明強身邊,讓他配合我跟幾名刑、警,直接突進了黃建樹的家裡,把他當場逮捕,雖然沒有逮捕令那些,但現在來不及了,那東西到時候補回來就行。

黃建樹一開始也拿這個來威脅我們,可我拉起他的衣袖時,他就恐懼的不敢反駁了。

一個清晰的牙印出現在他的左手腕上……

早上8點50分,我剛好吃過了一個早餐,黃建樹雖然有律師幫助,但在鐵證面前,他的律師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後來黃建樹承認了一切罪行,我們去了他的家裡還有辦公室,無意中挖出了其他的案子,這傢伙原來從前曾經犯過毒,賣過軍火,還殺過幾次人,在他身上累積的案子可謂是堆積如山,比起惡貫滿盈也嚴重的多。

他被交給檢、察院的時候,蘇法醫就很謙虛地找到了我:“何神探,這是我輸了,不過你還真的厲害,李隊都沒有發現的細節,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這都是因為你的幫忙,不然我也沒有證據!”

“這是我的本份工作,一切都是你的觀察細緻,知道黃建樹的手腕有問題。”

“恩,謝謝了。”我本來還想跟蘇雅馨聊幾句,可是手機突然響了,我看到了一條資訊:“何神探啊,你還真行,在這種情況下還順便破了個大案子,可惜的是,你沒有注意到你身邊的人了,黃可瑩現在已經在我的手裡了,啊哈哈,你竟然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裡,這不是剛好給了我機會嗎?雖然你破了那個案子,但卻保護不了可瑩,你真失敗啊,好了,現在給你下一個任務,就是在今天午夜12點之前找到黃可瑩,不然她就死翹翹咯!”

“混蛋!我怎麼會忽略這個呢!”我突然暴躁地罵了出來,蘇雅馨還以為我怎麼了,我不想跟她說挑戰信的事情,說了也沒用,我沒有理會她走出了省廳,對方沒有給我提示,要我怎麼找,我只好回到了酒店,讓高明強幫忙調查一下,酒店和街道的監控,接著我打了個電話給何馨,讓她協助高明強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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