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總是傾向於貪婪和自私,逃避痛苦,毫無理由地追求快樂——柏拉圖。

李寒文才剛離開模特公司,就發現自己背後有人跟蹤著,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很久,大概有半個月了,但她知道此人不是個跟蹤狂,他是自己的追求者。

李寒文故意引誘他來到了一處遊樂場,打算在這裡找個無人的地方跟他說清楚,男人卻從背後一直跟著,他盤算著,內心的想法竟然跟李寒文完全不一樣。

就在來到一處摩天輪的面前,李寒文故意停了下來,她正想回頭說話,卻忽然感覺自己的背後傳來了一陣寒意,男人的手裡多出了一條藤鞭,纏繞在了李寒文的身上:“死表子,馬上讓你爽了啊!”

在一陣麻痺感之下,李寒文的衣服被眼前的男人扯開,她無力地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對著自己的身體肆無忌憚地侵犯,卻無能為力……

“快叫出來不然我殺了你!叫啊!你不是很痛嗎?”

李寒文根本就不能說話,她當時整個嘴巴都麻木了,她不知道繼續下去,等待著自己的會是怎樣的命運……

啪!一巴掌打在了李寒文的臉龐上,男人咒罵道:“你還不叫我殺了你,揉擰你的屍體,屍體!”

李寒文忍受著眼前的各種殘害,她不知道那裡來的窒息感,她頓時感覺一陣暈眩,她沒想到自己的初次竟然會落在這樣的人手裡,她的身體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劇痛。

這種痛楚透過不少神經蔓延到了全身上下,深入骨髓,自己雖然曾經在會所兼職,但卻一直用智慧和男人周旋,導致自己到目前位置都沒有失去貞操,她不想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那些極其無恥的男人,殊不知現在,等待著她的比起這個還要危險。

片刻後,男人釋放出了身上的熱量,一股暖流似乎開啟了李寒文的內心新世界一樣,她本來害怕和痛苦,卻在此刻品嚐到了電流般衝擊的刺激之感……

後來她服從了,被男人拖走,殊不知等待著她的,是更加殘酷的折磨和殘害。

她被男人帶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黑暗世界之中,她依靠在牆壁上,等待著身體一天天的消耗著,手臂上因為長期打吊針留下了不少的針孔,她的旁邊還有另一具女屍,從屍體殘留的工作證上看,她是一名女保安,她意識到,那惡魔絕對不止殘害了自己一個。

某天深夜下著大雨,男人從外面回來了,他的衣服溼漉漉的,嘴角上揚著,臉龐浮現出了不少血痕,在慘淡的燈光之下映襯,他就如同森羅地獄中的惡魂,正在窺視著眼前的李寒文……

李寒文偏頭一瞧,發現男人手裡還拖著另一個迷迷糊糊的女人,男人把這個女人扔到了李寒文的身邊,但李寒文身體都僵直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男人裂開滿嘴的獠牙,把手指放在舌頭上舔了舔,口吐夢魘般的咒語:“啊哈哈哈哈!小寶貝兒們,你看看我又給你找回來一個同伴了,不過不好意思,在動手的時候粗暴了一點,把她的身體打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

我叫何笙,是富明市公、安局的一名刑、警,我在局裡從事刑偵工作已經有不少年頭了,但說起我的祖上,他卻是一名仵作。

2016年,我以不錯的成績畢業於富明市警校,但前一個月,我正在忙著實習的時候,手機突然收到了一條微信:“快回家,不然來不及了!”

資訊是一個陌生人發來的,我沒有理會,誰知道對方好像瘋了一般,使勁地發,那資訊一直去到了“999”條,後續還有一個圖案。

我想這到底怎麼回事?雖然想不清,但我意識到家裡肯定出事了。

我馬上坐上了汽車,往家裡趕,回到家裡的四合院,我驚訝地發現門敞開著,一進去父親竟然被筆直地掛在了庭院的屋簷之下!

當時他已經死透了,身上被砍了幾十刀,下方因為上吊時間過長後失、禁了,他的舌、頭直直地搭了下來,頭髮被人徹底剃光!

我當時跪在他的面前,很想把他弄下來,但按照我的高度根本做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想起了報警。

警察來到後,屍體很快就被帶走了,他們經過調查說我爸爸是被謀殺的,兇手很快就被抓到了,然而我覺得那並不是真兇。

因為那罪犯被槍決的時候,我的手機又收到了那個圖案,那是一個北極星的圖案。

下方還有一句話:“我是你們何家在噩夢,你的父親其實是我殺的,你來找我啊!我跟你說,你跟何光輝差的遠了,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我的!哈啊哈哈!”

