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著,謝楚楚卻說道:“心臟有出血點,不是有淤血嗎?死者好像曾經窒息了!”

“這種出血點太小了,你看看他的嘴唇上,沒有毛巾按壓的痕跡,致死原因大概不是這裡,抽血和驗尿工作進行的如何了?”我問。

黃可瑩拿出抽血器忙碌了起來,尿液方面是小董進行。

此刻謝楚楚說:“沒有窒息的痕跡,卻出現了窒息的現象?”

“恩,如果是用毒的話,造成窒息的反應就說的過去了。”

“在我的認知裡,能造成窒息現象的成份多半是強心苷。”

之所以要驗證這些,不是因為例行調查,而是因為我發現死者的面板上出現了不少黃色的血痕,死者死後一段時間,血液應該是呈現藍色的,但如果是黃色,中毒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檢查結果出來後,小董就跟我彙報道:“死者尿液中沒有任何化學物質的成分!”

黃可瑩那邊說:“血液中殘留了一部分強心苷,份量足夠讓死者窒息了。”

“我就說嘛,但這種份量應該不會讓他死亡吧?而且還會使得分屍的痛楚減低,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兇手是為了制服他才給屍體注入這種毒素的。”

我頷首,讚賞地看向了謝楚楚:“同感,我試試用聽骨木,分析死因吧!”

說著我拿出聽骨木在死者的身體到處敲擊,本來也沒發現什麼的,但在觸碰死者的腰圍時,發現那地方的血液和細胞壞死的特別嚴重,也就是說,死者身上最嚴重的傷痕就出在這裡了。

我拿出黃酒一灑,這裡的隱藏的傷口馬上顯露了出來,我拿出鋼尺比了一下,發現這種傷口出血量足以致死了。

“死因就在這一刀上,按照痕跡判斷,兇器應該為一種長刀,具體是什麼,再去比對吧,現在有那麼多屍體了,做實驗出來的指標應該能找到的。”我說。

“之前我就使用過幾十種道具對比,接近的有不少,但卻不是那些,我們繼續努力吧!”黃可瑩道。

這些工作就只能交給她們了,畢竟她們更加專業,接著我又把屍塊翻了過來,發現死者的肺部被分開了幾刀,急性肺衰竭,許多毒物都是以肺作為靶目標的,死者血液中存留了不少蛋白質,干擾物似乎很多,身上刀傷很多,分佈在身體的所有部位,死者左臂有輕微脫臼,腳踝和手腕都有捆綁痕跡,關節地方曾經被人抬起過,後背殘留著柱子壓過的痕跡,死者曾經被人好像耶穌一般挨在了一柱子上束縛過。

配合死者身上的射手座印痕,這到處都是強烈的宗教氣息,而且比起之前的現場,這些現象都要明顯的多,兇手似乎在宣洩著一種種價值,要給我們警方逐步展現出來。

從每一次的儀式感增加可以看出,他們對於這種信仰越發的遞增。

我深、入思考了一番,一時間好像脫離了現實一樣,過了一段時間才回過神來,收起仵作驗屍工具後,謝楚楚忽然說道:“學長,死者的血液竟然殘留了一些鹽酸!”

“鹽酸?你是指胃酸嗎?”

“沒錯,成份竟然跟死者的胃酸一致,看來這個兇手竟然把死者的胃酸當成藥液一般,給死者注射、了。”謝楚楚道。

我聽到謝楚楚的話,眉頭皺了起來:“胃液的主要成份是鹽酸,會導致蛋白質凝固,胃酸中存在不少細菌,胃酸一旦跟血液混合,就會侵蝕其中的鐵元素,凝固血蛋白,嚴重影響到供養系統的能力,更加可怕的是,由於各種細菌的感染,死者會無比痛苦,慢慢地死去,這種死法無疑會好像古代的酷刑,所以我認為死者的真正死因應該混合著他自己的胃酸。”

“沒錯,太可怕了,這一具屍體,真讓我們產生太多的疑惑,還有驚訝。”黃可瑩說。

這個時候,謝楚楚又發現了死者的器官堵塞了,很快就說道:“怪不得心臟會有窒息的反應了,除了藥物外,就是胃酸的影響,不過心臟的出血點會不會太少了點?”

“你提取一下心臟的組織,上面好像有一種止痛劑!”黃可瑩道。

結果出來的時候,我們都被兇手弄的有點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但我們能肯定的是,他很喜歡用各種奇怪的方式起來對付死者,又想讓我們查不出死者的真正死因,他做了許多事情,或許他覺得萬無一失,但最終都被我們查出來了。

報告在完善的時候,我在上面補充了一句,死者長期使用胰島素,他有糖尿病。

死者的身份出來後,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他曾經治療過糖尿病的診所,但封興學(死者)找的不是大醫院,而是一個診所的醫生,在天眼中,我們發現那醫生在死者出事之前,曾經與之見面,我們第一時間來到了診所,說明來意,這位黃醫生就跟我們說:“封先生是一直在我這裡看病的怎麼了?”

看的出黃醫生一點也不緊張,按照他的身影我們也發現和之前監控中看到的兩個人不一樣,我說:“他死了,你知道嗎?”

“什麼?怎麼會?他今天晚上不是答應過來在取藥的嗎?怎麼就死了?”

我拿出了封興學出事的照片,或許是太血腥了吧,那醫生竟然有點緊張地說道:“不是吧?還真死了怎麼會這樣?我還以這樣的案子不會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呢,要知道這些昔日對於我來說都是電影中才能看到的。”

“你最後跟他見面的時候,都說了什麼?沒發生什麼特別情況嗎?”我問。

“沒啊,還不是一樣,給他開藥,叮囑幾句,他就離開了,我對每個病人都是這樣的。”

“那你有沒有覺得他最近有什麼不一樣,他離開的時候沒有跟你說過什麼特別奇怪的話嗎?”

提起這個,黃醫生倒是沉思了起來,彷彿在回憶。

一會兒後他彷彿記起了什麼關鍵的事情一般,道:“不是你說,我都忘記了,其實昨天啊,他臨走的時候跟我說,黃醫生,你相信詛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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