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盆遭受創傷,如撞、擊傷或擠、壓傷,以及下肢長時間高負荷工作,或劇烈運動。

與產後母親一樣,下、腹部恥骨聯合下、部疼痛,並會出現站立、行走困難和翻身等症狀。法醫檢查後,經常會發現恥骨聯合區域性產生壓痛,甚至可以觸控恥骨聯合產生運動和移位。結合相應的X線檢查,可以發現恥骨聯合間隙增寬,或有上下移位,一般可以判斷出年齡還有其他特徵。

當然我還結合頭骨牙齒的磨損程度做出分析的,齒尖頂和邊緣有輕微磨耗。

在法醫學的角度分析,齒尖最先磨平的,接著咬合面中央逐漸凹陷,咬合面牙釉質磨損暴露出點狀牙本質(齒質點),齒質點擴大成片,齒冠釉質消失齒質完全暴露,齒冠本質磨耗暴露齒腔,當然這些都是黃可瑩教我的,我現在也越來越熟練了。

接著我使用摸骨術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跟之前在島嶼上發現的船員屍骸一樣,只是這個男死者明顯要比之前的那些要死亡的早一點。

要知道當時船隻肯定都快沉沒了,這個時間很可能發生在其他船員開船到達島嶼之前,上岸後,這些船員還在小鎮上穿行了一段時間才被馴獸師的野獸襲擊的,所以死亡的順序肯定是要靠後一點的。

這種情況下要確定屍源,我只能用蒸骨術先提取了骨髓,過程我就不追溯了,都是宋慈常用的那種傳統的仵作手法了,拿到骨髓我又對著死者的顱骨拍攝了照片,幸虧這顱骨還很完整,那些海水沒有把它侵蝕得很厲害,到時候讓何馨使用3D顱骨還原技術再根據人臉大識別的話應該能還原死者的模樣。

這骨骼的身上無法找到傷痕,皮肉都沒有,內臟也早就消失了,想確定死因沒有深、入到骨骼的傷痕根本是推斷不出來的,不過他們既然沉入了海底,那溺亡的可能就很大了。

這個過去那麼多年,我覺得可能是無法判斷了,然而就在我對著骨骼使用了黃酒的一刻,竟然發現骨骼大概後腦勺的位置有明顯的潛血反應,這是因為枕骨中有瘀血積累導致的結果。

本來血液會被水稀釋一部分,但如果藏在了骨骼中就不會受到影響,我將死者的枕骨用陰陽柳葉刀切開,動作輕巧松容,這刀果然鋒利得不行,我從死者的枕骨發現了一組組深邃的牙印,當時我就疑惑了?這應該不是人類留下的吧?

我用捲尺丈量了一下牙印的直徑和半徑,結合它的形狀,小董就疑惑道:“哪種動物的牙齒能那麼長?”

“不管是哪種動物,我也想到了一個點,馴獸師當時就在船上!可是那些船員應該不知道!”我禁不住自己的興奮,激動地說道。

“什麼?那動物是他帶上去的?”

“很可能,當時他應該是想獨吞那些毒品,然而卻發生了什麼情況船隻要沉沒,他沒有帶走太多的毒品就離開了,當然那東西我猜肯定是毒品了,白色粉末不可能是糖,如果是糖,他們不可能發生爭執……”

“我明白了,所以當年他們就是為了利益在船上發生了矛盾,導致船隻沉沒然後馴獸師和其他船員乘坐了救生艇離開,那麼之前馴獸師很可能就用他的動物殺害了這幾個人啊,這才是他們沒有上救生艇的原因?”

“是,小董你說對了,當然其他人是不是這樣還得看謝楚楚她們的驗證,但我這邊是可以確定了,剩下的驗屍工作我覺得小董也能處理就交給她了。

我來到了黃可瑩這邊看她驗證的第二具屍骨,從盤骨分析這是一具男屍,又是男的,不過年齡就要比之前我驗證的要大一點,這具男屍應該有22歲了。

“親愛……工作時候我還是叫你何組長吧,不然不好意思呢,這屍骨的骨髓我提取了,但此人顱骨有點變型估計要還原地利用他的其他特徵了,除非他的DNA在資料庫中有備份。”

“很好,就這樣決定吧,骨骼身上有什麼別的傷痕嗎?比方牙印之類的。”

我最想了解的還是此事,黃可瑩似乎早就想告訴我什麼一樣,很快就說道:“你檢查好的骨骼不會也是這樣吧?我發現了這死者的顱頂有深邃的牙印,直徑和半徑分別是……”

我們比對了一下發現都是一致的,當時黃可瑩就說:“看來馴獸師當時真的在船上,他可能是其中的一名船員,又或者……他就是船長?”

“之前我們發現的骨骼中,還真無法確定是否有船長的存在,按照現在的這些情況分析,你說啊,可瑩,這個船長會不會就是此案的罪魁禍首?”

“很可能,特別是他如果就是馴獸師的情況下,那當時這些船員肯定都早就被他盯上了,他如果能把船上的毒品都據為己有,那以後就不用當船長了,他可以把毒品轉手換錢然後隱居起來。”

我們討論到這裡,解剖室外面的門傳來了一陣敲擊聲,我猜是謝楚楚來了,門被開啟的時候,果然看到她拿著一份報告,她的速度挺快的,看樣子已經做完屍骨的檢查工作了。

綜合第三具骨骼的結論我們發現死者都是男性,死亡時間自然不用說,死因都是被野獸襲擊,年齡在15到25歲之間,這三個人也不知道有什麼聯絡,或者只是一起在船上工作而已,直到技術科查出了他們的身份資料後,才發現他們是三兄弟,年長的那位叫江文康、另外兩個是江澤榮和江子實。

按照民政局反饋,三人很多年前就失蹤了,他們的父母報了案,但此刻才知道他們沉入了大海變成了屍骨。

當家屬來到了公、安局面對著冰櫃中那三具白骨的一刻,這對老夫婦都捶手頓足地痛哭了起來。

三人的母親還不顧一切地撲向了其中一具屍骨,用力地抱緊它焦急地抽泣道:“我都說了,你們不要繼續出海,那片海域很危險,你們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我就知道你們已經沒了,但現在看到你們都變成了屍骨,我的內心還是特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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