“爸爸!”我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冷汗,這才發現這個縈繞我6年的心魔又一次進入到我的精神世界之中。

我看著鏡子中憔悴的自己,感覺自己的脈搏跳動的飛快,雖然已經反覆做了這個噩夢上萬次了,然而我依然每次都覺得無比驚恐。

我剛想起來洗一把臉,手機卻響了,是我們懲罪小組的劉組長打來的:“何組長,你馬上過來,天域遊樂場出現了一件驚案,需要我們小組加入調查!”

“行,你覺得我有興趣嗎?”

“保證你此生無悔!”劉雨寧說完這句話馬上掛了電話。

我雖然無語,但她每次都這樣,我只好第一時間開車出發了。

來到了遊樂場,我發現不少的刑、警正包圍了一個摩天輪,我剛開始還以為怎麼回事,當我的目光朝著摩天輪的一處車廂看去時,頓時驚訝了起來。

一具彎曲的女屍竟然好像蹺蹺板一樣被掛在了車廂的下方,隨著黃昏的冷風左右搖擺,僵硬的宛若腐、敗的、枯萎的樹枝一般,毫無生氣。

更加詭異的是,那摩天輪竟然還帶著女屍在半空中轉動!

現場不少的遊客已經被民警阻隔在一段距離之外,但許多人還是爭先恐後地在拍攝照片,或者議論案子的情況。

“這也太嚇人了吧,整個女人被掛上去了,之前怎麼沒有留意啊!”

“剛才不是下暴雨嗎?天空很黑,沒有人注意到摩天輪的情況!”

“對啊,現在停雨了,就有人發現上面的屍體了!”

報案的是一些遊客,當時他們是想玩摩天輪的,卻無意中發現那掛著的女屍,嚇得屁、股尿流。

劉雨寧正在跟一個工作人員溝通,打算轉動摩天輪把屍體從上面弄下來,我剛好來到了她的身邊。

“你來的正好,你女兒沒在嗎?”

“她應該趕來了。”我抬頭看著那搖晃的女屍,眼前的劉雨寧正是我們懲罪小組的副組長,她長得高挑嫵媚,氣質非凡,緊身的警服穿在身上,一副英姿颯爽,極其專業的模樣。

此刻她身邊還站著幾名刑、警,都是我們警隊的人,可是工作人員跟我們說:“電腦被黑入了,摩天輪控制不了!”

“不是吧?看來還真得讓何馨這位大神過來啊!”

“放心,我已經催促了!”

一會兒後,一個年齡大概18歲左右的女孩,來到了現場,她穿著卡通衣服,留著馬尾,一臉稚、嫩,可是警隊的人看到她卻尊敬無比:“何馨,你來了!”

何馨沒多說,開啟手錶,在桌子上投影了一個鍵盤,接著在牆壁上出現了一個螢幕。

何馨不是誰,正是我的養女,具體情況只能追溯到她小時候的一個案件,當時是一個凜冽的寒冬,她的父母都被殺害了,是我負責的案子。

因為她沒有人照顧,兇手沒有找到,我只能照顧著她,沒想到一照顧就是那麼多年了,這些年我們可以說是相依為命。

旁邊的遊樂場工作人員好奇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使用電腦啊!”

“啊,現在的警察果然厲害,這麼微型的電腦能用嗎?”他說著,卻驚訝地發現整個牆壁都是螢幕。

一陣操作之後,摩天輪終於停止了,屍體順利被我們弄了下來。

可是我們法醫科的梁主任已經在驗屍了。

我來到了屍體的旁邊,拿出一個萬花筒,對著死者照了一下,劉雨寧和何馨等人理所當然地看著我,但其他警員卻覺得很好奇。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我使用這個萬花筒,其實這個是無影反射管,能清晰地辨認出更加多死者身上的痕跡。

“身上枯乾,面板腐爛,眼角膜渾濁加重,屍僵呈現緩和狀態,屍斑擠、壓不褪色,死亡時間在24個小時之內!”梁法醫手裡是瞳孔檢測儀,我在屍體身上撒了一些黃酒,屍體本來沒有顯露的傷痕,全部出現了。

鮮紅鮮紅的痕跡讓人看著無比驚訝,梁法醫卻罵道:“何組長你別亂搞啊,你這是做什麼?”

“黃酒能讓死者藏匿的傷痕從新暴露出來!”

“怎麼可能?你以為這是魯米洛啊!姓何的,我早就看不過你了,別以為之前破了幾個案子,就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了!”

“這比魯米洛要厲害多了!”我冷漠地回答道。

“哼,就你這個仵作,難道還比我們偉大的法醫學技術厲害嗎?真是無恥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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